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们走在街头会遇到一群“怪人”,他们做出让你莫名其妙的行为之后就闪了;有时候我们看到一幅涂得如黄狗撒尿般可以辟邪的所谓“画”,有人竟然甩出千百万的真金白银争着要捧回家;有时候我们看到一个仙风道骨般的高人,突然手抖脚踢一阵癫狂,原来竟是大师在玩艺术……
其实华夏子孙的艺术很单纯,只需一个“雅”字就能概括传统艺术,但那是从前,随着世界文化的交流融合,我们身边的艺术也随之不断进化,从抗拒人体油画到适应当街癫狂的行为艺术,我们不经意间已身处一个杂乱如杂耍的艺术时代。
也许在见过那么多所谓的艺术之后你会感慨:还有什么艺术是自己没见识的呢?要是还有什么能让自己张大嘴巴感到讶异的,那一定也是“艺术”吧?其实也许还真有一些所谓的艺术能让你张大嘴巴讶异一番,比如说有人在猪身上玩“艺术”,还有人在人的皮肤上玩“艺术”。
在猪身上玩“艺术”的那位是来自比利时的画家威姆,他给活猪纹身剥皮作画真可谓残忍;在人的皮肤上玩“艺术”的那位名叫赛德尔,她在皮肤上画衣服真可谓是不忍直视。如果不是他们都自称是搞艺术的人,如果不是他们的“作品”都搅动了艺术界的神经,每一个善良的人都不会觉得威姆的“猪皮画”是艺术,每一个保守的人也不会觉得赛德尔在皮肤上画假衣服是艺术。
为啥说威姆的“猪皮画”残忍呢?因为他在活猪的表皮“刺”画纹身搞“创作”,要把一只猪全身画满得数月时间,而猪当然会抗拒,威姆便给猪打麻药,但麻药过后猪还是要“享受”这种艺术带来的“刺痛”,也就是说每只猪都得接受数月的“折磨”,画满之后还得被威姆剥皮,您说残忍不残忍?
赛德尔的“艺术”虽然不残忍,但却也会让很多人“不忍直视”。作为一个文明的人肯定要穿着得体出门,至少也要能蔽体遮羞才会见人,但赛德尔的“艺术”却能让人既“衣不蔽体”又能招摇在大庭广众之下,她的绝招就是在人的皮肤上画出以假乱真的衣服。
尽管赛德尔画的衣服能够以假乱真,甚至画一套运动装就能堂而皇之地跑到健身房蹦蹦跳跳也不穿帮,但当身旁的男士得知她们穿的竟然是“假衣服”的时候,都很尴尬“不忍直视”,毕竟无论怎样逼真的衣服都掩盖不了片缕不挂的事实。
威姆和赛德尔其实有个共同点——他们都是在“皮肤”上玩“艺术”,威姆的残忍赛德尔的不忍直视,这种联系让人不寒而栗——会不会最终变成在人的皮肤上作画然后被他们剥皮当艺术呢?打了几个冷颤之后要告诉您的是,这种“艺术”很快就要被威姆实现了!
威姆有一个非常欣赏“猪皮画”的朋友,他已经开始让威姆尝试在自己的皮肤上纹身作画,他表示自己过世后也要请威姆像制作“猪皮画”一样,剥下自己那身五彩斑斓的纹身制作成一幅艺术大作。您说,这种即将到来的“皮囊画”,是残忍还是艺术?
(文: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