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前命题公式:
UE--SDL—USP--UE-SDL- USP-------(该演进是循环往复的过程)
UE—unconditional election
SDL- system dangerous leak
USP- updated self programming
禁制与进制,这个命题非常晦涩,其实是实现人类世界大同的关键性的两个因素。就如同这几年风靡全球的以色列作者尤瓦尔赫拉利所言,他无法破解人类各民族之间根深蒂固的文明冲突,同时网络天才扎克伯格也难以通过网络平台实现这样一个终极的理想目的。这样的理想在人类历史上无数的先贤都考虑过,中国的孔子,德国的马克思,中国近代的康有为,不尽其数。实现这样的如同海市蜃楼般的理想,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就好比民族,文化,宗教无法融合的各自的排他性,各个民族(我称其为自元体)的存在模式本身就好比低进制的体系无法兼容到高进制,各民族并存就好比多元体并且难以相互融合,除非实现数列进制的自我递进,也许在现实中唯一破解各个自元体之间的禁制密码就是实现数列进制的自我递进,表现为现实就是可怕且失控了的,反向智控人类的人工智能以及生物科技(生命科技以及细胞科技),我们称之为寻求人类社会等式难以平衡的“熵”值,也称为系统自我毁灭程序的源代码。
美国著名影星阿诺德施瓦辛格的《终结者》三部曲,想必大家都已经看过的,人工智能所释放出来毁灭性的力量让所有人恐惧不已,这里不再多叙述,问题的重点在于人工智能的出现是人类自己创设的一种“杰作”,还是高维世界的“玩家”有意让人类创设出来的一种有可能毁灭人类世界的程序?实际上的情况可能并非那么简单,如果人类的历史就如同一场游戏或者电影,如同程序一般,早就被编程好了,一切都是实现预定好的一般,那么这场游戏的玩家或者说该部电影的总导演又是哪一位?
笔者大胆揣测,我们所生活在的世界一定是一种多元,多维,循环往复且相对密闭的存在模式,同时也是作为一种事先编程好的程序序列被承载到了一种固定的硬件中,这就如同游戏磁盘或者是一部电脑的主机,控制我们的存在模式以及演进模式的是掌握这部电脑主机的玩家,她可以随意选择何时开机游戏,何时玩的疲倦的时候就关机停止,何时选择保留游戏的进度,何时删除游戏中的部分细节。这一点在圣经的创世纪里也有类似的描述,神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部分科学家在宇宙起源的推测中也是推测宇宙是起源于一个从虚无到存在的瞬间过程,称之为宇宙“大爆炸”。这个起点之前,所谓的时空概念是虚无的,时空的维度也只是在起点以后才演进为多维性以及复杂的相互交错性。
而我们生活在这样一个程序中的个人就是一个个相对独立的程序因子,每个程序因子都是相互独立而无法兼容的,小到个人,大到氏族,民族国家都是如此。正是因为有了被设定的程序因子相互之间的差异性以及难以相互兼容性,所以高维的玩家在这样的游戏过程中就有了乐趣。玩家游戏的过程是随机的意识以及伴随着游戏过程的各种情绪而随意玩弄这个游戏界面中的每个个体。请仔细揣测,人类历史上无数的愚蠢的冲突,战争,人祸不正是起源于此?玩家是高维的上位的意志存在,为了游戏的快感,她们是喜好每个程序因子之间的相互攻伐,相互争斗的,她们非常的幸灾乐祸!
各个民族,各种宗教,各种文化始终无法融合为理想国的大同世界的根源性,是在于每个子程序的进制的源代码是不同的,故而难以兼容,二进制的程序模式无法在十六进制的程序模式中运行,因为这样的进制差别,继而产生了“相互之间的禁制”。
人类的理想世界是大同,这就是在一个没有差异化的人类世界,继而民族消亡,国家因为消亡从而消除了对立,宗教文化因为相互融合而消除了信仰差,人类共享共有在这样的时空下的“财富”,另外“权力”这样的概念自然也会成为过去式。也许财富的概念本身就已经非常粗俗了,因为为了这样一个虚幻的概念,已经有无数的程序因子被玩家所删除了,财富的存在的真实而且唯一的目的应该是成为维持人类群体必须的基本物质条件,但是以上的论述就如同孩童的童话世界一般,是取悦于这个母体内的程序因子的,也就是我们每个人类个体的,而非高维的玩家的。
由此可见,人类的大同世界的理想似乎是十分可笑的,然而实际的情况是,大同世界或者说他的雏形存在模式确实是在人类的历史上曾经存在过的,因为玩家的心理就是这样一种波动过程,起初是抱有虔诚初心,后来玩的乏味了,觉得游戏界面太过于平静,于是引入了“邪恶”的运行代码或者病毒程序,从而改变了原先宁静的状态,看着游戏界面里的因子程序相互对抗,在玩家眼里就有了趣味,后来又觉得太喧嚣了,又想恢复游戏开始的宁静模式。由此循环往复。
