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江山·英雄·盛世

      整个北京城变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大顺军在北京城大肆搜掠,鱼肉百姓,官兵无道,整个北京城犹如变成一个人间炼狱,百姓苦不堪言,比明朝时期有过之无不及。

        凌裕风和方晓月回到家,家中被翻得乱七八糟,四剑和袁复家在收拾地上的物件,方晓月惊呆了,说:“发生什么事了?”

      阳春说:“晓月姑娘有所不知,你们出去没多久,权将军刘宗敏带了一队兵过来,要我们交金充库,我们不交,就大肆搜掠。”

      袁复家说:“凌裕风,你不是说,李自成大仁大义,为国为民的吗?现在呢?他们现在就像山贼草莽一样,掠夺百姓,枉费了我父亲的兵书!”

        此时,一名武当派弟子神色慌张地走了进来,说:“盟主,糟了!”凌裕风说:“何事?”

那武当派弟子说:“回盟主,方才李岩军师劝谏皇上切勿宠爱陈圆圆,皇上龙颜大怒,丞相牛金星向皇上进馋言,说李岩军师通敌,皇上一怒之下,将李岩军师问斩!”

        一听这个消息,众人大吃一惊,凌裕风的心里也打了一个寒战,众人心里知道,李自成得到这个江山,除了绝世兵书《破虏敌策》之外,无非是宋献策和李岩在旁出谋划策,如今李自成得到江山之后,将宋献策逼走,将李岩斩杀,弄得满殿奸邪,李自成也变得十分骄傲自大,昏庸无能,此时,正道大派的人愤怒,想不到李自成已经变质,也有一部分扬言要杀掉李自成,为李岩报仇。

        方晓月说:“风哥,如今牛金星和刘宗敏这两个奸贼祸害忠良,皇上也变得越来越昏庸,想不到我们建立的国家,会变得一塌糊涂。”

        此时的凌裕风的心已经凉了半截,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月儿,我们进宫!”

        方晓月说:“进宫?”

        凌裕风说:“各位,我现在与月儿进宫劝谏皇上,假若尝试不果,牛金星一定率兵会抓住我们,四剑、袁兄弟,你们率领正道大派的人来宫外与我们汇合,我们离开京师!”

        紫禁城。

        乾清宫。

        凌裕风和方晓月进宫面圣,他们见到李自成,便快快地跪了下来。

      李自成说:“你们这是干什么?”

      凌裕风说:“为了大顺江山,为了天下百姓,草民进宫劝谏皇上亲贤臣,远小人,施行德政!”

      牛金星说:“大胆!凌裕风,你何德何能,如今天下大定,国泰民安,满殿忠贤,你却在此妖言惑众!皇上,此两人理应处斩!”

      凌裕风说:“皇上,天下万民都知道,皇上之所以能够灭明,一是靠《破虏敌策》,二是靠宋献策和李岩两位军师相助,但是如今两位军师,一位被逼走,一位被处斩,天怒人怨,草民劝谏皇上施行德政,善待功臣!”

      李自成说:“大胆!李岩冒犯天威,理应处斩!”

    凌裕风说:“草民斗胆请问皇上,李岩军师如何冒犯天威?”

      李自成说:“朕要出兵攻灭吴三桂,收复山海关,但李岩却惧怕吴三桂和满洲,长他人志气 ,灭自己威风,他理应处斩!”

      凌裕风说:“皇上,万万不可啊,吴三桂镇守山海关处于敏感地带,如今陈圆圆在皇上手中,陈圆圆是吴三桂的爱妾,倘若惹怒了吴三桂,联合满洲对付大顺,后果不堪设想啊!”

      牛金星说:“大胆!我大顺军攻必克,战必胜,你如此说话,有何居心!”

      凌裕风大喝道:“牛金星!”

      李自成大怒,拍桌而起,说:“大胆!你别以为你助朕建国,朕就要顺了你,朕是天子,朕要征讨吴三桂就要征讨吴三桂,吴三桂没了大明,如今有如丧家之犬,朕要天下大定,就要攻灭吴三桂,征讨满洲!”

      牛金星说:“皇上,凌裕风、方晓月长敌之氣,助长歪风,理应处斩!”

