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7-01家暴男被丑妻戴绿帽,其妹为他鸣不平反送哥哥性命

都说婚姻是女人的二次投胎,第一次投胎做不得主,第二次投胎就能做得主吗?黄美菊的父母颜值欠佳,因而他们不能给女儿美貌,只能在她的名字里塞进一个美字。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因为容貌缘故,有财的男人不会看她第二眼,最后她只得嫁给了比自己大十多岁家徒四壁的陈重财。

依据郎才女貌的逻辑,这对女无貌郞无财的婚姻也算般配。可陈重财偏偏是老鸹落在黑猪身上,看见别人黑看不到自己黑。他不说自己穷却嫌弃妻子丑,心情不好时就拿她出气,张口就骂举手就打,打得手疼了就用脚踹。黄美菊的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有一回她实在受不了了,跑回娘家向父母诉苦。父亲说,哭什么,想想你哪里做错了?我不信他能无缘无故打你,问问你妈,我什么时候无缘无故打过她?母亲说,忍忍吧,给他生个孩子就好了。黄美菊想不出自己哪里做错了,只要他不开心,揪着她就打。果然还是母亲说得对,黄美菊怀孕后,陈重财真的不打她了,不开心的时候,顶多骂她几句。

可是在接连生了两个女儿后,黄美菊又开始了挨打受骂的日子。陈重财骂她是个没用的东西,只会生赔钱货不会生儿子。直到第三胎生下儿子,陈重财的脸上才露出了笑容,才不对她拳脚相向了。就在黄美菊以为自己终于苦尽甘来的时候,家里来了一位客人,他不经意的一句,黄美菊被陈重财打得要去跳河自尽。

陈重财虽然穷,但人长得不赖,勉强可以算是一个帅哥。三个孩子一天天长大,两个女儿越长越好看,显然随了父亲;而陈重财的心肝宝贝儿子,却越长越丑,显然是随了母亲。一天,陈重财的初中同学梁金保来了,是陈重财请他来修理屋顶的。

梁金保是个木匠,常年在外面跟着包工队干活。最近他的妻子查出子宫肌瘤,他才回来一边照顾妻儿一边就近揽点零活做。他和陈重财各自为生活奔忙,已经有好几年没见面了。老同学久别重逢自然有说不完的话,酒至半酣,嘴上更是没个把门的,想到什么说什么。梁金保说,你的两个女儿随你长得挺漂亮,可惜你的好基因没传给儿子。

陈重财一仰脖喝尽杯中酒,将酒杯重重顿在桌上,叹了口气说,可不是,我的子孙后代算是毁在这个丑婆娘手里了。梁金保走后,陈重财独自又喝了一会,才叫黄美菊带孩子们来吃饭。喝醉了的陈重财躺在破沙发上想睡一觉,可是三个孩子吵吵闹闹让他无法入睡,他说你们搬到厨房去吃,别吵我。黄美菊说我们就快吃完了,嘱咐孩子们小声点,爸爸要睡觉。孩子们立刻屏声敛气,默默吃饭。但是小孩子的记性很差,据说只有几分钟的记忆,所以不一会又喧闹起来,黄美菊被孩子们吵习惯了,也没太在意。

陈重财刚朦胧睡去就被吵醒,梁金保的话回响在耳边:你的优秀基因没传给儿子。他的优秀基因只传给了女儿,而女儿将来只会给别人传宗接代,黄美菊把她的丑陋基因传给了儿子,想着自己的子孙后代都她一样丑陋,陈重财再也躺不住了,他腾地坐起来,对着还在吃饭的母子四人吼道,你们都给我去死!

若是在以前,她早带着孩子们躲到厨房去了。而自从生了儿子,陈重财火爆脾气改了许多,不但不轻易对她动手,有时还对她嘘寒问暖,黄美菊真有翻身得解放的感觉。所以她以为即使看在儿子面上,陈重财也不会再对她家暴了,况且吵得最凶的正是他的宝贝儿子。可是现在他为什么又暴躁起来了?再暴躁也不应该让孩子们都去死啊。

黄美菊把吓得哇哇大哭的儿子搂在怀里,大着胆子责备说,瞧你这个当爹的,怎么说这样的话?没想到一向唯唯诺诺的妻子竟然敢说他的不是了,陈重财怒道,怎么着,这么长时间没收拾你,贱皮子发痒了是吧?你说你长成丑八怪也就算了,还让我儿子也成了丑八怪,将来我到地下怎么向我老祖宗交待?你把两个丫头片子生那么好看,为什么单单把我的儿子生那么丑,你安的什么心?