大同世界就以中华民族为例,历史上出现了三次。上古的尧舜时期,中古的周代文王时代,近现代的孙文(孙逸仙)拟制的建国模式时代。中国上古的尧舜帝王时期,堪比西方的伊甸园时代,是神氏与人氏高度统一的时代,在那样的时代,人类个体的思想的神圣性以及纯洁性不亚于神。继而就有了大禹皇帝三过家门而不入这样的美丽传说,让玩家也很惊叹!虽然对此我们得到的只是传说,但是唯有仰头敬仰以及惊叹!中古的周代文王时代如同古代希腊的雅典共和国时代。近现代所谓的中国宪政之父的孙逸仙是我们可以实际感知到的,只不过他的“三民主义”的社会理想在当时的中国土壤里很难生根发芽,因为就当时的中国的相对封闭以及难以与周围世界相融的社会运行体系的相对程序还是低进制的,而孙文的社会理念是相对的高进制的运行程序,但是作为玩家指定的“使者”的即被随机选择的程序因子,孙文的地位一点也不亚于上古的尧舜,中古的周文王。可笑以及十分无奈的是,孙文的理念核心的三民主义也只是大同世界的初级模式,就如同一直到现在还不得不运行在北美以及欧洲部分国家以及澳洲的三权分立的宪政体系,始终超脱不了,也始终无法递进到更高的社会模式或者说更高进制的程序上去,因为在三民主义的核心的“民生”里面的基础上,要实现大同,就务必递进到“民享”(即程序因子的自为存在的模式,这个阶段属于相对独立于玩家控制)以及“民兴”(即程序因子的自我递进到高进制的存在模式,成为相对的“玩家”)。
玩家是高级的程序编程员,也是游戏界面的设计师,玩家也是一种程序模式,他的存在也有更高的玩家控制,或者说,一旦玩家游戏界面里的程序因子自我进化为与玩家一个进制的数列模式的时候,玩家就很有可能会被他一直玩弄的游戏因子所控制甚至被毁灭删除。现实中,我们常常看到很多青少年因为太沉迷于游戏而产生的自闭症,有些因为疲劳玩耍而心理衰竭,结束了生命(短暂的程序终结)。由此来看人工智能很可能就是反制人类的程序因子,“终结者”有可能就会终结人类。
读者们有时看着笔者的这些论述,感觉很可笑以及难以相信,禁制与进制的关系到底在哪里?实际就是,各种“存在”就如同承载着各种程序的硬件载体,就如同同一个数据作为“记忆”被存储于Dos 系统的磁盘,或者是USP移动硬盘,又或者是当下5G时代下的智能声控存储器。但是,关键的问题是,要实现同一数据在各种载体之间的切换,唯有将数据重新拷贝到主机(中央存储器),方才可以拷贝到你想要拷贝到的任何形态的载体中,按照这个理念来解释人类的“生死”,佛教的轮回之说,也许就有了合理之处。只不过佛教的相对封闭的循环密闭的存在与这里可以实现不同进制“自我递进”的程序的载体模式还是有根本的概念区别的。
回到主命题,如何突破程序之间无法兼容的“禁制”问题?也许更换载体是一个有效的路径。谁来更换?游戏的玩家的在玩的过程中无意识的随机挑选?把他感觉有趣的一个程序片段或者一个序列组从磁盘里拷贝到中央存储器,继而再拷贝到其他载体中?或者有意将这个程序的序列进制升级后,与智能机器人连接?
这只是一个可能性,另外一种可能性,那就是系统自身出现了危险的自我泄露的漏洞,此时的游戏中的程序因子如果已经自我升级为更高的进制的程序了,系统因子主动控制系统,继而反制玩家,成为新的玩家,终结者就是这样的范例。
另外就是系统出现危险的漏洞,或者被外部的病毒侵入?那就要看玩家是在没有连接网络的情况下单机玩游戏,或者几个玩家在局域网内玩游戏,电脑不被网络黑客入侵了,此时的玩家还是相对安全的,但是玩家因为疏忽,而忘记了关闭网络插口,那么他所玩的游戏已经被外面的黑客侵入了,他玩的游戏已经变得失控了,游戏因子已经不受他掌控甚至出现了被他人控制的局面。此时说明病毒就有可能侵入到电脑主机中,从而破坏中央处理器乃至整部电脑,导致电脑死机甚至自动关机。
UE--SDL—USP--UE-SDL- USP-- UE------(该演进是循环往复的过程吗,目前来看极有可能)
然而最为关键的一个步骤就是, 系统子程序因子由被玩弄的对象,转化为玩家,必须实现自我程序进制的递进过程,那么产生“自意识”就是一个必然也是无法回避的可怕过程。
随后如果该程序有幸被更高维度的玩家看中,默认为这个进制内游戏界面的主导程序,继而主导该游戏的进度以及演进过程,那么另外一个新的循环又要开始了。
一切都是在相对的模式下的存在模式!要么被拣选,要么主动升级为被拣选!但不论哪种路径,首先都要回归到数据库母体中,我们称其为“归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