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以为有些事情就像石碑上篆刻的文字,能够永远的牢记在我们的心中。但实际上时间的流水总能冲刷掉所有我们以为的刻骨铭心,冲刷掉所有的快乐与悲伤,冲刷掉所有的幸福与忧愁。
当时接连经历高考失利与亲人离世的我,带着沉重压抑的心情走进了补习班的大门。那是一个燥热的夏天,补习班内的生活却平淡如水。一日复一日的上课,一遍又一遍的刷题。直到看见了她,我生活的湖面中才泛起一点点的涟漪。
晚自习的铃声落下,时钟悄然走到了10点。小县城的夜晚是昏暗的,与之不对称的是教室内的灯火通明。班主任一走,大家都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在这杂乱的人群中,我无意间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莫非是她”,我在脑海中想着,“听说她的成绩也不如意,难道也来了这?”(她是我高中班级里一个温柔聪明的女孩,我对她极有好感。)第二天我特意注意了那个女孩,结果却发现并不是“她”。于是这个故事就暂时告了一段落,生活也同重归于平静。当时的我绝对没有想到,日后我将与这个女孩发生种种纠葛。
平淡的日子一天又一天地过去,起床、吃饭、上学、放学、睡觉,周而复始,期间阴差阳错我们两个成为了前后桌。虽然对她有好感,但学习的压力让我不能想太多。一直到第二年的清明节后,我加上了她的QQ,才和她开始有了进一步的接触,我们逐渐地变得熟络起来了。在接触中,我发现他是一个很活泼的人,在活泼之余又很恬静,渐渐地我对她的好感越发强烈。然而我心里清楚,现在并不是时候。两个月之后高考便要再一次来临,我当时也把这看作最后的机会。可是生活有时候就是如此魔幻,理性在不知不觉中被日积月累的好感击溃。在其中充当了导火索作用的是一件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小事。
按照复习班的要求,我们周六晚上和周日下午休息,周日上午都要像平常一样上课。而这件小事便发生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早读课上。当时我偶然间在她的头发中发现了一根白发,于是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告诉了她。在那刻之前我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她居然和我说,你帮我拔了吧。按捺住喷涌而出的温暖,我小心地拔下了这跟头发。头发拔掉了,心中的种子也发芽了。
在接下来的两个星期里,我与她的关系愈发亲密,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我的心弦。于是在某个周六的晚上,我约她一起出去玩。她欣然同意了。
那真是一个尴尬又令人难忘的晚上,我和她沿着街道慢慢逛着,直到湖边公园。在公园里,我们又一遍遍地绕着。我感觉到她在等着什么,就如同我想说些什么一样。渐渐的我们走累了,于是就一同坐在了公园的长椅上。我想把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肩上,触碰着她的身体,但又不敢放肆。我们俩就这样尴尬着。时间一分一秒的逝去,不知不觉中将近9点,对当时的我们来说,这已经很晚了。终于她站了起来说道,我们回去吧。我挽留着她,心里却明白,确实得回去了。最后,在那个公园的长椅旁,在尴尬与急迫交织中,我和她说到,我喜欢你。当时的心情有些紧张,没有去观察她的反应,以至于我都想不起来,之后我们还说了些什么。在回去的路上,我轻轻地握着她的手,她没有表示。一段路之后她挣脱着说道,有点热。没有想到这也是我们整段关系的缩影。
晚上到家之后,我久久不能平息自己的心情。仿照着前人的做法,我满怀激动与欣喜的给她写了一封信。在第二天中午放学的时候,我把这封信递给了她。经过一下午的等待之后,在晚上放学回家的路上她告诉我:我觉得我们之间不合适并递给了我一张纸。当时的我有些发懵,纸上内容如今也完全忘记了。是的,她说的完全是事实,我也确实被冲昏了头脑。虽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情绪却忍不住地消沉了下去。
