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个晚上晚睡,每晚起夜、睁眼几次,白天依旧得早起,我那智慧的身体,明显地向我发出了若干个“求救”信号。
周六、周日连着两日不停地操劳,就连中午也没能休息片刻,原本想着扛一扛,熬到周一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可因周日晚上儿子刚发过烧,我不得不选择周一,把他留下,打算好生照顾,其实也只是熬了一锅小米大米粥而已。
吃完早餐,等收拾完,时间就已过了8点,我感觉困倦得不行,儿子想让我陪着他一起搭积木,我说:“好,先让我上个厕所,”他痛快地许了,完事后,我就蹲在他的对面,准备与他一起玩耍,都还没开始,我却感觉力不从心,身体虚得很,也不知道是不是疲惫加例假的原因?我差他去帮我搬个椅子来,他果真去搬了来,可我好像连椅子也坐不稳了,干脆就半躺在了沙发上,儿子见我这样,很是无奈,但还是想我能跟他一起玩儿,我说:“妈妈实在是困得不行,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真对不起!要不,我躺在沙发上看着你玩儿好了。”
他有些不开心的样子,我看见了,心中不免有些愧疚,突然感觉有些冷,就吩咐儿子去房间帮我拿条毯子,儿子有些委屈,但依然乖巧地去拿了来。
我盖上后,半眯着眼睛,恳求他许我睡上5分钟,他只答应了3分钟,并开始在我的身边“1、2、3”地数了起来,那一声声银铃般的稚嫩,对我而言,仿若一首怡人的催眠曲,承诺对此时的我已毫无力量,尽管我平时很在乎“说话算话,”可这次,恐怕是要食言了。
我渐渐地听不清他的声音,想努力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就这么无法抗拒地睡沉了过去,中间任由儿子怎么呼喊,都毫无知觉,儿子就这样,一个人在我身边,玩儿玩儿再叫叫,叫叫再玩儿玩儿,当我终于被他叫醒时,时钟已停在了11点。
有些羞愧的我,赶紧挣扎着起身,跟儿子道歉:“对不起,儿子,妈妈可能是太困了,一觉睡了那么久,那我睡着的时候,你都在干嘛呀?”儿子说:“我就这么一直无聊着,叫你又叫不醒,”宽容的儿子没有半点责备我的意思,他说他饿了,想喝粥吃饭,我说:“好,妈妈马上去弄,家里没有现成的米饭,得重新煮,估计没那么快,我先热粥给你喝。”
他爽快地回答:“好啊!妈妈,要不你教我煮饭吧?”
我说着,他照做,系上他的小围裙,先把锅里的一点剩饭盛进碗里,再洗锅、淘米、量水、煮饭,看着他小小的身躯干得那么起劲,真是可爱极了!
后来,我洗衣服时,他也想洗,又让我教他洗衣服,我让开了,还认真的教了他,看着他用着各式各样的办法洗着姐姐的裤子,坐在沙发上的我,时而看书,时而看他,嘱咐他,要是洗累了,就叫我。大概过了10分钟的样子,他说他不洗了,让我洗,我便接了过来。
他去到房间,看看书,玩儿玩儿手工,反正就那么一直悄悄的、静静地……
这一天的留下,原本是为了照顾他,结果却成了他照顾我,“儿子,谢谢你!有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