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念:
中午十二点下班,两点多出发回家,三点多到了家,吃了饭,没待一会儿,就放鞭炮吃饺子了。
这边吃饺子吃的很早,晚上六点多就开始放鞭炮了。
然后去邻居小哥家打了会扑克。
现在又回家吃了一点饭,躺在炕上发这篇文章。
醉青椒:
我认为对过年的期盼是年少时的期待,成年的平淡甚至反感,到老年时的期待吧!虽然我还是处于中年。
年少时特别期待,因为过年有奶奶,还有一大家子的二叔一家、幺叔一家,大家轮换着请吃饭,还有年前的各种活动,杀年猪、踩糯米糍粑、石磨豆腐、炮竹等等。
而今这些都没有了,三十出头,成家立业,老家那个地方自从奶奶去世之后,已有6年没有回去过年了,那个山沟已然没有一个人居住,我以为这就过去了。
然后12月11日新冠阳之后,高烧、头晕目眩,感觉自己像一只鹰盘旋在老家的山川田野,记忆中模糊的山沟在那一刻却那么清晰,似乎以为自己新冠要命,鹰就是在给自己找最后的归属,也是内心最后的能量之地,生活希望之源。
转阴之后感慨万千,原来我是那么的依恋老家。
这6年都是在城里过年,春节显得平淡甚至反感,像流水线的作业,拥挤而又急促,二叔、幺叔,甚至舅舅在我家一起过年,每年都是挤着睡觉,甚至打牌轮换着白天睡。
成年就业、成家后也是腊月最后一天才回去,正月初六就走。然后他们回的比我早,走得比我晚,心理甚是厌倦。
好在初三去老丈人家可以躲避2天,天啊,我对自己家都有躲避,可想我的厌倦。这就是我对过年的起伏变化。
姜绿禾:
一个大学生独自出门买年货 多么可怕的事情
今年刚搬了新家,家里在西安买了房子。
是第一次在新家过年,但好像和平时也差不多的样子。
家里一直也没人,我妈我哥都是工作到腊月二十九的晚上,家里就我一个空巢大学生每天睡到12点,赖在床上一点多起来随便糊弄的吃点饭。
然后坐在电脑面前追着神仙姐姐的新剧《去有风的地方》差不多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今天刷朋友圈的时候,看到老家的堂妹在玩烟花,摔炮,各式各样的烟花爆竹,这绝对是过年的一种仪式感,比如这会我敲着字向大家分享我的新年生活,也能听到烟花在空中炸开的声音。
当然,这会就别提什么城里禁止放烟花的事情了。一年到头也就这一次,但本人对这些东西从小就恐惧,所以不做评价。
我妈叮嘱我去超市买些年货,肉,瓜果。作为一个在家就穿着省服的人来说,为了过年难得出门,走在街上的时候,看着小商贩摆摊卖红灯笼,对联还有小花灯。
老板和买家之间互相讲价,会有一起来的小孩拿着小摔炮往地上扔,一声一声的都是过年的节奏。
这些烟火气,应该是真正意思上的年味。
到了超市,我推着小推车漫无目的往前走,看见喜欢的拿一点,瓜子称一点,沙糖桔也要,花生还是算了,我不喜欢吃。
“还要啥吧,超市人多滴很,要两斤葱,好好。”一个被媳妇支配出来买菜的中年大叔,拿着手机讲话就这样从我身边路过。
“妈妈,我要吃这个糖。”一个小孩手里拿着蜡笔小新包装的糖果看着他妈妈,“这个不好吃,我们买这个。”
他妈妈拿走了他手里的糖,转身在货架上取了辣条。多半是一个90后当妈了。
超市里的布置就是一个红,喜庆。
以前不理解为什么大人买的东西自己不喜欢吃。
现在知道了,因为他们掌握财政大权和年货购买自由权。
怎么可能会买自己不喜欢吃的呢?
现在也到了自己出去独立买年货的年纪。
不聊了,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我妈这会回来了,在厨房炸丸子呢。我得趁热乎的多炫几个。
丫娅:
每一年最期盼的就是新年,无论在什么阶段都不例外。
上了大学学习了书法之后,新年于我而言又多了一个特别的仪式感——写春联。
街坊四邻见我写春联,都拿春联纸来叫我帮忙写。
其实并不见得我写的春联有多好,但是过年嘛,图的就是一个和和美美的气氛。
春节是一个阖家欢乐的大团圆日子,远在外地的游子归乡,同坐在一张饭桌前,吃着记忆里最熟悉的味道。
而村子里的年味儿就是家家户户门前停的轿车,是酒杯碰撞间的“新年快乐”,是夜色降临时的满天烟花,是零点钟声响起的阵阵鞭炮。
我们家的年三十是爷孙三代同堂的大团圆饭,叔伯四人带着各家小孩围坐一桌,好生热闹。我们会一起看春节联欢晚会,一起等待零点钟声的响起,这是我们家的老传统了。
我喜欢过年,不为别的,就为团圆。
2023年新年快要到了,祝福你,新年快乐,健健康康,钱兔似锦。
稿费随后发放,祝大家新年快乐,吉祥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