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很好玩的》:超然与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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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于汪老的眼中不是苦涩不已的,也不是索然无趣的,而是那般富有情调,乐趣无穷的。

生活是否有趣,往往取决于我们自己是否有一颗细腻、发现美的心灵。汪先生便是这么一位具有一颗细腻、发现美的心灵的老顽童。

读《生活是很好玩的》这本书,你会有轻松自在的感觉,因为在汪老的笔下,似乎生活无一处不存在着乐趣。

无论是花草树木,抑或者是虫鱼鸟兽,在汪老的笔下都是那般的栩栩如生并富有生活妙趣。即使是被下放劳动之时,汪先生也能够以“画葡萄”为乐趣,这是何等的超然物外之心。

曾读过东坡先生的一篇《超然台记》,东坡先生自述在家中自建了一方“超然台”,并常常于超然台上怡然自乐,超然物外。可真正的超然物外是像东坡先生般建一方台楼,取名曰:“超然台”并于台上“自导自演”一出出人生戏剧么?

我怕,东坡先生的“超然台”只不过是他害怕于面对现实,放不下世俗的一切,自己欺骗自己的手段罢了,这在东坡先生晚年时寻佛问道的路途中便可证得些许。

真正的超然物外,应当如汪老这般无论何时也无论何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洒脱心态。

近来喜读沈从文先生的文学作品,特别钟爱于他的《边城》一书。散文化的语言与细腻的情感艺术渲染,深深吸引住了我,使我废寝忘食的读着,就犹如《窃读记》中的英子那般如饥似渴。

散文我是读得不少的,如读鲁迅先生的散文时,我感受到了讽刺酸辣的滋味;读三毛的散文时,我感受到了不羁与浪漫的情怀;读爱玲的散文时,我感受到了神秘与冷艳的肃杀。

散文化语言的小说我却是读得不多,甚至可以说是少之又少的,而沈先生与汪先生的作品却为我填满了这个阅读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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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汪先生是沈从文先生的高徒之一,因而汪先生在写作中或多或少的都会受到沈从文先生的影响。汪先生的散文作品有些写作手法甚至与沈从文先生般相似,语言读来都这般的令人舒服自在。读汪先生的作品之时,诸君不妨与沈先生的作品结合来读,也许你会有更不一般的体会与感受。

汪先生被人盛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这从《生活是很好玩的》便可窥见一斑,文中苦中作乐的下放劳动故事与那嬉笑怒骂的语言以及在《美国短简》篇中对于美国文化切中肯絮的点评,便是最好的佐证。

翻开《生活是很好玩的》这本散文集,你会发现汪老先生不仅散文写得好,诗、书、画、印也是一绝。这在我之前认识的诸多作家当中是从未见过的,也是世间少见的学者型作家。由此可见,汪先生是以其博学多识游戏人世间的,难不得世人对其评价如此之高。

生活之趣在于我们自己有一颗细腻、发现美的心灵,其实读书也亦是如此,日本鬼才芥川龙之介先生便为我们诠释了一颗细腻、发现美的心灵的读书之趣。更为重要的还应有一颗“超然物外”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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