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日本。小学生涯的如鱼得水让那时的我对新的生活充满了好奇和希望。但现实却是我怯生生的走进教室,同学的打量,笨拙的动作,刺耳的笑声。下课时,窗外聚集着游客,我坐在座位上,目不斜视。在我的慢热变成熟络之前,我的“事迹”已经遍布年级。日语的发音,课堂上的抢答,体育课上的体力不支都成了大众的话柄。我必须要打磨自己的棱角才能通过这场筛选,然后祈祷他们看不见我,不记得我。我做错了什么呢?
我拼命的活着去,迎合着,忍耐着,却没人告诉我迎合和忍耐才是最致命的。然后,在不经意间,我开启了长达13年的治愈生涯。我想,它会伴随我一生吧。
迎合和忍耐的可接受程度取决于你心中被爱填埋了多少。很遗憾,在我面对那一切的时候,我心中的每一份爱都是我乞求来的。它们来自我的听话,我的懂事,我的一百分。
言语有灵,可以释放你也可以捆绑你。
心里有伤,眼里便再看不见无私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