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9日,加班,我一个人。
办公室没开着任何电器,却有股古怪的气流声。办公室的电线网线是盘根错节的,有种工业氛围,却在墙上讽刺德挂着一张风格古典的油画作品。
8月18日,我,我的发小W。
W,是我的发小W,她小名叫胖丫,现在应该叫瘦丫。
韩寒在亭林镇有个发小叫韩春萍,在我很喜欢韩寒的时候,我希望我也能像韩寒那样,成为一个有名气的人,同时在家乡还有个叫韩春萍的发小在等着自己回来挖野菜。胖丫未来就是像韩春萍那样的一个,等着我偶尔回来挖野菜的好发小。
然而,五六年过去了,我已经毕业,没有人出名,我们两个都是韩春萍,可以天天一起挖野菜。
8月17日,再见了,我的大专朋友。
大专时候的朋友都断交了,忽然觉得我的身体明显比我的脑子更具有自我保护的意识。
8月16日,加班,加班,心里加班加的委屈。
特别他娘的想辞职。
8月15日,耳机里单曲循环黑薄荷的《1862》。
这首歌让我的内心提前复苏了,一个骚浪贱的乐队。
崔健说,摇滚就是对现实生活的不满与愤怒。
可是这种不满与愤怒光靠音乐根本无法宣泄。如果有一天,成千上万被压抑的人们站起来了,他们一定不会组成一个个的摇滚乐队,而是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