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游览之后我们回到了伊斯特本学校,集中在大礼堂。那里坐着意大利、西班牙、中国人,由于我和荀排在队伍的最后而且Zhong P2是最后的团进去的,我和荀在中国团那里没有座位了,只好坐到西班牙团旁边。
我旁边有一位很帅的西班牙小伙,深金色的头发,深邃的眼神,细长的腿,单薄的身子,散发出一种浓浓的属于他自己的香味。我感觉我的心在悸动,跳动,当时就拗着造型希望让他往我这里看一眼,哪怕就一眼。对于外国男生特别是欧美的我几乎没有抵御力,见到一个帅的都会被迷倒。
我们的英国带队华裔老师叫钟老师,他在英国居住了二十年了。他给我们发着这个月在伊斯特本的公交卡,确切来说就只是张纸,上面贴有我们的证件照以及使用的时间。另外还有一个手环,我们是红队。
接下来英国学校老师将会报名字领取回家路线和公交车站点信息。六个老师分成三桌,意大利、西班牙、中国学生所有的资料都在他们那里,由于他们报中国名字很困难,那发音真的很差,我们只好仔细地听,钟老师在一旁协助。渐渐的其他人都走了,这是叫到了我们。
“Where do you live?”顿时我们呆住了,我们不知道到底具体住在哪里。钟老师问我们住宿家庭有没有告诉我们家庭住址,没有。主人的名字呢,我们回答只知道叫Kolly。那么手机号码留了吗,没有。一切都是未知的。
我们留到了最后因为最后一个肯定是我们的住址。我们等到了五点四十。我们连车站都不知道怎么走更别说下车之后怎么回到家。钟老师安慰我们说:“我们不急,慢慢找,可以的啊。”我们自己学校带队老师也说:“雅【我】,你英语不差的啊,找找就找到了。”
我们跟着地图走,与此同时我开出了一个记录距离的运动app,我只是想看看我们走多少时间到家。我们除了学校,我按照白天最后模糊的记忆走,其实一开始走的是对的。我们一路问着路,两位坐在围墙上的帅哥主动和我们打招呼,问我们在找哪里。他很热情地告诉我们了路,和我们击掌,并且询问我们来自哪里,别墅楼上的三位女生也向我们笑着招手。我们也就随着他说的走了。
结果越绕越混乱,就在一条分叉路口走错了,但是我们是按照那两位帅哥说的走的。那条路上没有一个人,我才意识到是否走错了,于是我看着地图发现的确走错了,就和荀说了。荀说:“那我们往回走吧。”可她边说边往前走,我说:“刚刚是从背后走过来的我们应该走反方向。”“不是啊要往这里你智商呢!”其实听到“你智商呢”这句话我一开始并没有生气,我生气的是我已经在地图上指给她看了,她仍然逻辑不清地说她是对的。但最后还是跟着我走了。
可是我们在那个分岔口仍然不知道到底往哪里走,最后决定回到学校。一个老妇人给我们指了路,并且祝福我们这令我会让你感动,这里人们的热情。
一个小时过去了。
我私自决定往海边走,至少那条路不复杂,于是我们就走了那条路。我不想说我怎么样可是至少我认为那是绝对的对的路,就请别怀疑我并且认为你那不确定的路是对的,还加上个也许。
大约快走了半小时我们找到了镇上的路牌,指的是那个方向没错,我的第六感告诉我的果然真的。这时王雁【我们的学校老师也任我们的英语老师,到美国留学过两年】打电话过来问我们找到了吗,我说我们沿着白天的英吉利海峡岸绕路走了一圈,她说聪明的时候也让我吓了一跳,也许吧。
继续走着居然走到了车站——Stop B,那边ABCDEFGH是连在一起的,所以远远看过去还是挺着眼的。二话没说我们等在车站。走过几个戴着红手环的学生,此时已经放学两个小时了。我们走了3.26公里。
等了大约十分钟车来了。这里上车不像中国,都是排着队一个一个有序地上的。我们将那张车站表给司机看:“Does the bus go to xxxxx?【我已经忘了那是哪站】”“Ah yes.”我们安心地上了车。
遇到了培佳的两名学生,他们说车子有些站没有人按就不会停他们前面坐过了。我们就盯着车牌,最终准确地下车了。下了车我们询问一位父亲,他热情地给我们带了一段路。
沿着那条路,我们数着路口数。转角进去果真找到了,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我们花了两个小时半左右到了,走了六公里。
Kolly看到我们时总算欣慰的叹了一口气。我们吃着那已经凉了的菜。我们上楼赶紧洗澡。打电话给然他不接,就只好打电话给杰。
我们约定了明天早上一起去学校。
晚上简单收拾了下也就睡了,疲惫的身子终于停下,在吐槽完这事以后很快就睡着了。
这么不容易的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