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姊妹们彼此问安时,常说“平安”!世人则不同,问安的时候常会说“你好吗?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如果世人之间彼此问候时,对方问:“你平安吗?” 你会怎么回答呢?你一定不会回答:“我不平安。”
平安是什么呢? 我们通常定义为我们生活环境安全与否?身边有没有意外发生,身体是否受到了伤害等等。我想说,我有一种平安,是真实的平安,在我的心中。无论我的身体是否受伤害,我仍然感到平安,这是一种真实。
我很小的时候就会唱一首歌,歌词是“有平安在我心,非世界所能赐,无人能夺取这平安!”
故事要从两周前说起,两周前的周一下午16:00左右,我感觉到有点饿,于是到公司楼下的便利店,想买点儿吃的。进入店铺时,店员给我测体温,“你的体温,超过37度了。” 我认真一看,37.2度。当时,我还觉得是店铺的体温计使用频率过度频繁,坏掉了。回到公司,继续工作的我,发现脸开始有点烫,后背有点疼,手心开始发烫。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发烧了,前面的体温似乎佐证了这一想法。我本身是很容易感冒的,但几乎不怎么发烧。近几年因为特别注意保护自己,季节变化时总是穿得很多,所以很少感冒。也许因为感冒经历少了,反而对症状感受非常明确,感冒时大腿的肌肉会疼,发烧时后背肌肉会疼。或许也只是因为老了,有足够的个人数据库了。
我敏感的回想了一下我的行程,几乎接触的人都是固定的,除了在地铁上。整个假期我都没有出门,一直在家,理论上来说,我不大可能感染这一让人棘手的疾病。因为非典的经验,职场没有打开中央空调,实际上办公室内的温度很低;我又想到去洗手间时,我脱掉了笨重的羽绒服,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针织衫,我的确觉得有点冷。于是,我非常清楚的知道我是因为着凉而发烧。紧接着,我开始担心另外一件事,我如何回家呢,进地铁得量体温,进入小区也得测量体温。此时,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持续在发热,而手心的热度似乎要冲出来。我得说,那一刻,我觉得我的身体不舒服。
虽然, 我心里非常清楚, 我只是着凉了发烧,但我很担心同事们知道后的心理压力。想想若有一个同事,每天跟大家在一个空间里工作,然后她发烧了,这会是什么样的感受?我把我发烧的情况,告诉了负责公司的同事,并告知他我有很长时间在会议室里,我想当时坐在会议室里接到这个信息的那位同事,心理阴影的面积应该不小。
我的神,给了我平安,我知道这是真实的,且真切的。我实在是了解,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是一个心思特别重的人,我特别喜欢刘若英对她自己的评价,她称呼自己是极端乐观的悲观注意者,我想我也是。每件事情,我都先想到最坏的结果是什么?然后接受这个结果,努力改变,争取最后结果永远高于我的预想,我从来不相信明天会更好,我只相信自己必须努力才能够好。母亲生病的时候,我就没有办法让自己闲下来,以我的性格,闲下来我就会瞎想,以至于我假想事情的最坏状况,在精神上彻底崩溃。就我个人,正常的情况下,我会非常多疑,害怕,我会想很多,会忐忑。但真实的体验是我的内心十分平静,一丝忐忑,一丝涟漪都没有。 我知道这平安是从神来的,而不是从人。从人而来的平安,我觉得可以称为”心理安慰“或”精神安慰“,因为你需要不断的用理性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来相信这些安慰,这其实是一种心理学的方法而已。也就是我们古人说的“心想事成、或者是有志者事竟成。“ 从神而来的平安则不一样,他完全不需要做什么心理建设,或是心理输入,他需要的只是你信靠,你完全相信,你的一颗像芥菜籽一样小的信心。我相信在这样的环境中,我的神必保守我,无论我是在路上,还是在公司,甚至可能是人群中。
当天晚上的睡眠中,我出了很多汗,我知道我真实的在发烧,但我更真实的经历,真的平安在我心中。
我很好奇那位同事知道我发烧后的感受,当然在疫情之后,他的确给自己加购一些医疗保险,但是我好奇的不是经济的压力,我很好奇的是心理压力。我知道我即便我去问,同事也不会告诉我他真实的感受。我很想知道,当有真的平安在我心里时候,他是否也有,他是否不忐忑,他是否不害怕。
真平安,从来不是来自于世界,不是来自于你对未知掌握多少;真平安来自于你的心。我的真平安,则来自于我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