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只名叫“可怜”的校宝猫。
2020年他流浪到这里,一口一声“可怜”…“可怜”…地叫唤着,由此得名“可怜”。当时他又脏又瘦,于是每天投喂的时候,就会给他多吃一口罐罐。
2021年,有同学发现他的妻子女儿就在距离这里不远的另一处,原来他每天这个点来蹭饭是为了把那里的口粮省下来给妻儿,晚上他还回去陪伴她们,不由得更心疼他的这番忠诚。
2021年秋季,社团同学给他们一家三口做了绝育,一段时间他没有再过来,听说一家三口守在一起抱团取暖。
再见他是2022年的秋天,绝育后的他长的健康壮实多了,胃口和脾气都比之前大很多。过来蹭饭一点都不客气,不仅吓退了原住民,还会急不可耐地上手抢,另一个区别是:他再也不喊“可怜”了,而是从嗓子眼里发出轻柔的“唧唧”声。难道激素的改变也会影响叫唤吗?这样显得更加可怜。不由得心生怜悯。
之前从不挑食的可怜现在特别讲究,罐头放在猫粮上不吃,放在干净的地上也不吃,单独放在盘子里也不吃,只认罐头作为唯一的“餐具”。仿佛肉只有在罐头盒子里才叫“罐罐”。
这不,还是每天下午老时间老地方等我,“唧唧”地叫着蹭我,看着我把原住民都照顾个遍。本不想惯他这个臭毛病,可屡次放餐他都毫不妥协,只要不是罐头装肉就不吃,那就只能等罐头分的差不多,给他在罐头里留一层。
看着他狼吞虎咽地享受自己用执着换来的食物,我心里不由得蹦出一个词来:“直男”[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