        此时,方晓月气得忍无可忍,立刻站了起来,拔出莫邪剑,顿时寒气袭人,方晓月将莫邪剑架在了牛金星的脖子上,吓得牛金星满是冷汗。

      李自成说:“大胆方晓月!”

      牛金星说:“方晓月,你别乱来啊!”

      凌裕风站起来说:“月儿.....”

      方晓月说:“我问皇上,你这个江山是谁帮你打下来的?是我们这些忠臣良将帮你打下来的,如今大业得成,你却诛杀功臣,祸害天下百姓,你别忘记了,当年与天下百姓的誓言“不贪金,不纳粮”,所以天下百姓才追随于你,但你现在却忘掉当日誓言,你可知道,如今天下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啊!”

      李自成说:“朕是天子,这个天下是朕的,朕想怎样便怎样!”方晓月说:“既然皇上一意孤行,我们也无话可说,愿皇上好自为之!”

      说罢,方晓月便把莫邪剑回鞘。

      此时牛金星突然大喊:“来人!捉住他们!”

      此时,成千上万的禁军涌入乾清宫,向着凌裕风、方晓月一拥而上,凌裕风、方晓月马上拔剑出鞘,干将莫邪的剑气向着禁军侍卫扑去,禁军侍卫面对凌裕风、根本毫无反手之力,此时,几名士兵举枪向着凌裕风面门刺去,凌裕风反应过来,一跃而起,抓住几名士兵手中的缨枪,挥剑把几把缨枪砍断两半,拿着几把缨枪头向着几名士兵飞了过去,几名士兵都被枪头刺死,倒在血泊之中,方晓月手中的莫邪剑也杀了不少,几名士兵准备举枪便刺,都一一死在了莫邪剑的手上,乾清宫一片混乱,满地狼藉,凌裕风、方晓月最终杀出了乾清宫,但禁军仍然浩浩荡荡而来,方晓月甩动衣袖,白绸带蜿蜒而出,看似柔弱,实则刚猛有力,震死了不少禁军,凌裕风和方晓月决定将干将莫邪两剑剑锋相接合璧,顿时天地变色,风起云涌,剑锋相接处变得紫光顿显,二人使出内力,使出正是《紫霞剑典》最后一招“万剑归宗”,紫光之中幻化成成千上万把剑,向着禁军士兵扑去,士兵们看的大惊,但毫无退路,被“万剑归宗”之剑气杀死,禁军不敢向前,凌裕风见是机会,便携着方晓月逃离出宫。

      凌裕风和方晓月逃到北郊,与正道大派的人会合,凌裕风说:“京师即将大乱,我们先赶去石家庄,然后,再做打算。”众人也一一答应,说罢,便赶去石家庄。

        公元1644年(清顺治元年,大顺永昌元年)

        李自成与刘宗敏率领十万大军向山海关进发,发誓收复山海关,征讨清国。

        清国摄政王多尔衮得知李自成进军山海关,深知时机已到,四月初九,多尔衮以奉命大将军统率满、蒙、汉八旗军十余万人,离盛京沈阳西进。十一日,至辽河,闻李自成大顺军于三月十九攻取北京,明朝已亡,遂采纳明降将洪承畴建议,决意率兵经密云(今属北京)、蓟州(今天津蓟县)一带南下,直趋北京。

        至此,李自成的大顺军、吴三桂的关宁铁骑、多尔衮的八旗军三方势力集结山海关,争夺天下。

        山海关总兵吴三桂得知爱妾陈圆圆被李自成霸占,怒不可遏,马上举起为先帝崇祯报仇的旗号,剃发投降多尔衮,与清军联合,攻灭李自成,李自成的大顺军与多尔衮的清军于山海关外的“一片石”对峙数日。

        五日后。

        石家庄。

        一份密函送到凌裕风的手上,凌裕风感到很奇怪,便打开书信,信中内容使他大吃一惊。

        “凌裕风,想见方晓月,于今晚子时,于清凉山山顶决一死战,倘若不来赴约,方晓月便会玉殒香消!”

        深夜,子时。

        清凉山山顶。

        深夜的清凉山,人迹罕至,荒无人烟,乌鸦的叫声时断时续,在山中一遍一遍回响。风吹过,枯黄的蒿草被刮得哗哗响。引入眼帘的除了衰草还是衰草,显得十分寒凉。凌裕风赴约而至,却见到方晓月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名男子却背对着他。

        凌裕风说:“你究竟是何人?你能伤得到月儿,可见你武功非比寻常!”

