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约一场酒局
西阳红旅行团在上周日决定了清明去神仙居。
决定了这件事情之后四个人就又齐刷刷各自忙去了,没有人安排行程,也没有人问行程。
到放假的前一天我们好像才想起这件事,第一个问题是带什么酒去,没错,我们约的是一场酒局而不是一场旅游局(๑❛ᴗ❛๑)。所以,即使出发时忘了带酒,也是会回头把酒带上的。
二、夜半天台街头
“吃饱了好上路”的四人在雾霭沉沉的凌晨2点钟出发了,一辆孤单的小车沿着之江路无人的街道行驶,车里是念叨着困却都不肯睡的几人,车灯照着路面的黑,车里几人就多了种共经历的亲密感,每次共同出游,这种感觉就会更加深一些,尤其是当看到那个在夜幕中泛着光的“天台街头”四个大字。
一个集脏乱差于一体的服务区,若不是能应景地在你们关于“流落街头”的玩笑中出现,它哪有被记住的资格。
三、误入桃花源
几个年纪轻轻的人却偏偏致力于寻找养老地,上郑之行也是打着这样的名号来的,据说那里风景秀丽人烟稀少空气清新。
清晨往上郑的时候,后座的两个人都睡得正好,坐在前排的我和当了一路司机的安仔就开始玩我们的那些烂梗。
我就是那种又怕又爱讲鬼故事的人。前两天才刚刚说过《桃花源记》可能是个鬼故事,这就不断地重复提起。
这个地方躲在深山中,盘山公路一路蜿蜒,路边不时能看到纯白的狗狗追打跑跳着,配合着清晨的雾气、旧石垒砌的空屋和老式的门联、紧闭的门扉,实在太适合演一出《误入桃花源》了。更巧合的是,种着一片一片的桃树,其实不过是苗木培育基地,但在我们口中,那必然是鬼故事的绝佳素材啦。
四、一起去外婆家
不敢相信这么一通折腾才清晨8点钟,几人又饿又困,加之我们永远搞不清楚亲属关系的安仔找不到上郑亲戚家,在山上认了一通植物的四人决定下山去也(对了,打赌输了的安仔记得赌债结一下)。
外婆家就在高迁古民居边上,离神仙居景区也极近,下了高速先直奔早餐店,结果只有一个台州人默默吃起了食饼筒,其余三个“外地人”要么不吃要么吃了随处可见的台湾饭团,旅行的“尝鲜”变成了“忆乡愁”。早餐店老板是个颇潇洒的大叔,听到我们说要留着肚子吃“八大碗”,大概就认定我们是来旅游的游客(我也不知道如何自我定义了),热情地给我们指引有什么好玩的地方,甚至还告诉我们当地华联超市门口的集市,虽然我们最终还是没有去那个据说已经缩减到都是衣服摊的当地赶集日凑热闹,但旅途中的这种热情总是会让人觉得特别欢喜。
五、高迁古民居
吃完早饭,寻外婆不遇,原因是外婆和我们擦肩而过,去上郑扫墓去了。几人走着走着去了高迁古民居寻访太公居所。难得清明遇上好天气,寻古好像也不那么沉重,反多了些踏青的闲适。
四人走马观花般,在安仔带领下走了一遍古民居,又在外婆带领下又走了一遍。拍照、参观、和不多的游客时不时擦身而过。特别爱这种古老的民居,“积善余庆”牌匾下的打稻机或纺锤、旧木头斑驳的刻痕和空气中弥漫着的挥散不去的灰尘味总让我想起小时候老家穿堂坐着的阿太和扛着锄头从田间回来对着我笑的爷爷,那些在记忆中尘封的以为和我们再无关联的人事物在这种时候会突然冒出他们的新芽。这些我们或也曾朝夕相处的地方成为了可供人穿堂入室参观的公共场所之后,在记忆深处,它依然是我们想念某人时的载体,隐秘而孤独。
六、人生有酒须当醉
入住酒店后,几个人先补了一觉。两点多才出发寻找午饭,心心念念的八大碗大概是每一家饭店的招牌吧,这种以八仙命名的当地特色美食实在到不行,都是荤菜且分量不小,每碗都满满的钟离翻碗肉、铁拐敲肉、仙姑肉皮泡,没有一道菜离得开肉字啊。经实践检验,最能吃肉的猪猪非橙子莫属。
即便肉足饭饱,下午茶我们依然可以的。饭后窝在酒店点奶茶奶盖啃着零食的我们看起来特别无(mei)忧(xin)无(mei)虑(fei)。
所以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念念不忘喝酒,和胡胡认识这么多年,之前那么多年加起来喝的酒都没有这一年多吧。疑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胡胡都会主动组酒局了呢?
酒后总是失态,略记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