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觉得应该有个题目,毕竟是简书开门的第一篇。思前想后,还是憋不出合适的题目,作罢……
好像这种状态已经很久,木木滴,没有思维,没有计划,记忆力为零,分析判断能力为负。推着自己向前的是每天的闹钟和接送孩子的时间表,没有因为,没有所以,没有我想,没有原来如此,木木滴,木木滴, 被推着向前,一分分,一秒秒,一天天。如果一人静下来,多半会目光茫然,大脑放空,走神发呆。“行尸走肉”形容的应该就是这种状态。
回家两天三夜,打心底不敢走进老爸屋里和他独处,不敢抬头正视他的眼睛,也不知如何和他交谈。听到最多的是他的咳嗽,叹息,牢骚和抱怨。身体日渐消瘦,头发几近全白,眼神疲惫不堪。中秋节大家聚在一起吃了个看起来其乐融融的团圆饭,但看得出在座的所有成年人心底都憋着一句谁都不愿说出来的话——不知还能过几个这样的团圆节。当人们遇到现代医学解决不了的问题的时候,往往寄希望于先人和神灵。昨晚带着老妈回老家,烧了一炉香,然后她跪在大桌前,放声大哭,长跪不起。老爸生病这小半年,她压抑太多,受的打击和委屈也太多,我没有劝阻,任她哭诉和发泄。不由得,我也泪湿双眼。上一次哭,应该还是五月初弟弟电话中告诉我老爸查出了癌症……
偶尔翻看在济南治疗期间的一些照片,感觉不像真的,或像很久以前梦里发生的事情。每一个日夜颠倒的白天黑夜,每一次希望到失望到希望再到失望的轮回,每一次的开心、难过和假装开心和伤心欲绝……是的,那些日子真实的存在,那些事情也真实的发生了。
唯经生死,方为中年;时间向前,无人可逃!不知何时是个头,但却又最怕到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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