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爸爸妈妈,孩子们。说了家长里短,妈妈说爸爸晚归,退休没个退休样,说我指望不上,也说孩子们越来越不好管理。纠结着如果我把我生病的消息告诉他们,就是整个改变他们现在的生活。努力把这一份安宁希望keep得更长一些时间。
神内是慢性病,应该庆幸自己能够早期发现。美国的医生,北京的医生,随着看病变成一种生活常态,似乎心态上也就释然了很多。
焦虑症似乎是不存在的。也没有像李开复一样去追问为什么是我。这是我,那不是我,也就是一个概率无用论的定局。
工作可以缓解和对抗虚无主义。忙碌还是常态,但还是默默的在安排卸甲的生活,到底干点啥呢,我也不知道。可能去当漫画脚本,把琥珀有心画出来,以后送给孩子们纪念?
很想回到大理去,拉萨去,像十几年前的我一样在阳光下漫无目的的溜达。那时候心里惦记的人,我知道也惦记着我。
现在,说爱是最奢侈的。今生还能遇见一个奋不顾身爱上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