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梦了,
又或者我是醒着,
醒着的梦也是梦,
正如白马也是马,
梦中千奇百怪的场景
我都已淡忘,
只是依稀记得了一些
无关紧要的事,
记忆总是这么靠不住,
如果年华老去,
有多少记忆被抛弃,
又有多少记忆被拾起,
有多少是真实,
有多少我们以为真实?
当然还是说回梦,
梦里我忽然姓赵,
这可把我高兴坏了,
还有些人不姓赵,
但他们都跑过来和我问好,
我趾高气昂的在笑,
他们也同样的笑,
我做着忧伤的鬼脸,
他们也假装忧伤,
有个老头说:
“赵家人都是好的,
坏的都是他们家养的狗,
那天差点咬了我一口,
幸好被太太们拉住,
隔壁的孙老三还骂人家,
呸,下贱!
他还想着站起来挣钱,
也不想想,
多少人只是站着都不容易,
还想挣钱?
跪都没跪你的地方!
像我们这种人,
在古时候遇见了老爷,
不跪是要打板子的,
现在到好,
猴崽子们都跳起来了,
说什么自由和爱情,
自由啊,是最大的谎言,
其次是公平,
再之后才是爱情,
当然谎言嘛,
要说的漂亮才有人信。
面对此情此景,我还要作诗一首:
世风日下兮人心不古,
屁民没文化兮活该受苦,
人活在世兮当守本分,
你兮我兮自有赵家做主……”
然后我却不梦了,
才发现我不姓赵我姓李,
姓赵的时候我觉得老头说的很有道理,
不姓赵的的时候我觉得他在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