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我们的小莱西(对话)

(翻译自Cavalry Cycle,链接打不出来,原文可以搜索。)

我们的小伙子们腰部以下完全就是种马。而下半身的所有这些都必须以某种方式连接到他们大脑。

————————

“晚上好,先生们。”

“晚上,中尉。”

“你们看起来有些心烦意乱。”

“长官,您能告诉我们那是什么吗?有一种…很棒的味道。”

“味道?”(凑近)“哦,麻烦了。我想是莱西。”

“莱西?那匹母马?”

“是的。你们还是走吧。如果你在这儿再呆久一点,或者要是刮起一阵……”

“嘿!”“主!”“哇!”“拄着拐杖的圣马丁啊!”

”…一阵大风。快去那块草地上坐下。运气好的话,上面会有露水的。”

“这就是小莱西的味道吗?”

“确定是她。今天下午护理马匹的时候,我好像闻到了一点味道。我们的莱西,她明天就得去牧场。一个女孩在生理期时需要一些独处的时间。或者说我们需要她独处一段时间。”

“为什么我们要坐在草地上?哦,我明白了,这就像洗冷水澡一样。”

“没错。”

“为什么您不受影响呢,长官?”

“谁说我不受影响?但这只是个小插曲,伙计们。我已经练习了好几年,我只是老了一点。你们特别容易受影响,因为你们刚变成人马。”

“我们还要在这里坐多久?我们几分钟后就要回到兵营了。”

“等到风向改变,如果不行,等到天色变暗,我们就能或多或少地保持体面。”弗莱彻队长在这种事情上是很宽容的。”

(开始等待)

“长官,也许我们应该,你知道的,静静地走开。”

“从马路和马路对面的房屋可以清楚地看到我们。我不想打赌有没有人在看,或者有没有人会在错误的时间出现(众所周知,马是不穿裤子的)。我们经历过更愚蠢的事情,但我还是宁愿不经历这个。你们有谁能正常直立起来吗?”

“我想我们所有人都已经‘直立’起来了,长官。”

(继续等待)

“这件事开始得挺滑稽的。但我看至少你们对此接受得都还挺好。”

“所以呢,长官?”

“有时,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中一些人会开始意识到,我们现在不仅仅是四条腿的人,而是马——真正的马,一种不同物种的感觉牵着我们的鼻子走。”

(“由某个器官或其他器官。”)

“你们可能会感到不安,感觉这一切都非常存在主义。但很明显你们还在保持人类的自控力。对吗?”(大家咕哝着表示同意。)“你找不到一匹简单的种马会像我们这样……啊…”(又一阵风)

“继续坐在又冷又湿的草地上?”

“没错。”

(打消离开的念头,继续等待)

“她闻起来确实很美……”

众人警告:“沃德利…!”

“对不起,先生们。”

“可怜的莱西!沃特利,要是以你的体型,你会把她…”

“够了,达尔内利。”

(“…愚蠢…”)

“你在说什么愚蠢,韦尔登?”

“没有什么,长官。我是说我自己,没别的意思。”

“你不蠢。我们现在需要一个人来插入一个新的话题。”

“艾德跟我说过一些和这相关的事”

“我说的新话题不是指…算了,没关系。他说过吗?他真是太坦率了。他对你说了什么?”

(“又是艾德。”)

(“可怜的家伙。艾德是马倌,他要是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摆脱马呢?”)

“他是…”

(“也许这又是个额外福利。”)

(盖住所有人的声音)“…他是去年圣诞节回家时告诉我这些的,因为他知道我要在这里参军。他说当他待在这样的逆风处时,如果有必要,他会请‘标准骑兵’队的人类帮忙。他还说,如果有人讲的笑话太粗俗让他起反应,‘那你就会嫉妒我的一些部位了’。”

(众人哧地一笑,“艾德抓住了重点”,“这梗我得好好记住”。)

“好吧,智慧的言语。”(叹了口气)。“我想我需要去拿两桶冷水……不,我需要六个。”

“长官,我开始有点难受了。”

“好吧。蕾西,这是我们现在需要解决的问题;而体面,我觉得我们现在不需要考虑这个了。听我说,大家快跑到兵营去,不过我担心那样的话下面会有点不舒服…”

(弗莱彻队长突然出现)

“要我帮忙吗,中尉?”

“队长!我没听见你在这儿。”

可以理解,我刚在你身后就看你心事重重,看出来你们的窘境了。来,把这些传一传。这是鼻塞,今天下午才来的。伙计们,这鼻塞用薄荷醇浸泡过的,给你我这种有工作要做的‘人’准备的。啊,难缠的气味。大家都被薄荷味堵住鼻子吗?好,那就去兵营,尽量冷静下来。”

“那可能要花些时间,先生。我可以要两三个吗?我的鼻塞味道开始变淡了。”

“当然。抱歉我没早点到。那是莱西吗?”

“一定是她了,长官。您在哭吗?还是在笑?”

“这是鼻塞造成的,真的。你先回去,我会顺便去马夫的办公室,我们需要留张关于莱西的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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