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布雷尔医生通过巧妙的“互相医治”来留下尼采时,他那段关于“绝望”的描述,起初他认为那是为劝阻尼采留下而说,但我想,在他内心深处的那个小人儿也实实在在是这样想的吧,正如他后来与学生弗洛伊德探讨接下来治疗的策略时所说,他要做的只是“实话实说”,他有足够多的内容可以讲述给尼采,而那正是他真实存在的绝望和无法与大多数人分享的想法。
那段关于“绝望”的描述,在外人看来“成功人士”具有的绝望,即使在当今21世纪“幸福感与成就的关系”的讨论铺天盖地之时,看到作者这样清晰彻底的描述,仍然有些惊讶。之于他们而言,似乎一切都已在巅峰,但是然后呢?这时可以俯瞰余生的一切,几乎可以看到的名声将日益消退,子孙满堂,成为父亲,成为祖父,逐渐老去,体力不再健壮,步履蹒跚,垂垂老矣……
如果当下一切都不曾拥有时认为生活的一切都是绝望,那么功成名就之后呢?当一览众山小时,是不是就不再拥有绝望?生活的意义是什么,绝望是常相伴我们的吗?
这里的绝望,我想是对未来的一种几乎可见的定势的无能为力,因为似乎可以一眼看穿未来,对一切“已成定势”却无可挽救的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但是,真的一切都可以一眼看穿吗?真的已经到了“无可变更”的地步吗?
打破这份绝望最佳疗效的药物是不是“惊喜”和“未知”?我们能否来做一个游戏,一个关于探索和发现的游戏,一个略感“刺激”的游戏:每天去做一件不敢做的事。
当然,这里的不敢做的事并非坏事,也不一定要惊艳四座,而是打破自己日常的生活定势,强行带离原先的轨迹,做点不一样甚至小出格但无伤大雅的探险,或许一个不同以往的转弯就会带动蝴蝶效应,迎来更多惊喜和不同吧!
谨以此提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