黄美菊见他越说越不像话,白了他一眼,起身收拾碗筷。见黄美菊竟敢对他翻白眼,陈重财跳起来一顿拳脚,把黄美菊打倒在地。三个孩子吓得鬼哭狼嚎,黄美菊抱着他们哭成一团。这次打得与以往相比并不严重,但是却打灭了她对这个婚姻刚刚燃起的希望。看来生了儿子也难逃被打的厄运,这样的生活过得有什么意思?她心灰意冷不想活了,慢慢爬起来毅然走出家门,踉踉跄跄向村东走去。那里有一条河,就让河水冲走自己的苦难吧。

两个女儿跟在她身后,问她妈妈你要去哪呀,她头也不回似乎没听见,但却加快了脚步。两个女儿只得跑起来,小女儿腿短本来就跟不上,却又被不知什么东西绊倒了,趴在地上哇哇大哭。大女儿连忙把她扶起来,一抬头妈妈已经走出好远了,她也哭起来。黄美菊依然没有停下脚步,仿佛前面有一列通向幸福的快车,稍一停留就赶不上了。

孩子的哭声引起了几个村民的注意,他们认出这是陈重财的女儿,走过来问怎么了,哭什么?大女儿往前指了指说妈妈不要我了。他们知道陈重财经常打老婆,料想可能要出事,于是向河边跑去,果然看到河里有人在扑腾,两个人跳下去将黄美菊拉上岸来。

这时陈重财也跑来了,看到湿漉漉躺在地上的妻子,他的火气又上来了,过去踢了两脚,骂道,你要死怎么不死远点,在这给老子丢脸!下河里把黄美菊救上来的村民不干了,他一把揪住陈重财的衣领说,你还是不是人啊?她给你洗衣做饭生儿育女,你干嘛天天打她?陈重财申辩说,我没天天打。

这时村民越聚越多,大家纷纷指责陈重财家庭暴力。村长听到消息也来了,他狠狠将陈重财批评了一顿,警告他如果再打老婆,就报警让警察来收拾他。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陈重财如果不打老婆仿佛他就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了。好在陈重财的堂哥邀他外出打工,修完屋顶他就走了,黄美菊总算能过几天安静日子了。

来修屋顶的时候,梁金保才知道自己的无心之言差点要了黄美菊的命。心怀愧疚,他时常来看望黄美菊,嘘寒问暖,帮她干些重活,和她聊聊外面的世界。苦命的黄美菊从来没有人这样关心过她,她竟对梁金保产生了依赖,几天不见就觉得发慌,总好像有什么事没做,什么事呢?又想不起来是什么事。

梁金保妻子得的是子宫肌瘤,他以为瘤就是癌,想妻子将不久于人世,家怎么办?孩子们谁来照顾?他把这些苦闷一一说与黄美菊,二人惺惺相惜,不知不觉地相爱了。有一天下大雨,梁金保想知道新修的屋顶漏不漏雨,不等雨停就跑来察看。梁金保的家在五里外的另一个村,他虽然骑着摩托车穿着雨衣,身上还是被淋湿了,裤子鞋子都是泥。

黄美菊嗔怪他为什么不等雨停再来,梁金保说我突然特别想看到你,等不及了,说着一把抱住她。黄美菊有些慌乱,本能地推了他一下,却像在推一座山,然后她就投进了山的怀抱……

结婚八年的黄美菊,今天才知道男欢女爱是什么滋味。陈重财把黄美菊当作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从来不照顾她的感受,只一味跟前自己的感觉走。做陈重财的妻子,黄美菊没有感觉到一丝快乐,只有无尽的痛苦。她对梁金保感慨道,做你的妻子真幸福啊。

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梁、黄二人觉得他们非常小心谨慎,但还是传出了绯闻。陈重财的妹妹陈彩霞很为哥哥鸣不平,来找嫂子问罪,说你对得起我哥吗?他背井离乡在外面打工为家里挣钱,你在家里偷人!你要点脸行吗?

