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京开往乌兰布统差不多6-7小时,坐在车上读着《世界的凛冬》,正好读到二战期间希特勒统治下的德国,秘密警察横行的苏联,还有被偷袭后的珍珠港。书里这一章节被统称为“流血的季节”,正好和窗外的冰天雪地配的一脸,都让我一哆嗦。
#贝克点点头。“你堵上了自己的命。”他说。卡拉在他眼中看到了他的敬佩之情。
“现在,你也和我一样了”
“是的,”贝克上校说,“不过我已经习惯了。”# ——#流血的季节#
想起15年,我坐在从塞维利亚去里斯本的大巴上,在车上读的是原版的《安妮日记》,很巧的是旁边的白人小哥正是德国人,在里斯本读书。因为认识书的封皮,和我攀谈起来,下车的时候我给了他我的地址,晚上8点他在青旅楼下等我,我们买了几瓶啤酒带在身上,溜进了街心公园,爬上了一个土坡,正好可以俯瞰这个不大不小的城市。碰杯闲聊时候,掌握了个新单词“ecstatic”。
回来的时候,互相成为了Facebook好友,他祝我:旅途愉快,我说:谢谢今晚。我们都知道,这是第一面也是最后一面。
这是那晚,夜色里的里斯本。
想见崔健的歌《想在这雪地里撒点野》。Don’t blame the doctor for giving me those pills. Don’t blame my childhood friends for speaking their minds. I will take it all.
想念带上罐啤酒就敢狂奔的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