本来事情发展到这就应该结束了,然而世间的事就是这么魔幻。在这之后,我们之间又有了一些我难以预料的变化。
没过多久,她也觉察到了我的失落。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孩,不愿意看到我那么消沉,试图安慰我。可当时偏执的我却把她的安慰当成对我有好感的证据。于是我小心翼翼地向她表达着自己的感情却屡屡遭到拒绝。她说,xxx,我们还是做朋友吧。当时她是一个多么善良的女孩子啊,偏执的我却利用了她的善良纠缠着她。
后来,不知道是被我的死缠烂打感动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我们两个人越来越亲密了。我对她的感情很热烈,她也配合着我。
高考终于过去了。第二天的晚上我约她一起出来玩,她告诉我她生理期不想动。幼稚的我立即感到了恐慌,当时的我把她看作生命的一个寄托。最近在我软磨硬泡下,她妥协了。幼稚的我和她玩着幼稚的游戏,穿梭在一条条漆黑的巷子里。在某个巷子的拐角,我强行吻了她。一切都很突然,她也来不及反抗。最终她从我的怀里挣脱了出来,脸颊上流淌着眼泪,声音却没有丝毫拖沓。我回去了,她说到。真酷。
随后的暑假里,我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们之间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我心里清楚她对我没有多少感情,但我却贪恋着她的温柔。值得一提的是,暑假的前半段发生了一件事情,给了我一种非常奇妙的体验。那天晚上我再一次说我喜欢她,她略带挑逗地回道:喜欢又不是爱,你就从来没说过你爱我。“我说你想听吗”,“你说我就听”。于是在一通不那么正式的微信电话里,我第一次郑重地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这话一说出口,浑身就有一种酥麻的感觉,如同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后来她告诉我,她也有相同的体会。但是大体上我们的关系不咸不淡地继续了下去。
新的转机发生在填完志愿之后,我打算外出打工一段时间。我问她,我要出去了,你送我一下好吗。她答应了下来。
长途汽车的候车大厅里,风扇吱吱呀呀地转着,人声也十分嘈杂,心也十分躁动。我坐在她的隔壁,盯着她的脸庞,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废话。我将脸逐渐地靠近她,把自己的嘴唇凑了上去,想亲亲的吻一下她,没想到她却主动回应了我,我们第一次接吻就这么突然地发生了。我惊讶又欢喜地看着她,她用那双笑起来就会有法令纹的眼睛望了我一眼,酷酷地说到:满足你咯。
我笨拙地握住她的手,不知道是应该握重一点从而表达我的激动,还是应该握轻一点来表明我对她的珍重。“姗姗,真舍不得离开你呀。”我对她说到。她没有说什么只是亲亲地靠着我。
快乐的时间过得总是太匆匆,很快我就不得不登上驶向远方的列车,离开这片生养我的土地。在不舍中,我们再一次分别,但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次的我对未来充满了幸福的憧憬。
那时的我确实是太幼稚了,没有能力去承载一段亲密关系,以至于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更像一场过家家的游戏。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们一再发生矛盾,反复地争吵。很多时候争吵的导火索都是我对一件小事的斤斤计较,当然她也并非十全十美。在那段日子里,我再一次地向他表达了自己的爱意。我说,我们两个在一起吧,做我女朋友好吗?但是她却拒绝了。当时我很迷惑,为什么?一切到现在不该是水到渠成的吗?我不理解,心里也很恐慌,她为什么要这样呢。
