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呆在家闲来无事,动动笔吧,记录一下寒假的生活。
北方的冬天还是很干冷的,比起杭州的冬天,北方略显粗犷一些,没有了绿色植被的点缀,天空片片灰蒙蒙,大风中也夹杂着丝丝的灰尘,从南方来的朋友可能会不太适应。
新闻里的新型病毒还在愈演愈烈,假期也延长了不少,这次病毒演绎的比较严重的,一天能增加一两千例子,搞得人心惶惶的,现在呆在家里不敢出门去,出了门也只见人人带着口罩,再加上穿着羽绒服包裹着,只露出一双眼睛,闪烁着空灵的光,人们总是怕死的,却又总是认为自己轮不上自己去死,村里的那群人总是不戴口罩,而且还总是扎堆起来,谈天说地,仿佛天上的新闻里的数字永远不会增长在他们头上,鲁迅先生在《药》中写道:“老栓也向那边看,却只见一堆人的后背;颈项都伸得很长,仿佛许多鸭,被无形的手捏住了的,向上提着。静了一会,似乎有点声音,便又动摇起来,轰的一声,都向后退;一直散到老栓立着的地方,几乎将他挤倒了。”人们总是在噩运到了自己头上是才哭爹喊娘,抱怨命运的不公,其实早就有人向他泄密了,只是他并没有在意罢了。
最近又有人爆料说某某十字会不作为,第二天不到这家十字会就来微博“辟谣”了,辟谣的速度完全比解决问题的速度快多了呀,不愧是高效率。某某连记者都进不去,某人却可以直接从里面搬出来一箱口罩出来...
我是12.31号放的假,已经一个月了,老家没什么好玩的娱乐设施,除了朋友圈自己曾经发过的现在看来的沙雕矫情朋友圈证明过我在杭州想过家以外,我现在还真的挺想念开学的,在一个地方多了容易讨厌,在大学总有些圈子融不进去,酒吧,KTV去的又是少之又少了,那些至少看起来很外向的孩子可能我得承认我和他们差距还是挺大的,我也认识到了自己是一个偏向于内向的人,遇到事情会紧张,见到村里的长辈有时候会结巴,这也是我不想社交的原因吧,与人交往是一件比较累的事情,我得去揣摩对方的心情,去说和适宜的话,相比这些,我更喜欢一个人写写文章,看看电影,读读书...之前我是对自己的这种性格比较不满意的,认为是性格缺陷吧,这两年也去了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人,也发现了一些和我差我不多的人,自己也慢慢接受了这种性格,成长这个词有多高大上,我想我这个算不算成长,算是吧,接受自己,难道不够伟大吗?
我喜欢安静,也喜欢人群的热闹,不过在人群中,我还是喜欢安安静静的,这是算是性格怪异吗?至少我自己接受我自己。我感觉今年过年我讲话更少了,不是说不愿意交流,我觉得人每讲一句话都代表着自己的一种政治观点,不是空头而来的,既然回到老家,尚不如彻底放松自己好了。
几天和之前一个闹僵了的朋友一起开车玩去了,突然发现他好像没之前那么“野蛮”了,也还蛮可爱的,或许男人在疾驰的车子的轰隆隆的发机下,什么恩怨都会被淡化,也许这就是成长吧,一边失去,一边又重新捡起来一些曾经失去过的东西,回头看看,在向前张望一下,继续前行。
一天记录几件小事,今天就到这吧。
日落了,夜色依旧很美。