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和海洋、空气、飞鸟制定一个世界规模的“自然公约”。这个挑战是把受害的公共资源带入到公地思想中。
既然现在,地球上任何不明确的资源都会被当作被掠夺的对象,掠夺者是那些木材砍伐者,还有来自大阪,鹿特丹,波斯顿的石油地质专家。
不断增长的人口压力和根深蒂固的经济制度体系歪曲了我们任何人可以看清的可能性。而我们对这种根深蒂固观念的认知也许是一种错觉。
有时候,社会作为一个整体做出明智的选择似乎不太可能。但是除了复苏公共用地,没有别的选择--这是这个现代世界还没有认识到的已经失去的东西。
话说回来,我们每个人分享的夜晚,是我们更大的存在。
没有什么比“公共用地的悲剧”更惨了:如果我们不恢复公共用地--重新获得个体,本地,社区和人们直接融入并分享这个野生世界网络的机会,那么这个世界会悄悄溜走。渐渐地,那些复杂的工业资本和社会学家混在一起摧垮大部分支撑着我们的生存系统。还有,很明显的是,本土公共用地的消失也喻示着自给自足时代的结束,也是区域方言文化厄运的标志。所有这些,在世界遥远的角落还在不断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