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借我六便士
蒋方舟在杂文集《我承认我不曾历经沧桑》中描述中产阶级的孩子时,引用的是小说《红字》里的话:“倘若世世代代都在同一处不再肥沃的土地上反复扎根,人性就会像马铃薯种在这片土地般无法繁茂茁壮。”威廉·福克纳的《熊》:“猎人们还讲关于人的事,不是白人、黑人或红种人,而是关于人,猎人,他们有毅力,不怕吃苦,因而能够忍耐,他们能屈能伸,掌握诀窍,因而能够生存……按照古老的毫不通融的规则,进行着一场古老的永不止息的竞争。”
这种竞争,就是生活,我们其实都是一样的熊孩子。这一代90的熊孩子们,是有层次的,有阶级的,就像之前的80的熊孩子们,需要你等的用的,只是时间。我问过我的00后的熊孩子阿毅对时间的定义,他的回答是"老师,我的时间分为70%和30%,30%是上课,70%是生活。70%里的50%是用在我自己的兴趣比如画画,而70%里剩下的20%,用在我花在我爸妈身上。"这是我听到的,颇为满意的回答。
我的时间,也大致分为这样。00后的学习是上课,90后的我,30也是上课。而我的50%里,有一个分率值比其他兴趣值略高些的,便是阅读写作。十年,在80后90后00后的分界上,我刚好,处在中间的点。这个层次,貌似懵懂,又貌似明白。
一些感受,只能交予心,揉进泪;一些感情,只能止于唇,藏与心。我好想好想藏得密不透风,不过,女人是一种比男人更神奇的生物,大多数时候,脆弱得如水如风如云,莫名其妙触及心里最柔弱的那一笺,会傻到深情似海,当然,也就会泪流成河。于是,水波不清,风时不定,云涌不安。从某种意义上来看,世间一切,都是因为遇见。就像,冷遇见暖,就有了雨;春遇见冬,有了岁月;天遇见地,有了永恒;人遇见人,有了生命。故事遇见情感,有了文字。
"我不相信命运,我只相信我的手。我不相信手掌的纹路,但我相信手掌加上手指的力量。"毕淑敏《握紧你的右手》这样话,靠努力,可以成就双手的力量把握住生活。可是努力的时候,"对大多数人来说,生活的变化是缓慢的。今天和昨天似乎没有什么不同;明天也可能和今天一样。也许人一生仅仅有那么一两个辉煌的瞬间,甚至一生都可能在平淡无奇中度过……不过,细想过来,每个人的生活同样也是一个世界。即是最平凡的人,也得要为他那个世界的存在而战斗。从这个意义上说,在这些平凡的世界里,也没有一天是平静的。"《平凡的世界》里,这么认为。我很庆幸自己,可以用字,记录我的感动,用字,来表达我的心。
不善言辞是我的一个缺点,这个点用规矩画出后,方圆几里,难以找到定点,所以一直无限圹大。我也有一个缺点,伪装到别人看不出我在痛,就以为我不在乎。克坦尼斯拉夫斯基的演员的自我修养,莫过如此。好在,我每次犯错,我都安慰自己,我还活着,还有纠正我缺点的时间,好开心。这就是我最厉害的一个技能,自嗨,韩寒的痛并快乐着,也莫过如此。
毛姆写月亮和六便士,你抬头能看见天上的月亮,低头能看见满地的六便士。可是你抬头时害怕捡不到地上的钱,低头时害怕丢失了自己的尊严,因为抬头时王冠会掉低头时王冠也会掉,所以始终僵硬着头颅过着固定格式的生活。可是,王冠能给予我们什么,除了接受他人艳羡眼神时得到的虚荣心的满足,并不能让我们的内心得到想要的宁静,也不能让我们的人生更贴近自己的灵魂。所以啊,抛开无用的王冠,抬头看看月,低头捡捡钱,生活会还原出你最初拥有的样子。
我足够幸运,出生在一个彼此尊重彼此相爱的原生家庭,我们四人彼此都是彼此的信仰。为了对方,可以摘星捞月,大老板、二老板对我的爱,就是他们彼此的爱的蔓延。我能如此任性活出我要的生活,靠的,是他们的无条件信仰。说这生活赋予了我什么,事实上我没有底气,但我不失勇气。很大程度上,这份勇气是来自我大佬,与我话不多说却活得有腔调的兄长。
我足够幸运,读书时代谈谈师生情,我也正正经经恋上了爱情。不过,我总会在这一部分,挂上最痛的科。到现在,还是空白格。向来缘浅,奈何情深,何以笙箫默的台词,真是太有心,说得让人心如刀割。可我,还是自嗨地认为,总有一天,会有那么一个人,像周星驰的大话西游那样"有一天他会在一个万众瞩目的情况下出现,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色云彩来娶我。"我猜得出开头,希望结局不要太悲催,像他刚好的描述"像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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