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2月15日星期四
大年三十 绩溪 阴天
新年了。
过年了。
鞭炮声,声声入耳。
好不热闹。
好久不见,其实也是对同学的说法。
很多同学,尤其是初中,高中的同学,还真是好久不见了。
年二十九的时候,去老三家吃饭。
算是年前小聚吧,饭局中,喊上了点点,ada,还有晶,三个女孩。哦,三个女人。
有个共同点,是我没有的。
她们三,都带着孩子回来的。老三呢,也是两个孩子的爹了。
回家过年。
记得高中时候,不知道哪个老师说过,1个女人顶的上500只鸭子。
这不?3个女人,再加上3个女人的孩子,
1500只鸭子,再加上几千只小鸭子,呱呱呱的,好一出大戏。
三个女人,聊什么呢,当然是孩子。
我家孩子调皮啦,你家孩子胆小啦。
现在要学艺术啦,还报名了国学班啦……
弟妹(老三媳妇)似乎是做孩子教育的专家,列举了孩子的几个敏感期间,
口欲期,肛欲期……每个阶段都有敏感期,
而在敏感期间,父母应该如何引导孩子了解规则,意识到有规则,是很关键的。
把这三个女人,说的一愣愣的。
我呢,就在一边听着,根本插不进去话题。
和三个女人同龄,自然而然的就成了他们孩子们的叔叔,伯伯了。是长辈了。
我们这里,长辈见着小辈,压岁钱是肯定要给的。
命运总是一轮一轮的轮回。
小时候是接红包的主,现在轮到我给小辈们发红包了。
其实挺有意思,我忘记了我当时接长辈们红包的时候,是怎么个情境了。
这几个小孩子,接红包的时候,却各有不同。
老三的孩子,俩,似乎对红包不敏感,一个劲的在玩游戏,跳一跳什么的。我递红包过去的时候,小屁孩根本不理我,丢过来一句,给我老爸。
小不点呢(点点家娃),楞了一下,看了看妈妈。似乎不知道该拿不该拿。也许看到妈妈在和我客气,小疯,你怎么还给我孩子红包啊,算了算了。
我说,我怎么不该给啊,我和你同辈,又不是你小辈。再说要说你小辈,该你给我红包了。
直到妈妈说,拿着吧。
小不点才敢接手,害羞。
我调侃点点,你们家的家教,真严。
点点说,就是不熟悉,熟悉了就闹了天了。
我继续调侃说,其实你应该教他,见到红包就拿过来再说,见到钱还害羞?
就像Ada的孩子那样,萌萌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虽然比较小,给了红包,就用小手过来拿。
我故意不给他,说,来亲叔叔一个,再给你。
一开始见面的时候,熊孩子死活不让我抱。
这会给红包的时候,哼哼,得换回来。
熊孩子拽不过我,ada呢,也在旁边说着,亲叔叔一个。
果然,吧嗒一下,哈哈,我得逞了。
熊孩子,拿了红包,就往妈妈身上放,太逗了。
一个孩子一个样。
一个人也一个样。
前两天的文章里面,又提到了丁元英。
Miki看到了,说要手动点赞。
看来,Miki是丁元英的铁粉啊,是不是也喜欢丁元英那样的人物呢?
下次见面,调侃下她。
但现实中,真正的丁元英,应该是不较少的。
虽然丁元英比较少,但十三阿哥的故事,原来在我身边就有。
同学聚会自然会谈论起一些不在场的同学。
Ada说,还记得刚子么?
我们都说,记得啊,那时很会打篮球的那个?
Ada说,对,那时刚子在追求思思,后来大学毕业后,还真在一起了,结婚了呢。
我说,我没有记错的话,初高中同学配对的,我们这一届还真不少吧。
点点,点点头说,阿龟仔和琳琳就是吧。
Ada说,对,还有他俩。
我问,ada,你提到刚子,他们现在怎么样?
Ada说,我也好久没有见他们了。
刚子,在高中的时候,家里是算有钱的,至少在我们县城。
据说,家里有一家超市,一家金店,还有啥啥啥的,反正是个富二代。
那时候,我们是一个球队的,
我和刚子还算是主力,打配合还不错,虽然我们俩的各自不算高,但控球技术还算是不错的。
Ada说,刚子毕业后,不是考了公务员,在县交警队上班么?
我说,是啊,这个我还是知道的。后来呢?
Ada说,后来好像说是什么出来找工作了?
晶说,他们家那么有钱,考个公务员挺好啊,怎么又出来找工作啊,找啥工作啊?
Ada说,我也是后来才听说的,他还有个哥哥,这个哥哥取了个媳妇,很厉害。
等等,什么意思,我开始脑补了,这跟哥哥有什么关系,跟哥哥的媳妇很厉害,又什么关系?
