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是非常勤奋且负责任的人。没有什么不良的爱好,从来不曾打麻将。说说我记忆中的几件事。
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
秋天,妈妈从地里回来,好几次都给我带回满满一饭盒,或者满满一草帽红色的酸枣。
夏天,我们那有一种梨,不大,但是皮薄,吃起来又甜又脆。即使天色已晚,妈妈也会给我摘几个回来。
每隔一段时间,妈妈就会到村子东边的小河去洗衣服。河周围是几座山,山腰上各有一个村子。其中有一个就是我外婆家。所以我们有时会趁着来洗衣服,去外婆家看一看。有一个夏天,我们洗完衣服,又去了一趟外婆家,返回时,天就快黑了。
妈妈挑着两篮子衣服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小路两边是田地,还有一段是浅浅的硫磺河。这里的石头被染成黄色,乳白色,水流就从这些高低不平的岩石上流过,没有被水浸泡的石头还是大青石。听说是村里的煤矿开采后,这里的水就变成了黄色。天长日久,石头也被染黄了。
过了这一段,仍然是小路,两边长满了高高的各种青草。妈妈换肩膀的时候,“你走前面,你去前面”,她一边换,一边说。我估计她是担心我的安全。
回到家里,妈妈照例要把洗好的衣服晾在绳子上。其实不是绳子,是废弃的米色,黑色的比较粗一点的电线,这种材料比较光滑,搭衣服更实用。妈妈先拿起来,再拧一拧,上电线前都会抓着衣服领子,裤子的腰使劲在空中甩几下,这样被拧过的衣服就比较平展了,用衣架挂起来后,妈妈还会再用手揪一揪,让它更平整。
若是床单被罩这样的大物件,妈妈常常会叫我搭把手,拉着四角撑一撑。妈妈拆洗被褥,我也可以帮她,那个时候估计我已经十几岁了。
有时候母亲要去看望外婆,走之前,她会把煤调好。这样我直接填火就好了。妈妈总是会把我日常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记不清当时我多大了,我应该已经会调煤了吧,不过,妈妈还是不放心。
读五年级的时候,我们去了别的村子。那里的宿舍背阴的很,冬天就让我们铺着个席子躺在地上;脸盆里的水,第二天早上就成了结结实实的冰。我们只好一大早跑到当地的同学家去洗脸,免得老师说我们没洗脸,不讲卫生。
这样一学期后,妈妈不得已把我送到了外婆家上学。外婆家离学校不远,是一条宽阔的大块青石板路,稍有些高低不平。妈妈又是用担子挑着我的行李先拿回家,整理一番,再帮我送到外婆家。
现在我还记得,妈妈高大的身躯,前面挑着个很小的红色木箱,我们一起走在回家的大路上,有说有笑的情景。
五年级发生的事还是挺多的。那时我第一次留长发,妈妈担心给我买的黄色橡皮筋挂头发,就学别人在皮筋上缠特制的线。皮筋套在手指上一动一动很快就缠好了。这大概是妈妈为了我的美,做的不多的一次努力。
妈妈对我要求还挺多的。其中一项就是不准留长指甲,“你手指长,指甲也长,不适合留长的”,所以人生三十多年里,从未留过长指甲。
坐在床边,不准把腿摆来摆去。妈妈说这是她小时候到她外公家,外公给他们定的规矩。这下好了,全用我们身上了。也好,长大了我也开始讨厌坐在那里腿抖个不停的人。安静坐着多端庄!
每年过年前,爸爸妈妈都会一起打扫屋子。上五年级前,我中午回家还会见到,所以可以帮帮忙。后来上初中,上师范,又上专科本科,好像已经不记得帮他们打扫屋子,抬家具了。
11年夏天,哥哥结婚前收拾过。后来这些年妈妈也不在家里过冬天了,所以基本没有好好打扫过。妈妈前几年还念叨,说是想打扫。我总说新房好了,你就住新房吧。去年春天夏天秋天,妈妈还住了大半年,腊月去外地给哥哥他们看孩子。
那些全家出动,院子里摆满各种家具:橱柜,衣柜,写字台,床……绳子上晾着被子褥子,椅子上放着枕头的乱糟糟的情景再也没见过了。
外,一篇 小小抱怨
每年婆婆家打扫卫生的时候,我还在学校上班,有时候逢着周末也会回来,但我已经不是主力。
我们在学校的宿舍,我一般是春天去了才打扫。去年,妈妈和我一起扫的,今年,我只扫了半个房间。老公不给力,我也没办法。自己揭起褥子,踩上书桌、凳子,拆卸窗帘,自己拿到餐厅手洗,自己晾干,自己重新装上,他除了埋怨,什么都没有。看看区别多大。后来我又在某个睡不着的周末晚上,自己拉开木床,打扫灰尘,喷洒清洁剂,戴着手套用抹布全部擦干净地板。
又抬开简易放案板的地方——就是几张黄色旧课桌。下面很多面粉,估计是案板平时漏下的。下面两根横杆上,老公横着放了两块木板,我在上面放各种锅,压面机。
还有一张宽大一些的黄色写字台,下面左边是一个柜子,里面放满了书,所以特别重,另一边没有柜子,所以很不平衡。我费了很大劲才抬过来,打扫干净。又把平常洗碗,洗漱的地方那两张桌子,一张椅子上上下下打扫干净。稍微休息一下,又贴好早就买好的壁纸。这才满意的继续去休息。时间大概凌晨一点多。
第二天跟他说我贴好壁纸了,人家还说我贴得太高!总比你常常贴报纸好看吧!~()不识货!“谁让你打扫了,我又没有让你打扫!”哼,我自己想怎么样怎么样!你管不着!就你那给孩子洗了三件衣服,还发图片求表扬的样,能指望你干啥!不好意思,跑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