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鼠年四月十六,四周一片寂寥,身子呈直线躺在粉红的床上,突然我发现,今夜得月光如此皎洁,照在我的脸庞是如此的温柔,却却温柔中又带有一点孤寂,我猛然推开窗,可能很久很久没开窗,声音有些沙哑与刺耳,铁锈红般的窗架是带有岁月的痕迹,我抬头看窗外的,原来仅有几颗黯然失色的星星,月明星稀的孤傲,或许正是谁的心境吧。呼呼呼,一阵风吹来,这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吹在身上,冰冰凉凉的十分舒爽,可是,一下子树叶摇曳的厉害,我的头发乱了,我翻过身,看着外面,很多户的还在灯火通明,这时手机收到了一天消息,今晚的大家都很低落,我顺手播放了一首“还是分开”,我不知道为什么选择了这首,可是竟然不到十秒,我把它暂停了,继续看着窗外,突然间想起桥下的春天过度夏天时,有酒与明月做伴,美味佳肴其实就是一些夜晚人爱吃的烧烤,那时有着音乐,湖水姑娘温柔的为我们起舞,快乐幸福是真正的,喜欢那湖水对人的温柔,以前竟然我不知道它如此温柔,我抬头看了明月这位老友,才知道是有人温柔了湖水,湖水也感受到了了平静。我又翻了一个身,以前诗人写明月做伴,李清照问明月几时有?而我突然心疼她,我有明月,她连明月都没有,可是我又仔细斟酌,固有明月有何用,奈何不属我本身,似乎别人的寂寥是真的寂寥,而我寂寥中总有一抹隐约的甜美,我不想告诉月亮我的秘密,因为我怕风一带过她就把我的秘密撒向整个星宙。古代男子十年苦读考功名,女子贤良淑德坐闺中,可今夜的少女也要出征沙场夺功名,是女儿郎又如何,却知木兰从军理由时,自己也有奔赴前程的使命,儿女情长皆是空洞,毕竟误识,误知,误情,本身这世间的蹉跎变化。凉薄,是谁?是他,是你,是我,或许是谁都不重要,寻寻觅觅中总会见到深情。庚子年的重疫,是悲痛,是突如其来的插曲,一场重疫是汗水泪水血水的融合,是国难当头,是互相依偎。我想一起依偎的温暖是无数人的白月光。重疫之下的我仿佛也得了一场病,病好了,该醒了。关上窗台,庚子鼠年四月十七,我睡了,去梦里寻觅。
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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