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远久远以前,我就发现深夜的时候适合写东西。
因为深夜大家都在睡眠,或在假装睡眠,一个人搁下手机,对躁动的老二进行一些物理加持精神的迷醉而后乏累,多重抚慰后,终于把它哄睡。
那后续的贤者时间叠加失眠时间,则是纯粹地自我体验。
神乎缥缈地弥漫一些灵感,或者启动一些白昼根本无法企及的深邃思索,剖析一切,解构一切,嘲笑一切,然后自我湮灭。
我倏尔理解了艺术家的视角,他们好像是一群执着于把这种病态感受具象化到人间的普罗米修斯,企图昼夜颠倒,妄图催眠人间,最终被隔绝在现实与梦境的藩篱之间,上不去下不来,所以艺术家要不妥协而后江郎才尽,要不在殉道的路上一去不返。
而试图记录这一切的人,只不过是管中窥豹者按捺后的觊觎而已。行状丑陋可笑,却苟且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