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准备写个长篇小说,也记不得写少有多少个字了,都写在一个大大的日记本上,后来也不知怎得没有继续写下去。这个片段还是我后来输入电脑放在网上的。今天复制过来,在空间里不怕丢人现眼再贴一回。
非常疲惫,我使劲的站着,由于昨晚一宿没睡,而头剧烈地痛,再加上早上因坐公交车而头晕,差点没吐出来,早餐只吃了一个面包,才使得我像风中的小树。火车仍然呼啸着向前驶去。它不会因为某个人的不幸而停下来,也不会因为某个人的狂喜而驶得更快。
我心里骂,真TMD的难受,要是谁能让个座给我,我下辈子给他做牛做马都愿意。可是,这话我能说出来吗?我是个极守信用的人,不愿落个背信弃义的骂名,只好硬撑着,发挥邱少云烈士当年的精神,承受着巨痛。一站站的过去了,终于,到达目的地的前两站捡了一个座位,坐下来,发现头这时已不痛了,见鬼!怎能偏偏这时候才捡到座位!窗外,似涂了一层墨汁,最黑的“一得阁”。连鬼都看不清。我与同伴偶尔的几句对话被对面的一女乘客听到了。她高兴地要吃奶的孩子见到妈妈一样。说:你们也在南昌下车呀!生性热情的我很热情地回答了她。没想到,我们两个竟攀谈了起来,她告诉我她从上海回来,告诉我在上海的经历。
呜……火车一声长鸣,到站了。她身上背了一个大包,另外还有一个大密码箱,热情地告诉我密码箱比她的体重还要重,我以为她是在炫耀身材,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前看后看,怎么看怎么像我家猪圈里的那头小肥猪,胖乎乎的,满身是膘。看来,这是因为她长期在饭店里工作的原因。不消说,她的意思是要我帮忙拎包了。夸自己胖的人女人估计少吧。我一副与鬼战斗过却失败了的样子。竟也还有力气帮她提偌大一个箱,一直拎出站。找到一有公用电话的地方,同伴打完电话,说她朋友马上过来接我们,小肥猪也打了一个电话,说是打给一在南昌学习厨艺的哥哥,结果未拨通,然后同伴大发慈悲,说让她也跟去住一晚上吧。然后,我们去找了一小餐馆,那餐馆倒有些阔气,我和同伴点一个包菜,肥猪只要了小笼包,那包菜实在难吃,我就开始贬那厨师,这也叫厨师呀,不是吹,要是我来炒,保证比他炒的好,简直丢厨师的脸!我正骂的激动,欲继续慷慨陈词,同伴忽然轻声对我说,背后,我说什么背后,在城市里,有鬼呀!回头一看,哟,真有鬼!全身都是白的,还戴着白帽子呢。那厨师正坐在我背后看电视呢!回过头来,我面不改色地继续慷慨陈词,我说不过吧,话又说回来,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是吧。我想,这话可不简单吧,心想我简直是个天才。反应的比奔四还快。
吃毕,我竟打肿脸来冲大款,连她的单一起买了,我TM真是个傻逼,她倒牛逼,也不跟我客气,然后,我们又回到侯车大厅,去等同伴的朋友,等待期间。同伴又曾几次去打电话,我与肥猪聊了许多,她的年龄比我大不了几岁,她说只念了小学一年级,我说爱看书吗?她说经常看,我说多看点名著。一来尽,我助人为乐的精神又出来了,叮嘱她如何去看书,看些什么书为好,我个傻蛋,怎么就没想到她只有小学一年级的水平呢,我竟鬼迷心窍地推置腹地与她聊了许多其它的事。呵呵,这就是还未出校门的人共有的优点吧。看来,真的是任何事物都是由幼稚走向成熟的。
终于,同伴那朋友来了。哇噻,模特身材,我不禁喊出口来,模特还未开口,同伴倒先开口了,肯定了我的赞美,真难得,天下还有这样宽大胸怀的女人,别人赞美其她女性时,她还能肯定别人的赞美,我怀疑她是不口是心非,或者她们有同性恋关系。出了车站,11点多了,叫了辆的士,每人5元车费,全是那模特付的,真好,换下来的衣服同伴给我洗了,我不以为我妈来了呢,她可是打我出生以来第二给我洗衣服的女同胞啊!我激动地差点没把我这认识还没几天的女同伴抱起来。可终究是男女授受不亲。
在这大热的天气里,我们4全都睡在水泥屋顶上,那烫啊!差点没把我烤熟,我感觉自己像正在炉里烤的烧饼。
第二天早餐,又是模特付的钱,那肥猪倒好,白吃白住白坐,当然,我也是。这叫做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白吃毕,我送肥猪去火车站,买了火车票,几小时后才发车。于是,她要我带她去上网。我付了钱,教了她上网,然后,她嫌等车的时间长,就退了票去买汽车票,说是贵不了几块。我好人做到底,又陪她去汽车站,一问票价,20多,比火车票贵了好几倍,一问发车时间,还有2分钟。她口袋里的钱全掏出来了。不到10块。这时,我不知哪根神经出了问题,竟傻得给一个认识还不到24小时的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长得跟灭绝动物恐龙差不多的母恐龙掏了30块孔方兄,还大义凛然好像很有钱的一幅样子,我可是连自己的车费都还成问题啊!我见口袋里没零钱,就向她要回了2个孔方兄坐公交车,她说多拿几块去吧。很大方的样子。比我刚才还大方,我说你也还要坐公交车,就留吧,她急急忙忙
地朝里走,末了,只说了一句话,我一定会把钱还给你,我很有把握的样子,说我相信你。格老子的,还一定呢,我昨晚给了她我的QQ号码,与我的名字。仅此而已。她却未给我任何联系方式,不过,我至今还记得,头晚她小心翼翼的收起了那张写有我QQ号与名字的纸条,放进了她密码箱里。
后来的一个月里,我一直坚信她一定会把钱还给我,别人问我凭什么这么说,我说凭直觉。可是,这半年以来我的直觉经常不灵。
又半年过去了。这一年里,我经常会上网,却一直没有在QQ里发现有关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