        那男子转向身,凌裕风大惊,说:“许家纯!”

        凌裕风说:“你为何要伤害月儿?”

        许家纯说:“你放心,方晓月只是晕倒,失去知觉,倘若我不伤害她,又怎能逼你上山与我决战!”

      凌裕风说:“你疯了!”

      许家纯说:“我身负家仇,我要让你死在我的手上!当日在盛京让你逃脱了,是你的幸运,但今日,我不会再让此事发生!今晚你我之间,只有一个人有命下得了这清凉山!”

      说罢,鼓足内力,全身凝聚力量,一股血气充斥着、护着全身,拔出手中乌金血剑,挥洒剑气,一股强大刚猛的阴邪剑气猛扑凌裕风,凌裕风马上拔出干将剑抵挡,乌金血剑的剑气十分刚猛,就算干将剑是至刚至阳的剑也差点抵挡不住,凌裕风举剑击去,想不到许家纯的“魔狱血煞”练的如此厉害,居然伤不了他半分,这时凌裕风十分吃力,已与许家纯的乌金血剑拆到二百招以上。两人的武功家数截然不同,但均是愈斗力气愈长,剑影掌风,笼盖了山顶,凌裕风虽感吃力,却始终不落下风。许家纯激斗中顿觉得全身血气上涌,心知此乃魔狱血煞的入魔之道,不一会儿便会全身膨胀炸裂而死,那时势必和凌裕风、方晓月同归于尽;又见凌裕风剑法越变越奇,再斗百余招只怕便要为他所制,情急之下,毒念陡生,猛地里施展“嗜血神爪”向凌裕风胸口爪去,乘他沉肩卸避,右手乌金血剑突然飞出,击向面前,凌裕风后退几步,后面便是悬崖峭壁,万丈深渊,全身动弹不得,如何能避?

      凌裕风大吃一惊,急忙纵起,挥掌将许家纯击去。但高手厮拼,实是半分也相差不得,他只求相救方晓月,全身门户洞开,许家纯长身探臂,乌金血剑的利口冲向凌裕风的左腿。凌裕风身在半空,急出右足,踢向敌人手腕。许家纯的乌金血剑斜翻,这一下凌裕风终于无法避过。嗤的一响,右足小腿被狠狠划伤,登时血如泉涌,受伤不轻。许家纯见势,直上直下的径向凌裕风攻来。他知凌裕风虽然受伤,仍非片刻之间能将他制服,此时,许家纯全身血气上涌得十分厉害,血管急剧扩张,此时,许家纯他强忍着,因为他强行修炼魔狱血煞,一旦魔狱血煞入魔,便无法自制,全身血气上涌,最后只有死路一条。凌裕风见状,马上施展剑心通明剑气,使得剑气归于干将剑之中,剑锋之中形成隐隐约约的白光剑气,这正是“剑罡同流”,凌裕风举剑直刺许家纯,“剑罡同流”,乃是纯阳至刚之剑气,与魔狱血煞之阴门邪功相比,乃是相生相克,阳能克阴,许家纯那里抵挡得住,“嗤”的一声,许家纯便中剑倒地,此时的他已经是奄奄一息,突然,他仰天长啸,全身突然膨胀炸裂,顿时血肉模糊,看得凌裕风看得大吃一惊。

        次日。

        客栈。

        方晓月终于醒来,他睁眼看到了凌裕风趴在她的身边睡着了,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为了她足足守护了一夜,方晓月心里十分感动,流下眼泪,凌裕风也醒来了,凌裕风见到方晓月醒来了,微微地笑着说:“月儿你终于醒来了!”

      方晓月激动地紧紧地抱着凌裕风,说:“风哥,月儿怕是以后见不到你了!”凌裕风说:“你放心,我说过,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方晓月松开双手,说:“对了,许家纯呢?”凌裕风说:“他因为强行修炼魔狱血煞,最终入魔,血气上涌,全身膨胀炸裂而死了。”

      方晓月说:“活该。”

      凌裕风说:“月儿,我想过了,如今中原大乱,天下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但我不想再去管了,我想就此归隐,我听复家说,海外有一马来之国,物阜民丰,民风淳朴,而且安静宁逸,远离战火,与江南相似,乃是一个世外桃源,我已经跟复家商量好,十天之后,我们俩就跟阳春白雪、绿草如茵四剑,还有复家一起去这马来之国隐居生活,你说好吗?”