Ada继续说,刚子的这个嫂子,据说特别会来事,不知道怎么搞的。最后家产都被哥哥分走了。所以没办法,刚子又出来找工作了。
点点说,也是,我也听说了。这个嫂子原来是在超市工作的,见得人多,是个人物,耍手段厉害。
我说,那也不能这样啊,思思呢?思思不管?
点点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思思那性格,怎么可能和嫂子去斗?而且她也不可能去争的。刚子的性格你也清楚。
看来,还是脑补对了,宫廷戏。
刚子成了十三阿哥了。
原本,我以为这样的故事,只会在电视剧中才出现。
可不想到,就发生在刚子身上。
于是,我就想起了Miki点赞的丁元英,
如果刚子的境况下,丁元英会怎么做?
铁面要回自己该有的部分?
还是无私不去争?
按照丁元英的魔鬼理性,应该是会去争的,但也是阳谋。
不会耍小手段的。
又或许,争过来之后,又会以法律的方式赠送给哥哥(不是嫂子),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该我的,就是我的,我可以给你,但你不能暗地里拿走,还不告诉我。那就偷,或者叫骗。
我想,丁元英是做得出来的。
不争不斗,那是佛。
而丁元英是魔,我要去争,但不和你斗。
你要,你就光明正大的来要。
我给,也是心甘情愿的给。
其他?不行!
我们呢,是人。
是人,就会纠结。
想要的不敢要,想争的不敢争。
于是有了阴谋,有了宫廷。
不通透。
聚会,要喝点酒的。
老四不在,没有回来。老三呢,不敢喝白酒,只能喝红酒。
其他三个女人,带孩子,也没喝。就我和老三,还有他媳妇。
不过他媳妇不怎么喝,意思了一下。
基本上就是我和老三喝。
喝光一瓶红酒后,不尽兴。
老三媳妇不知道啥时候又去楼下车里,拿了酒上来。
我戏说,不喝酒的人,往往都喜欢闹酒。
她说,我是看你们没喝好。
我说,要不你也喝点,情人节么?不和我们喝,和老三也得喝点啊。
说动了,也喝上了。
点点因为带着孩子,先回去了。
Ada呢,也似乎没有尽兴,让姐姐过来把孩子接了回去。
回来对我们说,我也可以喝点。
哈,加上晶,又有人陪着喝酒了。
一圈子,全喝上酒了。
也不能光喝酒啊,玩游戏。
Ada说,还记得以前去她们家玩的时候,玩游戏输了要惩罚。
我和三都摇头,忘记了,啥时候的事情?
Ada说,10年前吧。还记得那个时候小疯说,输了用屁股写字。
我一脸懵,啥?我还干过这么糗的事情?
Ada一本正经的说,真的,记得很清楚,屁股扭一扭的,印象太深刻了。
三说,不正经,都是孩子的妈了,还只记得小疯的屁股。
一顿打。
回忆完毕。
本来想,玩真心话,大冒险的。
但一来,老掉牙了;二来,都是为人父母了,不好意思了,万一整出点啥事,大过年的不好。
和老三划拳。
输了的人,喝酒,并作为伴随的惩罚,要随机挑战下一位。
一轮下来,我输的最多。
我耍赖了。
酒上我时候不耍赖的,都喝了。
耍赖不玩了,换个游戏。
心理战,比大小。
就是每人抽取扑克牌,不准看自己牌,只能看别人的牌。
说一个规则,大的喝,还是小的喝?
轮流说话,如果都同意的话,就开牌,中奖的人喝酒。
如果心里承受不住,可以喝一半,换牌并改规则。
看来小疯,心里还是不错。
几轮下来,最先扛不住的是晶。
这不,就手托着头,抵在桌子上,晕乎了。
这姑娘,心大。
问她家在那个位置,不知道了。哪个小区,也不记得了。
真怀疑不是绩溪人,而是个嫁到绩溪来的外地媳妇。
咋连家在哪都不知道呢?
只是知道在什么中学的附近。
没法子,喝成这样,只能等接ada的车过来,一并送回。
Ada说,看来我的酒量还不错,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酒。
我问,怎么在公司的时候,与同事之间不喝酒?
Ada说,是啊,都不怎么喝。今天见到你们,太开心。
我说,是啊,这就是时间。不经意间,一晃就过去了。
其实挺喜欢这样的感觉的,没有任何障碍。
虽然是多年未见,却也一见如故。
想起一句话,
千百年前,通讯是千里马,鸿雁传书;
现在呢,电话,视讯……变化很大;
千百年前,宫廷套路,是权,钱,情;
现在呢,还是权,钱,情;
人还是老样子,没变。
再过几个时辰,就是狗年了。
以前都说,新年快乐,新年快乐,新年行好运啥的,
似乎都没有真正的好运来,平平淡淡。
不过似乎,平平淡淡,就是好运吧。
今年,狗年。
那就祝自己不行好运了,行个狗屎运吧。
新年快乐!
吉祥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