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阵子,吴凡才拉起儿子说“是这位陆先生救了你,貌良,谢谢陆先生吧!”貌良看了一眼陆阳淡淡说了句“谢谢陆先生。”又闭上眼睛。救命之恩竟然如此冷漠,陆阳也不是图他报答,也冷冷的说了句“吴凡,救了您儿子一命,您打算怎么谢我呀?”
吴凡很不自然的一笑说道“陆先生,您到这里来说话。”把陆阳请到另一间办公室,然后很为难的说“陆先生,我知道您就是想要我的琉璃古玉,但这是我祖传之宝,不能轻易断在我手,这样吧,我给您一百万作为答谢。”这时,他看到陆阳在摇头。“啊,150万。”立即又加了价码。陆阳仍然摇头。
“200万,人民币!”
陆阳仍然摇头,吴凡笑着说“陆先生,200万不能在加了,您有了这两百万,什么样女人没有,还用得着在去治女朋友的病了吗?您是聪明人。”陆阳只是摇头。吴凡也露出赖皮嘴脸“陆先生,那就明说了吧,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我已经仁至义尽了,除了玉你要什么都好商量,要是什么都不要,那就请自便。”陆阳淡淡的说“吴凡,除了古玉,我什么都不需要,您既然不给那就欠我一条命!”说完,陆阳转身走了。
第二天下午,陆阳很悠闲的在吴凡竹楼门口散步,保安过来搭话“陆先生,您来了,吴凡正在找您,确没有联系方式。”陆阳笑道“万事不求人的财主找我干什么?”“还不是貌良的病又犯了,这回折腾得太厉害了,除了您谁都治不了”保安说道。
陆阳说“那麻烦您去通报,就说我在门口,吴凡如果有诚意就出来接我,没有诚意我就走了”陆阳冷冷的说。
保安进入不到五分钟,吴凡满脸堆笑出来迎接,见到陆阳连说“陆先生,我有诚意,我有诚意,您请进吧!”陆阳撇了他一眼,进入楼内,到了病房见小四正骑在貌良身上一下一下抽打着他,每打一下貌良就发出一声惨叫,看到这个恶魔受罪。陆阳简直要乐出声来,此时,陆阳只板着脸,面无表情。
“您的诚意在哪里?”
“陆先生,您可不可以先给我小儿子看病,病好之后…”
“病好之后你又变卦,让我怎么相信你”陆阳厉声打断吴凡,身旁众人都呆愣愣的看着陆阳,吴凡这个平素里作威作福的大老爷,人们见他都要毕恭毕敬,今天在这个中国青年面前唯唯诺诺不说,还被人家大声呵斥。这就是公理。
“好,陆先生,您别急,马上给您拿。”又是十几分钟时间,吴凡把琉璃古玉拿来了,陆阳拿过古玉仔细翻看对照无误,就要用布胶粘好收入囊中。吴凡却说“陆先生且慢,您看是不是等您治好我儿子的病在收也不迟呀!”陆阳反问道“您认为我不一定能治好您儿子的病吗?”“不,不,您一定能,一定能。”
“我治好貌良的病,不是还要收玉吗?现在不过是先收了而已,”陆阳收好玉,摆手让大家出去。半小时左右,陆阳又一次治好貌良的病。当大家进来探视貌良时,陆阳起身就走。
吴凡忙跟了上来说“陆先生慢走,您回国后貌良又犯病了怎么办呀?”陆阳说“我们留下联系方式,也可以微信里操作或者电脑远程操作,”吴凡大喜,一在道谢。陆阳却说“这些都不是根治之法,我还有几句话和令公子说”吴凡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陆阳走近貌良看着他眼睛说“貌良,这些灾难都是你自己惹来的,这就叫报应,你懂吗,以后多行善积德就没事了。”貌良没做声,两眼却迸射出浓烈的怨恨。陆阳也不理他,转身离开竹楼回到临近宿舍,他要取行李离开。他立即拨通战友黄永电话,让他立即报警,只能通过国内警方设法营救陈健,而他要做的就是用最快方式回国。
陆阳知道他属于偷越国境,虽然没有做什么坏事,回国也有可能被判刑,但是他还是喜欢正大光明的回去。必须到首都仰光驻华大使馆登记。陆阳在勐里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出租车,直接告诉司机“去仰光”。司机有些吃惊。意思是说在这里去仰光很贵的,陆阳晃了一下钞票,示意他出发,司机才点头上车,车终于出发了。
出了龙西勐,连绵不断都是山领,山路蔓延也不太好走,车突然一抖,司机是老手,知道这是车胎爆了,立即减速靠近路边停车,此时却有一颗子弹飞入车内,司机当场爆头。陆阳见事不妙,踢开车门在地上折个跟头躲进路边树丛。
陆阳在树丛里迅速变换位置,找到一个树空隐蔽好,向射击方向小心查看,这时有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手握冲锋枪向陆阳走来,陆阳慢慢从腰间掏出匕首,这把匕首是黄永送他防身的,没想到今天真的派上用场了,待那士兵走近,陆阳一个弹越跳到士兵身后,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匕首下去割断士兵喉咙,并立即把他拖入树丛,扒下他的衣服,见士兵里面还穿着防弹衣,陆阳立即把防弹衣穿在自己身上,把他的装备都穿戴好,拿起冲锋枪埋伏在原地,第二个士兵在走近,陆阳对准他的头就是一枪,士兵被立即爆头,应声倒地。陆阳立即变换位置,但是从他下车到他连杀二人竟然没有一人放枪。陆阳重新隐蔽好,在向外看见这次有七八个人的一小对士兵,向自己方位围了过来,这些士兵十分专业,他们都分散着,每前进几步都立即寻找掩体,在想爆头射杀他们十分困难,陆阳想,这个方向走不通了,赶紧改变方向逃命。先退回原路吧,但是陆阳发现有不下十名的士兵已经封锁了来时的路,看来是早有预谋,中了埋伏了,现在只有往山上跑了,陆阳突然发现半山腰竟然也有十几人在向自己这个方向围拢,他被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