      方晓月已经是感动得热泪盈眶,说:“好!都依你!只要我们可以生生世世都在一起,你说去哪,我就去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说罢,两人便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山海关,一片石。

        李自成对清军情况不明,行动迟缓,四月二十一日才抵达山海关下,在石河西岸与吴三桂部成对峙之势。同日,李自成的大顺军与吴三桂于一片石、西罗城进行恶战,甫开战吴军小胜于西罗城,接着李自成军猛攻东罗、北翼二城。

        当晚,清军进至山海关外15里处一线集结。山海关北依角山,南傍渤海, 城高墙坚, 外筑罗城、翼城互为犄角,易守难攻。守军除吴三桂部外,还有山海关总兵高第部一万、乡勇约三万人。李自成抵关当日,向吴三桂发出逼降通牒,遭拒绝后,一面令唐通、白广恩部近二万人从一片石(今辽宁绥中九门口)出边立营,断吴三桂退路,一面以主力六万分别对西罗、北翼和东罗城猛攻。吴三桂以主力列阵于西罗城石河以西一线,阻止大顺军攻关。双方激战于西罗城附近,守军为摆脱困境,诈降诱大顺军数千人抵近城垣,在城上突发火炮。大顺军死伤甚众,被迫后撤。在北翼城,大顺军利用居高临下地形,猛攻城垣,激战至翌日黎明,迫守军一部投降。但因其他各城未下,大顺军未能进据罗城。二十一日夜,唐通部在一片石被清军击败,余众退入关内。经一日激战,多尔衮已知大顺军虚实,遂采用以逸待劳、后发制人的慎战之策,欲待大顺军与吴三桂部连战疲惫时,突出奇兵,一举取胜。

      阴历四月二十二日清晨,清军进至离山海关城仅二里,吴三桂见情势危急,率轻骑寥寥数员冲出重围、飞奔至关城东二里的威远堡清军营垒,跪降于多尔衮。多尔衮当即“赐坐赐茶,面谕关门为第一功”,吴三桂表示:“倘若清军不愿助山海关明军,我也不愿返回山海关督战,李自成大军必在攻陷山海关后,一鼓作气攻向清军!”;多尔衮见吴三桂归顺非诈,接受吴三桂的请求,多尔衮令吴三桂按满洲习俗剃头,许诺将皇太极女建宁公主嫁给吴子吴应熊。并偕和硕英郡王阿济格、豫亲王多铎率劲旅八万,分别从南水门、北水门、关中门进入关内,令吴三桂部系以白布为号任前锋。

      阴历四月二十三日辰时以前,吴三桂军渐难支撑,据守北翼城的一支吴三桂军向大顺军投降,多尔衮在欢喜岭的威远台上观战,下令清军从南水门、北水门、关中门三路进关。

      大顺军因攻坚一昼夜未能夺关,乃改取野战,自角山至渤海投入全部兵力,布一字长蛇阵,成决战架势。多尔衮以吴三桂部为右翼迎战,重兵则鳞次列阵于渤海滨大顺军阵尾薄弱处,待机出击,并告诫各部不得急进。大顺军不明清军意图,仍按原计划向吴三桂军紧逼,令旗左右挥动,来回冲杀。吴三桂因有清军压阵,顽强抵御。

        此时大风突起,扬尘蔽天,不利于不熟悉山海关地理的大顺军,双方展开肉搏,大顺军不顾伤亡,把吴三桂部团团围住,血战至中午,双方均已疲惫,损失甚众。

      多尔衮见势,急令阿济格、多铎各率2万精骑,乘风势、挥白旗,对阵直冲大顺军。万马奔腾,飞矢如蝗,大风渐止,疲惫的大顺军见清军骤至,猝不及防,阵脚渐乱,伤亡惨重。未尾申时初(15点后),李自成的大顺军溃败,刘宗敏中箭伤,大顺军死者数万;牛金星在北京未领军前来支援李自成,也是大顺军败战原因之一。李自成立马小岗阜上督战,有一僧人跪在他的马前说:“执白旗的骑兵不是关宁兵,必是满洲兵,大王赶快回避。”李自成见败局已定,急令余部且战且向永平方向撤退。当天,多尔衮封吴三桂为平西王,命他作先导,一路追杀,直扑京城。

