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长在一个西北的偏远山村,生活拮据但也健康长大,是一个喜欢宅着看电视的男生(不严格界定,虽然岁月不饶人,但希望有个年轻心态),不喜欢逛,走南闯北只是心里的想法,性格温和却又优柔寡断,老实好像是从小跟着我的标签,喜欢静静的冥想,喜欢自言自语。(性格还在剖析,未完)
我的家是住在窑里面,从高中毕业进入所谓的大学(“所谓的”是指不是真正意义的大学,只是一般的专科,为了不引起猜疑和揣测)开始,只要说起,自己家喝的是水窖的水时,也就是天上的雨水,别人就很惊诧,一种莫名的惊讶,想那该有多脏啊,到处的雨水从土地上流进去,会带上多少脏东西,可是祖祖辈辈还不是这样过来的,我还是茁壮成长了,毕业以后参加了工作,当我提起自己家住在窑里面的时候,别人都会投以不可思议的目光,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住窑洞,可能他们的思想还是想着那种电视和课本上的陕北窑洞,小时候确实是那样,家里都是土窑洞,有一面窑洞前面是炕睡人,后面是拴一头老黄牛养着,放着杂七杂八的东西,有时会用晒干的牛粪烧炕,现在想想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好像从我四五岁的时候家里就juan(与“盖”字同义,我们那边的说法)起了石头窑,别人更是惊讶,这石头窑是怎么盖成的,我已经解释的累了,有兴趣的可以面授,实在不行可以去参观,虽然近几年村里大多新盖的房子是平房,可是毕竟在这庞大的基数里又显得特别少。家里离镇有二十几里地,没读高中以前,就过年才会有机会去一趟,除非家里要购置什么农具才会带上我去上会,还有就是每年去镇上交公粮的时候,爸爸开着手扶拖拉机,后面带上两三家的麦子拉去镇上,几个人就趴在麦子上,那时全部是土路,摇摇晃晃一路颠簸,到了交公粮的门口,已是车山人海了,都在排队等着验粮,中午相当炎热,只能找个阴凉地方,有时就拿个装麦子的袋子躺在车底下躲避炎热的太阳,那时如果谁能吃上一个一块钱的脆皮,那是相当~相当~的满足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