一个人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大部分时候都是逍遥自在,想做什么就可以立刻去做。只是偶尔在阴雨和寒风交杂,在傍晚与日落交替,在午睡到傍晚醒来时,会感觉就像一本书到了快结尾的地方,别的人物都各自有了结果,而昏昏沉沉的世界里却只剩下一个我。
我,南方小县城里再普通的女孩。工作之余,打打球跑跑步;闲暇之余,约三两好友撸个串。有时候会被网上自律的段子激励着“自律”,但发现自己三分钟热度,间接性踌躇满志,持续性摆烂,这就那个偶尔身披阳光的我。
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
对于小时候的记忆,父亲一直是重男轻女,一直将我当做男孩子养着,兴许是这样,我的性格里有男子气,而我也总是不甘心“谁说女子不如男”,所以很多事情我也总是硬着头皮去做,即使碰了一鼻子灰,我也擦擦继续干。长大后,我理解父亲被传统思想包裹着,没办法挣脱时代的枷锁,好在我长大后他的爱意我能感觉到。而母亲一直以来勤勤恳恳,总是省吃俭用,用最简单的方式给我和我弟弟最好的,自己不舍得吃不舍得穿。每次看见她忙得晒得黑乎乎,我就气不打一来,而她总是傻呵呵笑着说:“我有防晒啊,太阳太大嘞。”她的爱意在每个布满鱼尾纹的笑容里。
中国式父母的爱真的不善表达,而善行动。
这次放假后,父亲总是问我:“你喜欢吃什么菜跟妈妈说,让妈妈买去”。而我不经意间回了句:“我想吃西瓜皮,好像本地瓜的皮比较厚”。
到了中午时分,就看见父亲抱着一个大西瓜上楼,父亲腿脚不便,上个楼显得十分吃力,嘴里嘟囔着:“快切开看看,这个问了好几家是不是本地西瓜,那个老板说是啊。”只见,母亲一破开,皮薄瓜红,令人垂涎欲滴。
第二天,父亲和母亲同时买了瓜,原来现在的瓜都是皮薄瓜红,我说算了算了不吃了,别天天东问西问,西瓜皮厚不厚,商贩估计
都会觉得摸不着头脑,这年头还有想瓜皮厚的。
第四天,终于可以吃西瓜皮了,那天中午我们一家人将四个菜清盘,格外好吃。
知交零落是人生常态,能够偶尔语起,而心中仍然温柔,就是好朋友。
我不喜欢给身边的朋友下定义,去确认他们在我心里处于的位置,因为我觉得他们都是独一无二的。
从小到大,我身边有许许多多的好朋友,我很在乎身边出现的每一个人,他们有的陪我深夜畅聊,有的陪我同榻而眠,有的陪我在深夜警局报案…但我从来不奢望把任何一个人留在身边一辈子,有的人,他就是来陪你一段的。
你来时,我欢迎之至;你走时,我定不挽留。
在高中的时候流行写纸条互相传,当时有个特别有勇气女孩子,要求我们写出对她的印象,当时我们就认认真真的写,她也一一回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对我的印象,内容记不清,但有一句话现在我都印象深刻“君子之交淡如水”。原来早早的我,互相不苛求,不强迫,不嫉妒,不黏人。
爱情是什么?字里行间大概不缺对它的描述。
世界上就是有一千个我,这一千个我总还是抱着你。—一金庸
我爱你,不光因为你的样子,还因为和你在一起时,我的样子。一一罗伊·克里夫特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沈从文
真诚的爱意总是胆大又小心翼翼。
我会羡慕爱意横生的他们一个个成家立业,生活有了港湾。但也会庆幸自己逍遥自在,无忧无虑。
“纵是千千晚星,不敌灼灼月光。恍如一场梦,一座遥远的山城,山城可能也是幻想,形影不离如同获得神明的首肯,天明梦醒黄粱。如果你知道,奔赴一场爱意需要需要蓄谋已久,并非一时兴起。”
如果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