        当清军追至范家店,李自成杀吴襄以泄忿,并将他的首级悬挂在高竿上示众,回师京城后又杀了吴家老少三十八口。次日,李自成火烧紫禁城离开北京,向西安撤退。前后仅四十二天,

        其后,摄政王多尔衮率清兵入关,迁都北京,定鼎中原。

        顺治二年(1645年)。

        李自成败兵走到湖北九宫山,因李自成称帝后,施行暴政,导致民不聊生,通城县百姓见到李自成怒火中烧,群起将李自成和刘宗敏狠狠打死,牛金星逃去无踪。

        紫禁城。

        多尔衮迎回顺治皇帝,于北京紫禁城登基称帝,改皇极殿为太和殿,中极殿为中和殿,建极殿为保和殿,取天下中兴安和之意,下令严禁军队抢掠,形成暂时天下安定。

        顺治二年二月。

        多尔衮下令全民剃发,顿时掀起反抗风潮,多尔衮下令“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全国反清热潮迅速展开,清军马上进行镇压,发生了“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江阴八十一日”等血腥事件。

        天津码头。

        凌裕风、方晓月、四剑、袁复家准备扬帆出海,前往马来之国定居生活。  正当他们准备上船之际,一队清军浩浩荡荡而来,包围着凌裕风众人,凌裕风感到来者不善,说:“切勿轻举妄动,听我号令!”

      此时,一位威风八面,甚有王者风范的人于清军之中骑马而出,凌裕风认出,这正是多尔衮,多尔衮说:“义弟,不知你准备扬帆出海,要去哪儿呢?”凌裕风说:“摄政王,你已经得到这个天下,如今我们只想归隐避世,请摄政王成全!”

      多尔衮说:“如今我大清刚刚定鼎中原,正是用人之际,义弟乃是人才,何不为我所用?”

      凌裕风说:“谢摄政王对草民的重视,但我已经答应了月儿,会跟她归隐田园,过普通人家的生活,从此不理江湖之事。”

      多尔衮说:“凌裕风,倘若你不为我所用,你不死,必然成为我的大患!”

      凌裕风于包袱里拿出一本书,说:“假若我叫出《破虏敌策》那又如何?”

      多尔衮说:“《破虏敌策》?”

      凌裕风说:“摄政王不会不知道,《破虏敌策》乃是绝世兵书,当年闯王李自成就是得到这本书才能灭明定天下。”

      多尔衮说:“好!你交出兵书,本王便放你们出海!”

      凌裕风说:“一言为定!”

      凌裕风伸手从衣兜怀里拿出兵书,将其飞到多尔衮面前,多尔衮一首接住,他翻开了兵书,果然是真的《破虏敌策》,多尔衮十分欢喜,便下令说:“放他们走!”

      凌裕风说:“摄政王果然一言九鼎!”

      说罢,便于方晓月、四剑和袁复家上船而去,多尔衮看到凌裕风消失在眼帘中,便也就下令撤兵。

      顺治七年(1650年)冬。

      摄政王多尔衮病逝于塞北狩猎途中,顺治皇帝追封其为成宗义皇帝,以皇帝之礼下葬。

        顺治八年(1651年)。

        顺治皇帝亲政,突然便立刻下令褫夺多尔衮皇帝封号,并掘其坟墓,鞭挞其尸。江湖传闻,因顺治皇帝得知多尔衮与其母亲孝庄皇后的私情而大怒。

      顺治皇帝亲政后,尽废多尔衮的苛政,下令天下百姓永不加赋,从此天下百姓和乐安康。

      顺治十八年(1661年)。

      顺治皇帝驾崩,年24岁,庙号世祖,其子玄烨继位,改元康熙,世称康熙大帝,康熙在位62年,与其子雍正、孙儿乾隆三世,史称“康雍乾盛世”,天下物阜民丰,百姓和乐康宁。

      “碧血英雄志,英魂护江山”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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