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难得不热也没有下雨的周末,日上一竿,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去看牙。
那些和我共生的微生物,就是那么不讨喜,肆意破坏我的牙齿,龋了两颗牙。旁边的一位老友,需要种牙。
躺在就诊医生,我内心是平静的。但是当医生,拿着器械,往嘴里伸的时候,我还是不自觉的攥起拳头。
那种本能的防卫是刻在基因里,尚未退化的存在。
医生还一直让我舌头放松,我都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紧张的。
为什么我的牙,在我还年纪轻轻的,就退化了呢?
牙医说,日常清洁工作,没做好。天天认真刷牙,牙线没用,睡觉都不能安心。
又说啊,一颗牙齿,刷牙过度,牙釉质损伤。
力度总是不好掌控。
我猜,在远古时代,到了我这个年纪,应该是人生快走到头的年纪。
牙齿都不行了,怎么能在茹毛饮血的世界里,存活。
所以医学延续了人类的生命,但同时人类也需要忍受人体机能退化所带来的烦恼。
两颗牙,2万,听的我心头的颤,估计她得心疼老半天吧。
看牙,真贵。
好好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