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的最后一天,回家的第一天。
学校这边雪依稀可见,零零散散,或白或暗,没有丝毫情趣在里面,惹人心烦。考试的内容背了个全,却忘了个干净。印证了网上的段子:马冬梅,马什么,马冬梅;什么冬梅,马冬梅;试卷上,呦呵:孙红雷。尴尬的冷笑话。
一转眼,三个半小时的车程,已经从火车转成了班车,体温从大汗淋漓的高温下降到了全副武装的低温,车子甚至还不由自主地晃动着,打字的手像极受惊吓的狗,抽搐着。时间真的就是传说中那脱缰的野狗,撒欢着,撒欢着,岁月就这么流逝了。等回神看的时候,大概只有脱力太过流下涎水,哈哈。
车里的陌生人,潇潇洒洒地闲聊,尽扯些有的没的,仿佛传销头子正物色着要拉拢的缺心眼,形态畏畏缩缩的,看的又烦了。
停了一会儿车,大概快到了,这一次的回程除了冷与热的交替,嘈杂的八卦乡谈,总体来说还行。
总算可以抱抱妈妈了,好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