黄美菊为自己辩解说,你别听他们嚼舌头,梁金保是你哥请的木匠,来给我家修房顶的。这段时间雨水多,他来得勤些,看房顶漏雨不,怎么就说我偷人了呢?你哥对我啥样,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他无缘无故还把我打个半死呢,我偷人了,他还不打死我?我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啊。

陈彩霞听嫂子说得有道理,捉奸捉双啊,谁也没把他们按在被窝里,都是捕风捉影瞎咧咧。于是说,嫂子,你们没事最好,你别怪我多事,我也是为了你们一家子好啊。

把小姑子搪塞过去了,黄美菊哪里肯和梁金保断掉?她初涉爱情,正处在恋爱脑上头的状态,这时候她愿意为了爱情抛夫弃子甚至生命,怎么可能为了那个经常家暴她的男人舍弃爱她的男人?于是悲剧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虽然关于嫂子的绯闻是捕风捉影,但是无风不起浪啊,陈彩霞宁可信其有。她暗暗观察嫂子的动向,有时潜伏在她家门外,几次看到梁金保天黑后来天亮前走。她知道,去质问嫂子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于是给哥哥打了电话说家里出事了,让他赶快回家来。问她出什么事了,陈彩霞支支吾吾说,关于嫂子的一些风言风语,你回来问她吧。

见丈夫突然回来了,黄美菊的心就是一哆嗦,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陈重财说这要问你啊,你做什么事了自己不清楚吗?黄美菊说我做什么事了?你走了把家扔给我一个人,我每天要做的事呢多着呢。陈重财从来没见过妻子这么理直气壮地跟他说话,习惯地举起了拳头。

这若是在从前,黄美菊早吓得跪地求饶了,可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竟昂头挺胸凑上前说,你除了会打老婆,还会什么?陈重财举着拳头呆住了,这是那个见了他像耗子见了猫似的黄美菊吗?他慢慢放下了拳头。黄美菊也呆住了,从前自己逆来顺受跪地求饶也逃不过他的拳打脚踢,现在自己豁出去了跟他杠,他反而不打了,真是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啊。

知道哥哥回来了,陈彩霞暗自冷笑道,黄美菊,我看是你的嘴硬还是俺哥的拳头硬。不守妇道的女人,打死也活该!收拾完家务躺在床上陈彩霞怎么也睡不着,好半天刚刚朦胧睡去,突然她好像听到了嫂子的惨叫声,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按以往哥哥对嫂子的暴力,现在嫂子就是不被打死,也差不多半条命没了。

她有点后悔,自己或许不该管这闲事。她丈夫樊明说,如果你哥把嫂子打死了,他去坐牢了,三个孩子怎么办?你这个做姑姑的有能力管吗?想到这她心惊肉跳,给哥哥打电话,关机,给嫂子打,无人接听,坏了,出事了。她穿上衣服急火火往哥哥家跑。她的家距离哥哥家有三里路程,她不敢叫樊明陪同,因为他反对她多管闲事,当听到她给哥哥打电话了,把她骂得狗血淋头还不算,还破天荒地打了她两巴掌,踢了她一脚。

气喘吁吁来到哥哥家大门外,她先把耳朵贴到门板上听,很安静没有什么声响,难道嫂子已经被打死了?唉!还是来晚了。她拼命敲门,大喊哥,哥,快开门呀!没有回应。她又喊,嫂子,嫂子,快开门呀!也没有回应。她想完了,出人命了,这可怎么办?哥哥三个孩子,自己两个孩子,五张嘴,自己怎么管得过来哟!

不一会陈重财开门走出来问,是彩霞吗?这么晚你怎么来了?陈彩霞说,哥,你没事吧?嫂子呢?她也没事吧?这时黄美菊也走出来问出什么事了? 陈彩霞见到黄美菊,像见到鬼似地惊叫,嫂子,你!还好吧?黄美菊说,我挺好的,半夜三更的你怎么来了?陈彩霞低头说,我,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被俺哥打死了。黄美菊说,唉!你怎么不盼我们好啊?

陈彩霞被哥嫂让进屋里坐了一会,她一点也没看出两口打架的迹象,倒是她的到来,好像是干扰了夫妻俩小别胜新婚的甜蜜。陈彩霞困惑不解,平时嫂子一点小错他都大打出手,而今嫂子偷人了,他却无动于衷了呢?

