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乏的倦意,在最近几日已经挂满心头了,想出去玩,但又不知道去哪,思索中,终于做了一个决定,干脆去跳伞吧,好在这一块也有相熟的朋友。
第二天一早,我便背上轻薄的行囊,穿梭于一片山野中。眼前弯曲的道路从来不离了两旁的绿,叠影重重,坐落在中间的小平房也格外的有趣。让我想起了曾去日本出游时坐大巴的感觉。
用可爱二字形容村庄的旷野一点都不为过,到处都是很健康又养眼的新绿,这些绿,肆意的滋长,荡然在辽阔的土地上,像极了春天。此刻,耳机里传来静谧的钢琴和萤火虫的声音,让我乐于此行,太久没有见过绿色了。这种盎然着实打消了我骨子里的疲惫,让我少了些许考研期间的茫然。
路途的颠簸是常有的,以至于,虽然晚起了几个小时的我,还是没能在摇晃的车身中美美的睡一觉。当然也正是因为我的晚起,导致了我期待的跳伞,没能排上号。对于跳伞这项运动而言我是全然不了解的,在心理准备不充分的情况下,索性那晚我就决定留在山里。
午后的太阳,在酷热的季节里,显得十分的毒辣,晒了半天太阳后,我意图下水和同行的人测试新的皮划艇。但由于水过于浑浊,我又有些惧怕了,不是畏惧水,只是担心衣物不足,难免弄脏了会有些许的难堪。
以至于,一整个下午倒显得无聊之至,拿出手机看剧?但着实是看不下去,正在踌躇第一日的时间就要荒废时,我的那位朋友,邀请了我去镇上喝酒,还开起了田间飞车,算是一种新奇。不过对于欠佳的食物,我无从挑剔,不可口但我也说不出。
席间,一时间从我二人变为了四人,我管我的那位朋友叫管生,他说这是他的小名,其实说起我跟他相熟,其实也没有见过几次面。另外二人,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大哥才哥,一位叫鹏飞,挺会说话,总是实实在在的夸夸我的家乡,帮衬着我挡酒。酒足饭饱的间隙,才哥总是会一脸好奇的拿我和管生打趣,调侃我们是什么关系,是不是cp ?
CP这个词,被一位上了年纪的人脱口而出,显而易见他们开玩笑开习惯了,加之我比较认熟,总是腻歪在管生的身边,难免会有些误会。就像喝酒时也被自然的安排坐在他旁边。
饭后在店口拍合照时,管生借着酒意就非紧紧搂着我的肩,不过这姿势也可以称之为兄弟,我也就大方配合了。本来他们都散了,见管生搂着不动就又拍了几张。
坐上回基地的车上时,管生开始翻起了照片,见他看的味道十足,我就想把我那些不太好看的照片都删掉。
管生却说,“别删完,我想记住你”
夜晚静谧了许多,在这样的地方,难免对于一个女生而言,会有一些不便。洗澡时,我只能光着脚丫,踉踉跄跄的踩在水泥地板上。
收拾好了一切,方想入睡时,才知道我们是一帮子人挤在一个屋子里,我的那间,要睡三个人,杂乱的房间,在我要入睡的那张床上,始终都没有找到能盖的被子,也不好和旁边的人询问,我索性就蜷缩着玩手机。过了一会儿一个睡袋落到了我身上,抬起头看见管生说要是冷可以盖着,要是热了就放一边备用。
不曾想,在燥热的夜晚,被子变得多余,管生则过来在我耳旁说这边太热了,去他们那边吧,空调对着吹,可以睡三个人。虽然有点犹豫,但他没给我多犹豫的机会,把我手机和充电器直接拿过去了。顿时觉得抢夺手机是胁迫别人的好方法。
不一会,我们都躺下了,他用一种很暧昧的姿势面对我蜷起来,我感到不太舒服,也只好装作没事。把手机拿过来关了,他在一旁小孩子式的喃喃道,歌呢?我没好气的说你还非要听歌呀?顿时,把插在他耳朵里的耳机也拔了出来。
空调的温度,像是被格外安排了一样,不一会就让我感觉冷的哆嗦,他也顺势把手搭过来抱住我,一开始也觉得没什么,但是还是很别扭。他的头靠在我的肩上呼吸,我扒拉了好几次,还是在那里。他把我的头扭过去抿了一下右上唇,自言自语道 “亲了”。
极度不安的气氛,在我的脑子里萦绕了许久,我转过身去,觉得胸口压着东西又重又让我感到害怕。我觉得不能这样忍下去了,就推开他上面压着的手,又顺势推开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在我脖颈下的手。心想这应该是对一个男孩子明明白白的拒绝了。
果然,当我再喊冷时,他没有再过来了,终于到了早上,他问一句你不冷吗?
似乎带着一些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