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还沉浸在那个梦中。
在异地参加了一个辅导班,那个宾馆很豪华,楼道金碧辉煌,两边挂有形形色色的艺术品,我一路走一路看,进了房子,同住的人不认识,没打招呼她就出去忙了,我累了到头就睡,忽然一阵淋淋沥沥的声响,睁开眼,我的天!这房子咋漏水了。从卫生间拿个盆接着水,坐在床上六神无主,看那茶几上乱糟糟的,一个人出去想着有亲戚投靠一下。
在暗夜的公园转了几圈,忽然发现手机没带出来,着急的往回赶,一抬手吓了一大跳, 手背上原有几点色斑零零星星的,现在竟然连成一大片一大片恶狠狠的黑斑,触目惊心的像腐烂的红薯。我这是咋了?
前面有个窗口亮着灯光,我跑进一看,是我们附属医院的急诊窗口,那个男大夫眉头紧锁,捧着我的手琢磨半天,先问我住哪儿,得知住在隔壁的宾馆,叹了口气说要抹药,那药现在锁着,钥匙院长的妻哥拿着。我无奈的抽出纂麻的小手,忽然发现我那手上贴着一个隐型胶带纸,揭开里面埋了一个针管。医生忙给我配了药从哪个针管打进去,再三叮嘱我不要回宾馆了,省得二次伤害。
我的资料都在手机里,我得把他拿出来,进了一楼大厅,一群人在等电梯,门快关上的一刻我挤了进去,十几个人你上他下的总算到了9层,拥挤的人群潮水一般的流走了,剩下我一人站在楼口发懵,昨天住的几层几号房都没印象。一声哭叫声发现地上咋还趴着一个2岁左右的小女孩。谁这么粗心把娃都能丢了。我走了两步于心不忍又转回来抱起那孩子,问啥都不知道就是一味的哭闹。
抱着孩子等在楼口,再没有人认领我就抱走呀,名字我都准备起了,内心打着小九九,却见一妇女满头脚汗的跑来,这孩子见了挥着小手往前扑,那人抱过孩子头也不回的走了,这也太不懂事了了吧,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
手机没来得及取,被气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