我舍不得放开她,每天还是和她一起聊着天,关系不温不火地继续了下去只是,在这个过程中我有了一个邪恶的发现,这个发现极大地影响了我们俩关系的走向。那就是我感觉到她对性有着莫名的兴趣,这正合我意。也是从这开始,这段感情进入了新的阶段。
在我觉察到这一点之后,我便开始有意无意地把聊天的话题转向性。那时候的我可太乖了,即使在强烈的欲望的催动下,还是不敢太放肆。显然,她对这些东西有着不排斥的兴趣。表面上是不排斥的态度,但我能感觉到她对这些感兴趣。最终她答应了做我的女朋友,而时间也到了得回老家准备开学的时间了。至于她为什么会答应,我想可能是因为我对她的态度确实是很诚恳,对她也确实是很关心,她有了些触动。再加上她也想对性做有限度的体验,多个原因综合作用之下她做了这个决定。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事情的真相早已变得不重要。
工地的生活是简单枯燥的,日复一日地干着几乎相同的事。早起早睡、烈日炎炎,现在回想起来居然有一点和格里高利在家乡劳作的场景相似,我们都在做着梦。时间过得很快,不久就到了高校开学的时间,我也回到了老家,我们也再一次相见了。从回家到开学这段短短的时间里,我们俩的关系经历了剧烈的震荡,也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我开始对她产生了怀疑和不满,心里也充满了伤心和痛苦。我开始认识到我所追求的只不过是一场梦,一场虚幻的梦。她并不喜欢我,只是因为她有些孤单,想找个人聊天,所以我们之间这段奇怪的感情才得以维系。虽然我心里已经有了这样的想法,她的所作所为已经一次次地让我失望,但是我还是没有去放开他。一方面我也喜欢和她聊天的感觉,她当时确实是一个非常活泼可爱的女孩子,另一方面,我也对这段关系存有幻想,不愿意去正视事实,不得不承认我性格软弱,同时幼稚且做作。 这里面发生了很多小故事,以后作为单篇逐渐讲给你听。
阴差阳错我去了一所省外的工科学校,而她去了一所省内的财经院校。根据学校的安排,我在8月下旬开学军训,而她将在9月初,所以我先一步的来到了学校。依稀记得刚下火车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而学校当时还没有通地铁,我又没赶上最后一班公交,所以我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徒步走到学校去。真是幼稚,这段距离可不止20km呢,真感谢我爸爸愿意拖着行李陪我走了一程,这段冒险之旅直到凌晨一点多我累了才停下来。
来到学校,事情便渐渐多了起来,我的心也不全由她所占据,虽然每天依旧是一有闲暇就和她聊天,东扯扯西扯扯一堆废话。再之后她也开学了,看得出来她挺开心的,圆了多年夙愿,对未来充满了希望。这段时间里我们相处的很和谐,但是很快这种和谐的状态就被打破了。
那是九月份的第二十二天,刚上大学的我还踟蹰满志,想要在大学里好好学习,转专业、读研按部就班地走下去,虽然当时我对专业读研之类的概念只是从别人口中、从知乎上看到。事情发生的时候,我正坐在图书馆三楼的自习座位上,和她聊着天。很突然地,她和我说“我们分手吧”。我意识到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了,这是她第一次说这个词,即使之前我们的关系并不稳固。当时的情绪太过于激动,已经完全忘记了我是如何回答的。现在我只记得当时我匆忙地躲到阅览室的书架中,眼泪忍不住地往下掉。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理解了情不自禁这个词。那天我发了一条说说,内容是:很多年之后,我还会想起这个晚上吗?真是幼稚,想起又如何呢,记得又有什么意义呢。
再之后便是两个小朋友之间的分分合合,我们俩陷入了一种极其纠缠的状态。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第二年的四月份,印象里那是一个花开的季节,就像武汉的三月一般。也是在那个时候,在学校的七号寝室楼旁我第一次看到了一颗开满花朵的树,洁白的的花朵铺满了每一个枝丫,让我感到非常的震撼。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一颗白玉兰,而非我以为的海棠。故事的起点是某一天我们的微信聊天,她和我说:xxx,我昨天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们俩一起手拉着手压马路。“我们之间感觉就像网友”,“网友还有面基呢”,“那我去找你吧”。于是我们商量着五一一起去爬山。现在想想真是好笑,怎么会想着去爬山呢,真是吃饱了撑的,但是那时确实是热情满满。然而,事情的发展却令我始料未及。
