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不了我的秉性,我只能控制它。我依然很想吉丽,我很想正常的去叫她一声,吉丽,但有着长期形成的混烂的自尊心,有着这种自尊心而产生着人生的恐惧,只能让我在心中那么难耐的自怄。就像我在精神上真的生不如死一样。
麾下,委曲求全的生活,我一生的一切的一切,由着这里的自私家庭文化的自私,由这社会公义的极度缺少,而必须信命。
我眼睁睁地看着与思想着一个本应正常的人,变成了一个四肢不全的废人。
我无法逃出这种命的魔窟,我在完全找到这些事由的原因时,我难受的心,怎么敢去?让我相信。
就像我个体的命,必须有上辈的模子来决定。
是我的上端人坑害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