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之上的高度 :女人是梦,她们的问题迷惑了电影教父!
文│李东升
法国当地时间,2018年5月8日晚,
北京时间5月9日凌晨,
第71届戛纳国际电影节法国南部城市戛纳拉开序幕。
张震、范冰冰、李宇春等多位明星精彩亮相。
从2002年《任逍遥》,
2008年《二十四城记》,
2013年《天注定》,
2015年《山河故人》之后,
贾樟柯凭新片《江湖儿女》,
第5次入围戛纳国际电影节主竞赛单元,
贾樟柯能拿下金棕榈吗?
很多少说,贾樟柯是学院派,
电影教父瑞典导演英格玛•伯格曼对他颇有影响。
事实上,伯格曼对全世界的导影都有影响,
传言追随者都能得奖。
今天读伯格曼拍摄的电影故事。
读完故事,
应该知道,说得是哪部电影。
空旷的原野上,
一列火车在飞驰,
伊斯特和安娜安静地坐在包厢里,
天气闷热,
两人都不想说话。
安娜的儿子小约翰,凡事好奇,跑动着,不能安分呆着。
姐姐伊斯特衣服颜色老气,妹妹安娜穿着低胸的紧身连衣裙,
蓬松的短发随意卷曲在肩头。
伊斯特身体好,不停地咳嗽。
小约翰跑累了,依在在列车走廊边的窗口看风景,
这是早晨,太阳从山背后慢慢升起,
柔和的光芒照在约翰的脸上。
火车进入了隧道,周围黑下来,灯光映得车厢忽明忽暗。
走出隧道,火车进站了。
旁边的军列上停着一辆辆坦克。
伊斯特的身体状况使她不能继续乘车旅行,
所以她们在一个小镇下了车。
姐妹俩的感情似乎并不怎么好,妹妹说话的口气有点生硬。
小约翰无事可做,趴在沙发上把腮帮鼓起来,发出噗噗的声音。
“来,帮我搓搓背。”
约翰乖乖地走进浴室,认认真真地帮妈妈擦背,安娜觉得很舒服。
“很好。你先出去吧,我要睡一会儿。”
约翰回到卧室,坐在沙发里。
沙发很软,约翰陷进去,只露出两只手,
作着飞机飞行的样子,嘴里还学着螺旋桨嗡嗡的声音。
安娜洗完澡,让约翰脱了衣服睡觉,
一路旅途颠簸,她们已经很累了。
伊斯特没有睡,她一边喝酒吸烟一边听收音机。
伴着收音机中柔和的音乐,她的手指轻快地在收音机上敲击。
一会儿,她拿出一本书翻阅着。
但她不能把心思固定在一处。
她走进安娜的房间,
看着安娜和约翰甜甜的睡容,她禁不住走过去,轻柔地抚摸安娜的卷发。
伊斯特走回自己的房间,站在窗口向街上看,
一匹马拉着一大车家具缓缓驶过。
她不停地喝酒,她喜欢喝酒,不能不喝酒。
一瓶酒喝完,她拉铃叫服务员再送来一瓶。
又喝了一会儿,有点儿醉了。
一阵类似枪弹划过的声音吵醒了约翰,
他从床上起来,叫妈妈。
但安娜还没睡够,她根本就不愿意睁开眼睛。
小约翰自己穿好衣服,带上玩具手枪出了房门。
在走廊里,他看见一个扛着梯子的工人向这边走来,
就悄悄地躲起来,等工人走过去之后又轻轻地跟在他的身后。
工人是来修灯的,他爬上梯子,约翰却趁机向他开枪。
对于小孩子的顽皮举动,工人并没有介意。
这反而让约翰十分得意,他鼓起腮帮,冲着工人发出噗噗的声音。
约翰利用阳光在墙上晃影子,又把楼梯扶手当滑梯滑。
一会儿,他在一间敞着门的屋子里看见许多侏儒人,
他们可能是在这儿演出的,房间里有许多道具。
约翰举起玩具手枪对准一个正在喝水的侏儒人开了一枪,
侏儒人吓了一跳,其他侏儒人一起笑了起来。
他们把约翰叫进他们的房间,还给他穿上一条漂亮的裙子,和他一起玩。
后来从外面又回来一个侏儒人,好像是他们的头儿,
他把约翰送出了他们的房间。
约翰在走廊里撒了尿,之后吹着口哨离开了。
安娜躺在酒店服务员的怀里,
抚摸男人的脸和唇,吻男人的肩,
把脸埋在男人的怀里。
我们这样多好,互不相识。
我希望伊斯特死。她说自从父母死后她就对她很挑剔,
让她什么都听她的,嫌安娜吃得多,那么胖,就像肥猪。
我就是喜欢食物。如果她不喝酒她也会喜欢食物。
我是个好司机,她也承认。
突然安娜感觉到伊斯特就在房外偷听,她大声说:
你在听吗?你想要什么?
我想和你聊聊。
安娜听到伊斯特的哭声。
她打开门,同时故意在伊斯特面前和酒店服务员热吻。
你总是以自我为中心,没有统治感你就活不成。
每件事你都想知道得一清二楚。
安娜坐在床上对伊斯特大喊。
我们怎么生活?
我过去以为你是对的,什么事都想学你。
可我发现你讨厌我,一直讨厌我。
我没有。
你让我害怕
没有,我爱你。
你别那样说,你恨你自己和一切。
你受过教育,翻译过很多书,你应该能回答我的问题。
父亲死的时候,你说你也不想活了,你为什么还一直活到现在?
是舍不得约翰?舍不得我?还是你的工作?”
我没有那样想。
滚,让我一个人呆会儿。
安娜歇斯底里地大叫,一边哭一边把头靠在床头上。
第二天早上,安娜穿好衣服,打开门,发现伊斯特晕倒在房门口。
安娜把伊斯特送回房间,让她休息。
安娜决定让伊斯特先留下,自己带约翰走。
躺在床上,伊斯特又被痛苦包围。
她要给约翰写信,信的内容很简单:给约翰的信。
单词是外国文字。
她带着孩子离开一个小时了。
伊斯特无法安静下来,她拍着床坐起来。
孤独太可怕,我们想让别人行为端正,但那力量太强了。
那力量太可怕了。
在精灵鬼怪之间行走,你得倍加小心。
伊斯特舒了一口气,她让服务员把她写的信拿来。
你知道我得的什么病吗?是伤寒,和父亲一样。
要是父亲知道一定会大哭的,他会安慰我说没关系。
他是个大块头,但他很善良。我累了。
伊斯特挺起身,她仿佛想抓到什么,手吃力地在空中挥舞,
但什么也没抓到,她困难地喘气,扑倒在床上。
我不想这样去死,怎么会这样呢?医生呢?我不想这样死去。
伊斯特狂乱地叫着,但很快她就没有力气了。
她平躺在床上,拉过被单蒙住脸。
约翰来和伊斯特告别,他拉开伊斯特脸上的被单。
别怕,我不会死,我会让自己好起来。
我知道。
我给你写了一封信。很重要的信,以后你会明白。
妈妈催约翰走,要来不及了。
约翰难过地抱住伊斯特。
你离开是对的。
我没问你的意见。
告别的话依旧充满敌意。
约翰和妈妈坐在火车上,约翰手里拿着伊斯特的信,车窗外下着大雨。
什么?
伊斯特的信。
“我能看吗?”
约翰把信递给妈妈。
给约翰的信,单词是外国文字。
她真是好人。
安娜站起身,打开车窗,任大雨浇湿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