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倒数第五天的假期。
想抽根烟,突想起下午出门的时候克制了下自己。也算不上特别煎熬,只是偶尔突然想起,少了也不难受。
我把书写作为一个硬性指标时刻提醒着自己,便于日后养成一种习惯,更是为了约束自己少说多看,忍不住写出来放到不为人知的地方也算是泄压的一种方式。
于是,这几天就成了这样,临睡前的自己,开始回想当然所得所失。现在的我所表达的也只是一种被自我逼迫后的后遗症,不知道要表达什么却也得罗里吧嗦的凑字数,免得哪天又成了三分热度。
凉白开是因为热水的冷却。
大年初三的日子串门走亲戚是再合适不过,却不曾想嘈杂的人群来了时,第一反映是躲进被窝,借口在睡觉。不知为何这几日遇上了很久不见面点亲戚仍没有亲近的意思,带着恶意去质疑他们一瞬间的所作所为也是真的不是我的初衷。
记忆中的年里年外都是一片嘈杂声,用人多嘴杂来表达这些日子是在合适不过,谁都儿子喝醉了吵着问父母要东西,谁又打了媳妇,谁谁谁又喝醉了说胡话,谁谁谁总是看不起谁谁谁,这些充斥在耳朵里的闲话与八卦像是我今早做的海藻面膜一样起着胶质,粘连在一起,形成一张细密的网,只是区别在于一个用来敷脸,一个围着心在打转,弄得心情不好也是正常。
我总是对自己说,我理想中的生活不是这样,它是美好舒心的,就连倚栏听雨都是愉悦的,而现实是大冬天淋成了傻逼一样,就像下雨天穿的那双渐满泥浆的白鞋,你知道刷刷就好,却忍不住想着,我怎么就那么傻,下雨天穿双白鞋呢?
生活的大嘴巴子仍在继续,当然,我的内心更是不希望它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