在那一年五一节前一个星期的周末,他们寝室决定一起去和我们相同的目的地玩。当她把这个消息告诉我时我还不以为意,“没关系呀,你可以帮我们先探探路”几年之后,我才知道我这话说的多么幼稚,我在心里完全没有考虑他的感受,否则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坚持我之前的计划,即使她没有表示反对。
那个周末我们一直断断续续地聊着,内容一如既往是一些乱七八糟的闲话。星期天的下午她结束了行程,在下山的途中她和我说下山的路很曲折,晕车让她很难受,我安慰着她。之后她便说,我五一不想再来了,太难受了,我沉默了。之后不知道我说了啥,她生气说到,谁爱来谁来吧。顿时,一股巨大的羞辱杆涌上了我的心头,商量了这么久说不去就不去了,耍我吗,我非常生气。当时我回忆着和她交往的整个过程,她一直都是这样毫不在乎我,于是边越想越气,越想越难受,坐在公交车上的我把手机收了起来,没有回她。
很久之后我才意识到我这是不折不扣的冷暴力,实际上,我有足够多的方法可以化解这矛盾。但是那个时候的我心中只有气愤。我觉得他欺骗了我,玩弄了我。我生气极了,但是她没有意识到这次和以往的不同,她也不可能意识到,我并没有明确和他说,但是这件事已经彻底动摇了我对她的感情基础。
事情之后的发展过程我已经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我们商量着仍旧换个地方见面,这次见面之后便不再联系。于是在四月的最后一天,五月的前一天,我坐车去了南昌。
南昌之旅总体上是很开心的,我们相处地非常融洽。她是一个非常好的女孩,活泼善良也有着些小性子,而我却总是怀揣着某些蠢蠢欲动的心思。最后一天晚上,她和我说,这三天是她最开心的时间。我相信这是真的,因为在之后我发现她对我动了情。柔情似水,这个词非常美妙。
但是当时的我并没有成熟到有能力去维持一段亲密关系,同时我对她之前的违约一直耿耿于怀。两个月后我做了一件十分傻的事,那件事深深地伤到了她。事情的经过我已经不想详述,,简单地说,我把自己的坏情绪转到了他的身上,我希望她能安慰我却又始终对她的表现不满意。我给她的并不是爱,而是一种负债,是我的贪欲。我对她的好只是为了有朝一日的回报,但爱是不计回报的。我很对不起她。现在回忆当年的事情虽然已经能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但当时确实傻的可笑。我和她提了分手,在她最相信我的时候,在我离我想要得到的感情最近的时候。
后续的一段时间里,我们都有保持频率不高的通信,直到她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也不再回我信息。这期间值得一提的是在当年的十月份我给她打了一通电话,在电话里我们聊得非常愉快,具体的内容我已经忘记了,不过有一句话我却始终忘记不了。在电话的结尾,我和她说:我这一辈子再也不想像现在这样无奈了。无奈,是我对我们这段关系的最终总结。电话落下后,我们便没有了沟通。但是我一直在默默关注她的动态,听她收的歌单,看她的抖音,似乎期盼着老树还能发新枝。没想到几年之后,我们确实又有了新的交往。
在讲述几年后我们之间的故事之前,我想先讲讲那几年内自己的一些经历。那段时间对我来说是一段迷茫又挣扎的时期,我被巨大的自卑和自我怀疑冲击。我有尝试沉浸学习,多做事,但这并不能缓解我的痛苦。从本质上来讲这痛苦并非是由于她的离开造成的,而是由于多年来我心中积攒的压抑突然间迸发。可是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是简单地把痛苦的原因归咎于她。那个时候我常常夜里辗转反侧,回想着与他交往的点点滴滴。一边问自己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明明对她这么用心。一边又怨恨着她,既然对我没有感情又为什么要让我陷的这么深。白天的失落与晚上的怨憎主导了我的生活,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极差,一个学期丢了六张校园卡。唯有躲在书架中读书时灵魂才能安静下来,才不会胡思乱想脑袋发疼。
