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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思考一个问题,我究竟是哪儿没有做好,惹得谢乾这么讨厌我。
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传到了谢爹爹耳朵里,当晚狠狠抽了谢乾二十鞭子,并罚他跪祠堂。
寒冬腊月,祠堂冷的跟冰窖一样。我和青青一人抱着一床被子,还带了些吃食给他。
谢乾很固执,背被打的稀烂,还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我替他擦了药膏,用被子将他罩住,把汤婆子塞进他手里,“祠堂冷,你别染上风寒,我会去求爹把你放出来的。”
他睫毛颤了颤,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王沅,何必假惺惺。”
我当时真想一耳光甩到他脸上。我吸了口气,压住火气,耐着性子同他解释,“谢乾,我怎么说也是王家的人,这样背地里告状的事儿,我做不出来。”
我把金创药扔给他,转身离开。站在屋檐下,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我的脸上,眼泪刷的落了下来,我抹掉眼泪,在青青追上来的间隙整理好表情,昂起头颅离开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