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不愿做汉译(英译可以),但此次应长衣倍倍之邀,只得动动脑子(脖子刚能动),不可能太认真,算是乱译,抱歉。
网上资源短缺,此诗我没能找到确认的原文(现用版本可能有误),也没有背景资料。但就诗中的人名以及诗人自己的背景来看,这一首很可能是为Phillis Wheatley所作。
倍倍发来的诗歌文稿是三段,我考虑以三阙的词来匹配。受字数限制,所以选择「浪淘沙慢」这个词牌。
汉译中,很多地方实际上写到了Phillis Wheatley的生平,关于这两个外国人的背景,有兴趣的可以自行搜索。
千万别说我意译过度,因为这就是个半直白的作品,我这就是直译。估计开头就有人有意见,我劝你去认真了解一下诗人与诗中的人(当然也不一定是那个人,关公战秦琼也是很热闹的)。
有个文字游戏,上阙包含一到六这六个数字。下阙最后一个字,是个零。诗歌,就是个零(分行体除外)。另一个文字游戏是,原文三次提到人名,我全都处理成……你们自己看吧。
《浪淘沙慢·应》
When Phyllis sighs and from her eyes
叹诸三二浊恶事,扉里俟明。
the light dies out; My soul replies
瞳芒湮敛,致吾思惊,震魂生情。
with misery of deep-drawn breath,
沈吐纳、同浏悲苦映。
e'en as it were at war with death.
甚之甚、几个沙场,死将死、各有所终,一战复显原形。
When Phyllis smiles, her glance beguiles
颦笑,暃丽似灯,明眸飘掠,
my heart through love-lit woodland aisles,
心必循诱归林,意动路静。
and through the silence high and clear,
欲翔高萦远,直入空清。
a wooing warbler's song I hear.
乃凌云端,有呖呖嘤嘤,不见鸣莺。
But if she frown, despair comes down,
至若蹙时,则使断念,莫非伏魄滞性。
I put me on my sack-cloth gown;
为哪般、竟披麻和卿?
So frown not, Phyllis, lest I die,
眉蜚离斯伤,怜予苟活命,
but look on me with smile or sigh
但求莞尔,喟亦慰人灵。
图片来自Phillis Wheatley的诗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