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如果梦是唯一能见你的方式,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好。
一、
不知道人是不是只要一闲下来就会想起以前最开心的日子,8月5号刚放暑假的我,已经在家呆了6天。
6天里面,我梦见他3次。一次是在家门口,一次是在高中,一次是在大学。竟渗透在我生活的每个地方。
骂他阴魂不散的同时,留下的却是欣喜,哪怕醒来之后一阵落空。
转念一想,现实中我不会再有机会与他见面,我也是赚了。
他不是我的花,我只是恰好途径了他的绽放。”
也许是这句话让我昨晚又梦见了他,大概是,他绽放的如此热烈,予我久久不能忘,频繁出现在梦里,以解相思愁。
现实终究是现实,但可以把期望藏进文字。
我看过许多暗恋的小说,作者们都把遗憾留在了现实,把圆满公然在了文字。
无论是《他笑时风华正茂》“浪荡子”池铮,
亦或是《告白》里的桀骜不羁的周京泽,
都以暗恋为开始,以双向为结束。
向往之心浓烈。每次看未免不带入自己,还好,虚拟的你们没有遗憾。
书中赋予了美满,而我,找到了许多安慰。
二、
写文的驱使,不仅是大梦初醒,心怀失落。
更是因为看了关注很久的博主的一篇文章,我才知道了世界上每个角落,都存在不同的苦涩。
“有人为找工作暗自伤神,有人却因职场中被批而郁郁不得志;
流浪汉躺在公园里庆幸有立身之所,买房还贷者盯着手机计算着利息;
补习班的学子抱怨着难题,在家的朋友们盘算着没钱忧愁。”
人生海海,世间茫茫,吾在天地之间,犹小石小木之在大山也。
我们只是硕大天地之间的一颗小石子罢了,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支配自己的开心。
偶尔大梦一场也没什么不好,可以让你见到不会再见面的人,也会让你想通之前一直未能释怀的事。
三、
最近因为一段话想去看一本书,
“长安的下雨天,
杜甫睡在青苔与积水里,
李白困在翰林院的书堆里打瞌睡,
小旅馆里王维正为少年时的诗作标注年龄,
李商隐在下雨天的春天登上高楼,
白居易从梦中惊醒,慢慢想起来,这是挚友元稹去世的第八个秋天。”
不知道白乐天是怀着怎样的心情醒来,惆怅、无奈、感伤……
却不得不面对现实,面对昔日并肩已逝去8个年头的实际,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思念之情,不易言表。
也许与白居易相比,我这般小情小爱显得狭隘了许多。
我想,或许有和白居易思念不谋而合,我也挥动笔杆,一触相思。
赠你,也赠我。
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