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电梯滑向未知的地方,到达目的地是十足困难的事。胃里翻江倒海,迟到已成为种必然,身体的不舒服昭然若揭,灵魂被拧巴的不成模样。
会死吗?会哭吗?一个声音在清醒与非清醒的时间里问。这个问题本身没有任何意义,就像你问一个哑巴:“吃吗?累吗?”没人会回答,你也回答不了你自己。我无意识的想起睡大通铺的那些人,想在那个昏暗分明的日子里是不是有人就轻易走进另一个人的梦。
我可能是宿命论者,偶尔的,我会问“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发生?”有些时候有答案,有些时候却一点头绪都没有。但过了那个年龄阶段后无论再大的困境和困扰都不会再使自己头疼。我怕极在任何一个环境下给别人带来哪怕一丁点困扰。
我们都是被宠坏的孩子,无论是行走还是爱与被唉都是一副跌跌撞撞的样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