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在单位的塑胶跑道上跑了三公里,一上午看完一章《第九个寡妇》,戏称自己上班就是来打个酱油的,多少有些厌倦它,可是人性如此?
多少人艳羡这份体制内的职业,就有多少人不知道于体制内的人而言它正是那一根“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肋骨”!有些时候,我也会良心发现地感恩父母之命安排我走这样一条稳稳当当的路,只是总觉得缺了点儿什么,它提供给我自食其力、经济独立、人格独立的保障,可同时它也限制了我生命的部分自由,束缚了我身体的大部分自由。
庆幸我的精神自由,纵使人们为那职称去争强好胜,纵使人们争得头破血流,我依然“我思故我在”,那个不屑争,自得其乐地与世无争,安于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的我,显得多少有点另类,当我跟大部分人都不一样的时候不是另类还能是什么?可是这就是真实的自己,我只屑做自己,我生而为人的时间那么有限,何必花那力气那大代价去讨好不相干的人去做那多不相干的事呢?
我仿佛成了那个长到三十好几岁一双眼睛却始终是七岁孩童的眼睛的王葡萄,没错,我真实,我不喜欢弄虚作假,我耿直,我还好打抱不平,我对想对他们热情的人,我还好多管他们的闲事,我对不屑与之为伍的人,一刻都不愿跟他们共处一室,不愿多跟人多废一句口舌。
晚上,我独自出来健身房跑上两点半公里……
这只大宝用奶奶的通讯工具催我回家,幸好把小宝送去他想念的外婆那里,回来直奔健身房跑完二十分钟,回家带她上楼,看到这一幕也是又好气又好笑!
她说她画的是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