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
迎着风行走,
寻梦依旧。
听人在说,
就三月的柳絮,
能下一壶好酒。
我不姓许,
借你的油纸伞,
那驿外断桥的愁,
无所谓有没有。
争渡争渡,
又惊起了鸥鹭,
从芦苇到高楼。
红酥手,
细数着,
从来浅浅,
细水长流。
执着,
不需人看,
何况你的梦,
从不低头!
不一样,
才能不朽。
一整天,
迎着风行走,
寻梦依旧。
听人在说,
就三月的柳絮,
能下一壶好酒。
我不姓许,
借你的油纸伞,
那驿外断桥的愁,
无所谓有没有。
争渡争渡,
又惊起了鸥鹭,
从芦苇到高楼。
红酥手,
细数着,
从来浅浅,
细水长流。
执着,
不需人看,
何况你的梦,
从不低头!
不一样,
才能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