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翁说: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此处之生存,当为恣意风发之生;毁灭,自为惊天动地或发人深思之灭。可,为何没有第三选择,诚如中庸。生与死,貌似中的两个极端。极端总是有一种如罂粟般的诱惑,世人要不徘徊观望驻足不前却心生几番羡慕,要不画地旁观挤眉不屑自一番鄙夷心生。偶尔少数“勇猛者”披着随心的大衣大步前迈,于是乎成了特立独行。要么成了旗帜,要么成了标签。
社会新闻从不缺乏,而今似乎种种轶闻猎奇如笋丛生,凡是正面新闻则不乏舆论怀疑其为作秀。而消极类则一边倒的怨声顿起,于是乎,传说中的操纵打着言论自由的大旗迈着民主自尊的大步搅和着大众舆论成了浆糊。势头两派,纷纷然忿忿然各自为立,分秒之中拥趸者立成千万既而标榜其为热度新闻。而我们都怎么了?除了是就是非吗?静而思之,几多平和解决,畅诉已言本无可厚非,然在不定为有心人利用之余,于国于家于事何益?传说中的辩证论又怎不能发挥其余热,感染一下这被冲动了的人群。
立于世,怎不知何言语。感于心,方知不为形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