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kind of me do you like,honey?
if everybody said u r a bitch, u gonna be happy,cause bitch are sweety🤷♀️
上海天黑的时候大概在七点。这个时候到处是行色匆匆的人,和行色匆匆的小贩。落葵是台湾名,新疆叫这种滑溜溜的菜为“木耳菜”。我不晓得为什么,大概是木耳过分泡发以后也有这种像蜗牛似的粘液。玉米好看的很,我爱玉米,挑一堆大个头的,低头说“虾虾侬”。
你难过吗?你感到不公正吗?你失去所爱或所爱隔山海吗?你举棋不定吗?你无所事事吗?你心慌吗?我也不知道怎么解决,你跑步吧。自从韧带拉伤以后我就不再跑步了,我说的跑步是凌晨五点在高速路上飞奔,喘气的时候对监控扮鬼脸,等到力竭就仿佛进入到一个新世界,类似血用完了吃了一个再生丸。没有手机和钥匙,更没有钱,没有计步器或运动手环。我的怪习惯。
有多少人像个溺水的人?成长赋予人们的东西究竟是模棱两可还是棱角分明?究竟哪一种答案是正确的?我们都不知道,我也不能解答。只有死亡才能令人摸到生命的界限,在生涯中,假使哄自己高兴使人充满负罪感,那我只好保持冷静,专断独行,貌似殊途同归,实际上旁人欢喜。
你的人生有棱角吗?是否闭着眼睛都能摸到它的轨迹?我应该羡慕你和向你学习吗?你喜欢逻辑还是漫无目的?同一件事物是否通过辩证法方才能够叫你心悦诚服?我为什么要让你心悦诚服?我应当理解你的喜怒吗?我应该把自己的悲哀说给你听吗?
Actually,关我什么事。
你的思想早已被黑夜的桎梏套牢,夜神都不能替你开脱。不论兵荒马乱或者漫无边际,总有那么一出戏别人演不来。你是不幸的,也没人比你更加幸运。你在夜里当哭,哀矜你所哀矜的,泪水只有月光看到,瞧瞧,你多么的幸运哪。
你吃饱饭,你长了肉,圆嘟嘟粉团团,大家都爱你。你为何要写大家看不懂的抒情歌,是在掠夺宠爱吗?你啊你,我认识你,我也不认识你,毕竟我在白云机场只晓得吃栗子品糖水,我才不拿着小本子写心情日记。我呀我,只有备受恩宠的人才愿意无故自虐,其他的人巴不得远远逃难,“春听雨声,夏听蝉声,秋听风声,冬听雪声。”人生早已诸多困苦,姑娘为何你要自与大雨缠绵?
我心无林夕,仅有缺口,经砂纸磨砺,血淋淋的温润如玉。它被包裹太多层白纱布,因此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得惊动我,抱歉啊。我坦荡荡说我不懂你,我不懂你为何为小事忧伤,但我知道这忧伤是彻头彻尾货真价实的。我不能啊,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我仅仅是担心自己,一个悲伤的人如何安抚另一个悲伤的人呢,因此我假装粗枝大叶,毫无耐心,而分子相同的人无论如何都是分不开的。譬若有些婚姻注定天长地久。
既然如此,就让我们不发一言,让我从你眼中接收到一句完整的、光辉闪耀的、诚诚恳恳的情话,然后我们就睡觉。
by,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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