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岳山上小住随笔(四)

韵亭之中翻前篇,过眼云烟终不散。

区区酒量充好汉,酒仙神仙吹破天。

喜欢喝点酒的人,过去的往事里喝酒那点事总是忘不了的。

喝酒的人还总是喜欢吹点牛皮的。

今天上午一个人行走到南岳灵芝泉边的清韵亭小坐时忽然就想起过去喝酒的那些事,也是这几天牙不痛了又与这里的大厨喝了几次酒的缘故。

我这个人不是好酒贪杯的那种人,一个人在家是很少喝酒的。

我那喝酒纯是高兴的时候好玩与朋友们喝一个。再就是有时喝酒是带有任务性质喝酒,这在职场里混的总是免不了的。

我可能年轻的时候是有半斤八两的酒量,十七八岁在家务农时,有碰到在挑土的工地上打牙祭时,人均吃上斤把肉时也会人均喝上一碗酒,这一碗五十多度的酒不讲有八两至少是半斤以上。

参加工作后,开始在县农业局上班,经常随局领导有时也随县里分管农业的县领导下乡,饭桌上这领导喝不了的酒有时往我碗里倒时,我也就硬着头皮喝了,反正那时人年轻背得住。

我喝酒是有点酒量,但更多的还是胆子有点大,先用气势把对方压倒。上世纪的九十年代中期我在县水产局管业务,有一个乡的水产站长兼渔场的场长有点霸气,经常都不把县水产局布置的工作当会事,有一天我带局里的水产股长、渔政站长一起到该乡督办局里布置的任务,这也是我年初到县水产局上班后头一次到该乡水产站和渔场检查工作。到该乡后工作还没谈上,该乡的水产站长兼渔场场长的肖场长就把我们带到了大鲸港码头上的酒馆里。哟,大鱼大肉土鸡炖了几大钵,可酒没少倒,那五十多度纯谷酒也倒了几个青花碗。肖场长人称肖老黑,人高马大五大三粗的是当地响当当的人物,凭他管的几千亩渔池和他亲手办的年产几千吨上万吨的颗粒饲料厂的威名他就没直眼看过一般的人。“哦,局领导今天初来我这里,我这里的规矩是大囗吃肉大碗喝酒”,肖场长话刚说完,咕咚一碗酒他就下肚了。这一下把众人都吓傻了,这一碗酒分明是冲我来的,这一口一碗白酒至少是半斤以上,看我这弱不经风的样子,这时大家都为我捏一把汗。我这时想,我不一口把这碗酒喝下去我今天就算白来了,鼓起勇气,我也是一口清了这碗酒,一下桌上顿时就掌声响起,肖场长也就让我镇住了,接下来喝酒吃饭谈工作就十分融洽了。

还是这一年,我农校的同学在县种子公司当总经理,这年他们公司杂交水稻种子积压严重,春上的一天,公司来了一个县种子公司的经理,可能是来购点种子的,可听说此人很能喝酒。喝酒喊谁陪呢?同学忽然就想到了我,当我急匆匆地赶到他们公司食堂时,喝酒的架式都摆好了。那经理姓马,我说“昨喝呢”,他说“就这啤酒先干三大碗”。我的天,这三大碗是三瓶500升的啤酒,三口干掉三大碗我从来喝过,没法子只好硬着头皮上,三口气真喝了三大碗,把那经理也给镇住了,就那餐酒他喝得过瘾,他一下买走了十多万斤种子。

还是这年的年底,我在市里参加人大会,市军分区的司令是包我们县的市领导,有一天下午休息,他喊上我们代表团几个会喝酒的代表去他分区招待所吃便餐。哟,当兵的喝酒跟打仗一样的勇敢,那天我差点就喝得叭下了!

哟,我过去喝酒的故事还真多,一个人坐在凉凉的亭子里闭上眼睛一想一串串的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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