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时代的缝隙之中,我们用虚伪和假装粉饰着自我逐步失落的姿态,丢弃了理性的思想,解释着罪恶的秘密。黑与白,不再是一对鲜明的色彩对比。我们面对着快速的残忍的现实,抉择着绝对的是非,遗忘了交界的灰色。
初怀梦想一寸热血向往的明天,光明闪耀,当渐渐被埋没成普罗大众中那些不起眼的尘埃以后,心就冷了,眼前的一切也就黑暗。
霓虹绚烂的都市洪流冷血的忽视了时代角落里那些被遗忘的旧址,那群梦想一次又一次被蹂躏被践踏的都市青年,没有了往日奋斗的气血;那些被披着虚伪面纱社会,几番毫无保留的摧残的人类也已经无法企及本属于他们的棱角。
社会同产的追名逐利排挤着爱与被爱的权利,当不再寻觅这份真挚,我们的时代不止是麻木的绝症了。
霸占进步的巨大空间,却容不下已是尘埃的失落人群。拖着一身行尸走肉的躯体,痛骂着社会的残忍。我们在反思,却又在继续无知。
等待着我们的只有思考与重塑。
我们渴望的改变不一定是金钱或是权利的恩泽,这些超人生的物质,带来只有短暂的快乐和终身的畏惧和痴迷。等待理性的感情,用着感性的接受,有时真的不需要解释知足的内容,小小的关怀就是力量,微不足道的鼓励就是希望,冲破时代的负效应隔膜只在一念之间。坚持着,信仰者,努力着,改变着,小小的发出渴望的信号,便让这份真挚停留。
一方面我们自主选择在大城市里蚁居和蜗行,也傲娇的摆过头去,不给小城小村一丝眼神,连余光都成了奢望。想着扎根在了城市,一个只有高速文化代替乡愁文化的钢筋混凝土森林,却无时无刻吐槽和抱怨微不足道和难容之地这两个高频词汇。
城市开发的先遣部队梳着三七分或是地中海,扛着大包资本坐着太妃椅看江景;后来居上的便扛着他们一层一层的向高出顶,地基者负载加大愈来愈站不住脚,老部队就享受到了更高处清凉的江风,看到视野愈加广阔的风景。其实最危险的是被地基者和封顶者包夹在中间的人,出力这座城市社会资本大楼的建造,虽不及太妃椅,但也苦劳甚多,踩在摇摇欲坠的地基者上,于是他们的生存方向被筛选只剩下了掉落淘汰和向上分羹,有朝一日,地基崩坍,除了已经稳坐云端的人,楼下所有的都回到了最初的生存姿态:囊包平平或是一无所有。然后他们一同仰望稳稳坐在云端俯瞰的人,中间的差距就这样拉开,随之无人填补,最后一系列以贫富差距平分不公为首的问题接踵而至。
没错,这就是趋势,也是浓缩活的社会写照。如果排除了老一辈的自得其乐和安于现状,那么城市报怨症状就在这辈年轻人内心窝塞的压力锅里发酵和培养,透过小小的排气眼观察,于是我们看到所有的社交网络里青年们发出深陷沼泽般的惆怅,最为普遍的就是对生存状态的自我解嘲和调侃,还有就是无力的自我安慰加上个信仰救赎和极度悲观者的再现附体。
扔掉手机在大街上找张木椅喝咖啡,时时刻刻还要护着被黑白着装人潮大步向前扬起世俗尘土侵染的杯口,人人脸上都是版刻过后一样的面容,无非熬夜又失眠,喝着红牛假装亢奋的疲劳,路上扔张床,没一会便传来就医信号严重的鼾声。
说实在的,城市里的社会病,不是工作无限导致的神经衰弱和牢骚漫天,而是因为手头的工作事务侵占了享受无聊和自由支配精神的时间与空间,好情绪与正能量没有用武之地,便无法伸张正义,坏情绪和负能量就可招摇过市霸占全身,不久,你呈现给他人的便是令人懊糟难忍的表情,紧眉就是态度,面黄就是生活,衰老就是现状。
综上所述的城市社会病就是活在极度发达的现代都市,却不能够很好地享受现代文化带来的利益,并产生生活的不便,从而内心憋屈的牢骚在城市穿梭中形成了厚实的不满雾霾。而且这病状的症结有事多发在青年身上。时代造就了青年一代的体质,虽然不是体弱多病,但是最为明显的就属悲观症和妄想摆脱无聊症。我们口中常说的低头族,就是依赖手机等电子产品去满足安慰内心残缺的损伤,他们不是多愁善感和高瞻远瞩,而是拿着眼下沉重的包袱砸自己的脚然后哭爹喊娘报怨城市过道修建的不好。
俯瞰一座城市,悲观报怨的负面效应的灰色轨迹,在楼房建筑之中来回穿梭,顺着车水马龙碾过的印迹,最后完全覆盖。当夜色降临,华灯的金色洒在蠕动的悲观路线上,月色之下只剩下淡淡的冷艳和苍白。
往往嫌待遇不好,嫌社会福利糟糕,吐槽工资无法养老,弄得自己心猿意马,还在工作中拼死拼活。原本高远伟大的梦想,被现实一次又一次的压榨和浓缩,现在被削减的言简意赅,就是好好睡一觉,好好吃一顿正经饭,好好经营一段感情。
生活的不利让彼此在生活里挣扎,怪着福利不好,又说社会不公平,最后掉头把错误的矛头就恶狠狠的指向了金钱,后头痛骂一句:万恶的金钱,然后又埋头扎根在带有不爽的学习工作上,开始没有终结,凭借精神支柱从而开始恶性循环。
逃离一次喧嚣的世界,抛弃一切电子仪器,驾车驱使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丢掉所有的行李和负担,带着青年应该有的激情个性和理想,趁着韶光未逝,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才是城市社会病医治而且没有副作用的一副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