就这样一天天地过着,这段时间里有一个同学向我推荐了Soul这个应用。在这个应用里认识了很多千奇百怪的女孩子,我突然发现我的表达能力也并非我想象的那么差,我自己也并没有我以为的那么不堪。在Soul中我还认识了一些好朋友,直到现在我们还有偶尔的联系。这里的朋友们帮助我缓解了内心的情绪,我也不再想停留在之前的状态,我不想继续浑浑噩噩下去,我想要改变。
但改变并非那么容易,很多时候事情做着做着我就不愿意做了,我怀疑着这样做的意义。自我怀疑始终围困着我,对未来的彷徨和迷茫也牵扯着我。即使这样,这个时候的我相比于之前精神状态和各方向都大为改善。最重要的是我学会了理解家人,与家人相处。印象里最为深刻的就是那一年寒假回家时与奶奶一通散步的时光。
老家在江西的一个小山村,三面环山,村民们就住在高低错落的山坡上。村口是祖辈们赖以生存的农田。不同于住房的高低参差,农田是极为开阔的一片,整齐地坐落在出村水泥马路的两侧。再往前是一条蜿蜒的小河,河面上有一座水泥铸造的小桥,它是我们与邻村的界限,也是我们每日散步的终点。我奶奶喜欢早早地吃完晚饭,然后沿着出村的水泥路走一圈,而我总是跟着她走。冬天山间的风是凛冽的,呼呼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我和奶奶不快不慢地走着,不紧不慢地说着些闲话。这一刻是我一生中第一次感受到家的温暖,家乡的温暖,也标志着我的转变。
又过了一年,某天我突然想看看她在干啥,却发现她近来失恋了。她的抖音动态里充满了消极与悲观,我想安慰她可是没有接近的借口。同时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不可能因我而这么伤心,我和她始终不合拍,她也不怎么在乎我。
不久之后,我所等待的那个借口便来了。某一天她凌晨四点她在动态里发了一条极悲观的视频,从这个视频里我真切地感受到了她的痛苦。于是在各种心里因素的作用下我给她发了一封邮件,当然邮件里没有提及我知道她的近况,她回了句谢谢。在这之后我们之间又有一些零散的交流,她对我的态度始终是抗拒的。而就在我不抱希望之际,她却加了我的QQ!这行为让我难以理解,我很困惑,可是她却好几天一言不发。我主动发消息问她“咋了?”“没有什么,都是我自己的事,不该打扰你的。”就这样我们又维持了一段长达半年的联系。她和我讲了她的经历和她的痛苦,我安慰着她,闲聊着,也试图再续前缘,但她明显不想讨论这个话题。在这期间,我发现我和她确实很不合适,隔三差五就要闹一次矛盾。主要的原因在于我,我性情不够稳定,又总想着用自己对她的关怀来换取她的感情,多么幼稚。我自己决定去付出,却又因对她的反应不满而生气,我有什么资格不满呢,想想真是可笑。我凭什么去干预他的生活。后来不出所料地这段新的交往以我们之间的矛盾而结束。至此我和她之间的缘分接这样结束了。
回顾这整个过程,我带给她的会是什么呢,我不能替她回答,但我确实给她带来了伤害。
这段经历让后来的我有了一个想法:没有经历过困难,不能理解熬这个字的深刻含义的人很难在性格上走向沉稳,熬是成长的必经之路。但是光有熬的过程还不够,还必须有困则思变的精神,最后要遇到一位好的引路人。这是一个既往价值观被打碎重组的过程,心灵破蛹的过程。我特别感谢知乎这个社区,社区里一些充满爱的用户给与了我巨大的帮助,即使我并没有给过他们一分报酬,可是他们却无私地分享了自己的见识,给与了自己的帮助。和他们对比我的所作所为真是令人羞愧。特别是john hexa,他对我产生了巨大的影响,给与了我相当大的帮助。
现在的我还有着各种各样的毛病,即使是我已经意识到的,特别想改掉的那些也还是会时不时地冒出来,伤害了他人或自己。那我相对于以往最根本的改变是什么呢,我认为是方向的确立。或许我已经找到了自己活着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