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梦起,是我帮闺蜜再打印店复印文章,这时我的同学韩心禅(化名)给我发来短信,要我帮她复印一份我的作业给她,我不敢拒绝她,于是这得答应下来。
接着白藏(化名)给我打来电话,要我去一趟学校找她。虽然是放假,我有我自己的事情,但最终还是去了。到了那里,白藏要我先去理发店等她,我便走了进去。这个理发店很小,只有一个洗头发的地方,烧水的是洗澡用的热水器,好在设计的不错,可以躺下洗。剪头发的座位只有两个,第三个座位是烫头发专用。墙上挂着一个小电视机,播放着电视剧,门正对着的那面墙放了一张小床。
我走进,那个人便谁也不说的开始给我洗剪吹,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位大妈都已经弄完了,开始给我擦头发,当第一条毛巾被拿下来时,我看到上面竟然有蓝蓝蓝蓝色?我心里想,怎么可以给我染头呢?那人竟然拿来了一条浴巾,把我裹了起来……让我动弹不得,比喻一下,大概就是一个巨大的蚕蛹吧,那形象,简直无法想象,幸好是在梦里,简直不要太丢人!
最后白藏还是没有来,浴袍虽然裹住了我的手臂,但在我不断的挣脱下终于掉下去了(我穿衣服了,从始至终都穿着呢)。这时,韩心禅又给我发来短信,问我在哪里,她已经逛街回来了。我说我在学校门口。可是,我不知道我把自己的复印资料放到哪里去了。于是赶紧要跑回去重新打印一份。但她却说不要了。
我走回家,途径一个小区,穿过小区时又遇到了另一个同学,严节(化名)。她刚刚和她的妈妈讨论,不是“我们家”而是“咱家”。我没有听明白,她妈妈又指着我,问到,她是谁?“是我们同学”,严节回答道。我很伤心,“咱”是口语,表示亲昵;“我们”在我们这里更加书面化一点,一般表示客观关系。我继续往前走,想赶快回家。
快走到小区的另一个门口时,看到有饮料促销活动。我去问多少钱,35块钱一箱,依然....那么贵。正打算走,却不小心撞到了一排饮料,我扶了很久都也木有成功。促销员不情愿的帮我去扶。这时遇到了另外一个同学未海深(化名),我看到他,对他笑了笑,他却对我说了一句很讽刺的话。
这没有什么,我继续往回走,这时我听到声惊雷,吓得我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个梦里面的人,韩心禅,白藏,严节,未海深都是化名。一是因为在未经得他人同意前用其他人的名字是违法行为,二是由于这些都是不好的形象,也不能用真实姓名,其三,我也不能暴露个人信息不是?
韩心禅和白藏在上学时并不喜欢我,最严重的时候带着半个班对我进行孤立,这个我在集一中也有提到。严节也不喜欢我,在以前我们做过一个月的同桌,她一个月都没有搭理我。最后一位对我进行嘲讽的未海深,是梦中唯一一位男同学。抑郁之前脾气特别好,后来抑郁了,见谁都这样,有一次抑郁症发作,差点打了我们班的一位女同学。
这个梦我很压抑,我试图讨好她们每一个人,可是每一个都失败了。这也是我高二后半学期被孤立时的精神状态。也许是这段时间我在班级中交到了很多好朋友,自己有了一个支持自己的小团体之后,而做这个梦应该是想开了吧。我想,这应该是我关于孤立这件事,做的最后一个不愉快的梦境了吧。我害怕她们,也讨厌她们。虽然通过她们的孤立,我学会了很多道理,也明白了很多社交道理,也很谢谢她们的推动下,我半个学期交到的好朋友是高一年级的好几倍,其实很感谢这一次的孤立。孤立对我留下的唯一阴影,我想就是我以后会有点害怕这群人。其他的....好像都是好处,我真的真的学会了很多,虽然成绩一落千丈,但更加会为人处事了。
但,不代表以后我就会原谅他们因为一个荒唐的理由而孤立我这个事情,晚上熄灯之后每天坚持说一个小时的话,本来就是她们不对。别说是孤立了,就算是校园暴力,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那我也要说:“老子,不服!”。虽然我现在和她们已经保持了一个表面的和平,也会有相互帮助,但那并不代表我就原谅她们了。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我明白“量小非君子,无度不丈夫。”可是不计较是不计较,原谅是不可能的。别说她们没有给我道过歉,就算是有,那又有什么用?要是原谅有用,还要法律干什么?
即使是在被孤立的最厉害的时候,我也不曾放弃过这个世界。
只有无尽的黑暗,才能承载月光。
越是困难,越是可以让一个人的人格闪闪发光,正如金沙在无数次淘洗中越发纯粹一样,一切都会过去,只有在无数次历练中提升自己的人,才能坚守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