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后,雨再也不是之前的雨

这几天北京一直在下雨,前几场的雨都非常的不友好,雨水夹杂着冰雹,在狂风中倾泻而下。每次下雨我都在担心车子会不会被雨泡坏,冰雹会不会把车子砸坏,这也怪不得我,河南的灾情是在太触目惊心了,也或许是在担心钱包里面的钱。

不过今天的雨,像是换了一个调调,雨下得特别的温柔,没有一丝风来打扰,雨就那样下着,不急不躁。工作之余,站在办公楼的门口,看着外面的雨,雨幕让对面的办公楼变得那么朦胧,办公室同事商讨的声音也变得若隐若现。

这是一种久违了的感觉,雨,不同年龄阶段的雨,原来是如此的不一样。

雨是朋友

上次大雨,外面的马路上积水过了脚踝,也正好赶上周末,就带着儿子出去看雨,戏称看海。果然儿子看到马路上“一望无际的海”,显得非常的兴奋,好像是在和一个新朋友玩撒一样,异常高兴。我看着玩着兴起的儿子,想着曾几何时,雨也是自己的朋友。儿童时期,无忧无虑,每次下雨都像朋友来访,心情是愉悦的,高兴的。

雨是期盼,雨是难得的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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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自己可以帮父母干农话时,雨成为了一种期盼。人的思想和身体总是在反向变化,当你不会走路的时候,总是想下来跑,当你会走路的时候,总是要抱抱。当还不会干农活的时候,总是想和父母一起去下地,当能干点话的时候,总是被父母拽着往地里面走。对于农民,下雨大多情况下是一件好事,对于年轻的我,下雨同样是值得期盼的。

老爸喜欢睡觉,天一下雨,他就会蒙头大睡,就算是在白天,也能鼾声如雷。

老妈是闲不住的人,雨天会做一些家务话,或洗衣服,或做一些针线话。就这样屋外的雨声,夹杂着老爸的鼾声,携带者老妈踩踏缝衣机的声音,雨声,鼾声,缝衣声,交相辉映,我置身其中,享受着这难得的恬静。

在北方的山地里面有一种为了临时遮风挡雨的掩体,我们叫做“掩的”或许是这两个字吧,无从考证,这些掩体或独立存在,或在梯田的墙里面,是非常常见的,大多在修梯田的时候,都会顺道修一个“掩的”。有时候天会突然下大雨,在地里面干活的人就都得到“掩的”里面“背雨”,此时,就有机会听父母讲故事,或生活琐事家长里短,或鬼怪奇说,或追忆他们年轻时候的往事。此时,我喜欢通过石头窗户看着外面,山里面的雨和城市的雨是不一样的,山里面的雨更安静,天一下雨,鸟不飞,蝉不鸣,其他各种不知名的虫子也没了声音,整个山沟只有雨声,还有我们这个“掩的”里面的话语声。这是一种非常难得的感受,过去,现在和未来奇妙的结合到一起。

雨是一种阻碍

人,三十而立,工作,结婚,生儿育女。雨,再也不能留得住我一时半刻,不管是我的人还是我的心。办公室将风雨挡在外面,同时也将朋友挡在了外面,再也没有机会体验这种惬意,雨更多的成为了一种负担,一种工作的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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