困惑不解的还有陈重财,他想妻子究竟犯了什么错,让妹妹大半夜跑过来?陈彩霞起身要回去了,陈重财说天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路上陈彩霞对哥哥反复解释,嫂子其实什么事都没有,都是那些无所事事的人瞎嚼舌头,哥你别往心里去。陈重财说原来你是为这事大半夜跑过来呀。陈彩霞说可不,我怕你那暴脾气上来把嫂子打死了。陈重财说打死人要偿命的,我还没那么傻。

陈彩霞的心总算放到肚子里了,回到家倒头就睡,梦也没做一个。睡得正香呢,忽然被老公樊明的怒吼声惊醒,快起来快起来,出事了出事了!陈彩霞睁开眼一看,已是日上三竿了。她睡意未消,揉着眼睛说,什么事呀大惊小怪的。樊明继续怒吼,你哥死了!送信的人刚走。我把孩子送他奶奶家后再过去,你也别梳头洗脸了,赶紧去过。

陈彩霞脑子蒙蒙的,哥哥昨晚送自己回来时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她问了一句,到底怎么回事啊?丈夫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怎么回事?还不是你干的好事!陈彩霞说,我昨晚过去是告诉哥,嫂子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丈夫嘶吼道,你这个蠢货,你那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来到哥哥家,哥哥已经穿戴整齐躺在门板上,就等着殡仪馆的车来拉去火化了。陈彩霞问嫂子,我哥昨晚还好好的,怎么说没就没了?黄美菊说,他一大早起来说去看看房顶修得怎么样,一脚踩空摔下来就,就没了。陈彩霞哭道,我哥死得不明不白,我要报警。说着掏出电话,还没等她解锁,手机就被人夺走了。她一看是自己的丈夫,叫道,你还我手机,我要为我哥讨还公道。樊明把她拉到一边说,我的祖宗,你别再惹事了,人死不能复生,就让你哥入土为安吧。

陈彩霞心如刀绞,哭着说哥明明是被那个女人害死的,你为什么袒护她?我要给哥报仇!话音刚落,头上就挨了重重一拳,只听樊明骂道,你这个蠢货,再闹,我就跟你离婚!接着,头上又挨了一拳。陈彩霞觉得头晕目眩,踉跄几步差点跌倒,她指着丈夫骂道,你才是个蠢货,我哥明明是被那个淫妇害死的,你怎么就……,话没说完头上又挨了一拳,她觉得脑袋里嗡地一声,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她醒来时,已是躺在自家床上。她挣扎着爬起来说,我要去送我哥。樊明把她推倒,说你哥已经入土为安了,你在床上好好歇着吧。陈彩霞嚎啕大哭,哥呀,哥呀,你死得好冤啊。樊明警告她,你要替你哥申冤,咱们就离婚。陈彩霞说,你怎么连点是非观都没有?你这是助纣为虐。樊明说,你有是非观,你嫂子经常被你哥打得半死,怎么没见你去主持正义?实话告诉你吧,如果我是你嫂子的哥哥,他早就重新投胎了,还能让他活到今天?

陈彩霞为哥哥辩护:不怪我哥看不上嫂子,确实配不上我哥。樊明说,配不上他别娶呀,娶了又嫌人丑,他怎么不说自己穷呢?他都快四十了,穷得丁当响,你嫂子不嫁他,他注定打一辈子光棍。

一个月后,黄美菊来到小姑子家,说出了陈重财的死亡真相。她说,你哥哥送你回来之后就开始审问我那个男人是谁,我哪敢承认哪?他就打我,打不解气,他抄起水果刀就划我的前胸和大腿。说着她给陈彩霞看自己胸前和大腿的伤痕。然后接着说,以前我没有过错,他都能把我打一顿,现在我给他戴了绿帽子,他说不定怎么折磨我呢,以后的日子肯定生不如死,我就不想活了。我想让他一刀杀了我,他说你想得美,像你这种女人就该千刀万剐。我想抢下他手里的刀,可哪里抢得过呀?趁他又来划我胸部的时候,我猛地扑上去,想让他一刀捅死我得了。我一下扑到他身上,刀却不知怎么就刺进了他的心口窝里。我当时就蒙了,大脑一片空白,眼睁睁看他断了气。

黄美菊最后说,我这一个月也不好过,我想去自首,可是放不下孩子。我今天来跟你坦白,就是想问问,你能不能帮我照顾下孩子们,因为我去坐牢,只有你是他们最亲的人了。陈彩霞连忙摆手说,不行不行,五个孩子我哪里顾得过来?他姑父早就说了,我如果帮你照顾孩子,就要和我离婚。你别去自首了,为了孩子也别去了。至于我哥,是他作恶在前,你也别太自责了。陈彩霞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嫂子。黄美菊说,那我就等孩子们长大了再去自首吧。

出事以后,梁金保一没有联系黄美菊,给他打电话也打不通。黄美菊去他的村里一打听,才知道他已经举家搬走了,没有人知道他搬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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